采花大盗嘴巴被堵,穴道被封,正满脸涕泪地躺着地上,一脸哀求地看着秦倩。
秦倩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嘻嘻道:“怎么样,这抹布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恶心?”
是!
采花大盗忍着干呕,疯狂点头。
“既然你也知道恶心……”
秦倩笑了笑,又将抹布往他嘴里塞了塞,挑眉道:“那你那日为何还将抹布塞我嘴里?嗯?”
“哦,对了,你还想采补我,是吧?”
秦倩笑了笑,在采花大盗流泪满面疯狂摇头的时候,突然从储物袋里摸出了一把剪刀,然后拿在手上“咔擦咔擦”地空剪了两下,笑嘻嘻道:
“我说过,如果再让我遇到你,我就会将你的命根子割下来的哦,嘻嘻,你看,把剪刀怎么样?够锋利吗?”
说着,秦倩就在陆怀风紧皱的眉头的目光中,握着剪刀朝着采花大盗是粉色内裤剪了过去。
“嘶!”
裤子被剪开,大腿根部传来冰凉的触感,采花大盗吓得满脸惊恐,面无血色。
身体无法动弹的他只好疯狂摇头,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秦倩见他脸上的涕泪甩得满地都是,不由得嫌弃地退了一步,笑道:“怎么,害怕了吗?”
嗯!
采花大盗边哭边点头,满脸的哀求。
“怕了是吗?”
秦倩笑了笑,道:“这样吧,你帮我做两件事,我就放了你,如何?”
我做!我做!
采花大盗想也没想就疯狂点头。
秦倩笑了笑,与坐在一边的陆怀风对视了一眼之后,伸手就将采花大盗嘴里的抹布给拔了出来。
采花大盗得以喘息,连忙哭丧着脸哀求道:“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码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吗?你还没说要不要帮我做事呢?”
“要!我要!只是不知何事?”
秦倩握着剪刀笑道:“第一,既然你身法了得,又惯常偷人,所以,我想要你去迎春楼的老鸨妈妈那里帮我偷一封信!”
“偷信?迎春楼妈妈?”
采花大盗愣了愣,点头道:“可以,只是不知是什么信?又藏在何处?”
秦倩闻言笑道:“藏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迎春楼的妈妈收到信后,便勒令楼里的姑娘不许再假扮云水圣女,所以,你可以边找边看,若是发现类似的内容就帮我带回来。”
“啊,这……”
采花大盗愣住了,有些不解道:“这……姑奶奶,你都知道信的大致内容了,还要我去偷来做甚,再说了,信又不知藏在何处,这让我如何找,那万一,这信早没了呢?”
秦倩又与陆怀风对视了一眼,笑道:“你只管偷来就是,问这么多做什么,对了,若是迎春楼没有的话,你还可以去花满楼,素女馆,娇人阁,总有一家会有的。”
“这……”
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吗?
采花大盗愣了,正要哭求的时候,秦倩的剪刀又往他裤裆伸了伸。
他吓了一跳,连忙道:“可以,可以,不管去多少家青楼,我都答应了,还……还有呢?”
“还有啊?”
秦倩笑了笑,望了眼门口的方向,道:“还有,我要你去偷一个人。”
“偷……偷人?”
“对!”
秦倩冷笑道:“三楼一号房住着一个年轻公子,我要你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通通潜入他的房中,然后帮我将他捆来。”
“三楼一号房?”
采花大盗愣住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急道:“不行,那人我见过,至少金丹初期,您让我去偷他,那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你见过?”
秦倩愣了,好奇道:“你何时见过的?”
“就在昨夜!”
采花大盗闻言咬牙道:“昨夜,当我采完怡红楼的小翠和金莲之后,正要来你们胭脂楼采小桃,没想到还没进屋,小桃就被人给叫走了。”
“我有些好奇,于是便悄悄地跟了去,发现小桃去的地方正是你说的三楼一号!”
“当时那屋里除了一个年轻公子之外,还有七八个美娇娘,个个赤身裸*体,场面极其香艳,我一时来了兴趣,正要在屋顶脱裤子发泄的时候,没想到,还没动就被人群中的那名年轻公子发现了!”
“我只认身法极好,又擅长隐匿,可是那名公子一边卖力耕耘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此可怕的神识我哪里还敢再去!”
是吗,这么厉害的吗?
秦倩闻言愣了愣,不由得看向了陆怀风。
陆怀风也皱紧了眉头,道:“若他真有金丹境界,以这采花贼的修为,确实没法靠近。”
“啊,这样啊……”
秦倩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对着采花大盗笑道:“没事,既然你没法靠近他,那你不如去做另一件事吧。”
“何……何事?”
秦倩笑了,突然取出一瓶丹瓶,边晃边道:“这里面是千年痒痒水,无色无味,我要你去胭脂楼的后院,悄悄地撒在三楼一号房那名公子换洗内裤的裤裆上。”
“什……什么?”
采花大盗怔住了。
千年痒痒水他知道,并不是说这水有千年,还是这水能让人痒千年!
虽然夸张了一点,但无论是谁,若被沾染上,不痒个三天两夜也不可能消退的,更何况,还是痒裤裆!
这样一来,岂不要要被挠烂?
采花大盗吓了一跳,一想到自己的下面要是痒个三天两夜,与其挠烂,那还不如直接割掉了呢!
秦倩见他面色惨白,也是笑了,“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自然愿意,只是,小的有个疑问……”
“说!”
“不知姑娘与三楼的公子有什么过节,竟要他断子绝孙?”
“关你屁事!”
“是是是……”
“但这种小事,姑娘为何不自己动手?”
“你说呢?”
采花大盗见她满脸冷笑,不由得吓了一跳,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瞥了眼陆怀风,委屈哀怨道:“小的……小的觉得这位公子比我厉害多了,姑娘为何不让他去,非要让我去?万一,万一我失败了怎么办?”
让陆怀风去?
秦倩笑了,从陆怀风手中接过一颗丹药,笑道:“他是谁,你是谁,他是我的恩客,供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让他劳累,倒是你,不过阶下囚一个,你不去谁去?少废话,吃了它!”
说着,便将一颗黑漆漆的丹药塞进来了采花大盗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