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时间莫问到达门口后,远远就看到了音城他们的身影,让他意外的是这次事件没有一个人退缩。
虽然这样是很让人值得高兴,但没有人留守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最终在全员的统一下风见留了下来,毕竟一路上的保持通讯是非常重要的,同时木之本老师也需要人照顾。
“好了,多的话我就不说了,祝诸位小友一路顺风。”
伊斯男爵早已备好了通关文书,叮嘱了一下关于在雷鲁布拉卡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送别了莫问他们。
……
“小娃子,这么快就有事找老头子我,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来到了贫民窟的孤儿院,普法爷爷撑着拐杖看着莫问身边的其他人,示意了一下里面说。
“打扰了普法爷爷,有件急事需要摆拜托您老人家。”
“说吧,别婆婆妈妈的,谁让老子头承了你小子的情。”
“普法爷爷,这之箭上的毒不知道您老知道具体的详情吗?”
莫问把从风见那里拿过来的毒箭取了出来。
“毒箭——!?”
普法爷爷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莫问,宛如干枯树枝般的手臂伸了出来接过了毒箭看了眼,皱着眉头,道:“你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
诚然普法爷爷对箭上的毒有一些了解,最起码也是知道关于这只箭的来历,否则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普法爷爷实不相瞒,这次与我们同行的老师中了箭上的毒,我们正在寻求解决办法。”
亚当斯结果了话题简单了说了一下毒箭的来历和他们遇到的麻烦,只不过隐藏了关于他们是来隆冬依斯撸是受到委托这一事。
“……中毒,还有这事?”
虽还有怀疑,但普法爷爷也没有再多问什么,砸吧了一口旱烟借着透过帐篷的光线,翻转着手中的毒箭。
“这种毒,应该是蜥蜴人最常用的一种毒,使用粪便掺合着一些植物的毒素混合而成,以前还在战乱的时候,帝国军和联邦军队都曾用过。
毒素并不是最猛烈的那一种,中毒者并不会马上有生命危险,毒素会让中毒者失去战斗力,要知道在战乱年代,救治一名伤员远比杀死一个士兵困难的多,曾一度大批量的投入战场。
虽说,中毒者不会马上有生命危险,但毒箭中锁蕴含的有机毒素属于蜥蜴人一族自身所携带的一种病菌,蜥蜴人一族拥有天生的抵抗力不会有事。
但这种病菌一旦侵入其他种族的体内,就会对生机造成大范围的破坏,中毒者的血肉会慢慢腐烂,最终造成死亡,复发周期一般在一周左右。”
烟雾缭绕,话落普法爷爷看了过来,道:“我知道你们这群小鬼想说什么,但战争结束后蜥蜴一族就随同亚种族被隔离了出了隆冬伊斯撸,至于毒素的解药也随着蜥蜴一族一同消失了。”
“果然,是这样吗。”
风斩在一旁小声道,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被扑灭了。
“普法爷爷,拜托您老告诉我们这种毒药的解药能在什么地方找到。”
亚当斯紧了紧拳头,整个身体弯了下去,冲着普法爷爷的方向。
“我也是,普法爷爷拜托您老了!”
看到亚当斯如此,莫问也紧随其后,普法爷爷虽然说明了毒箭的来源和毒素的原理,却没有指明解除毒素所需解药的所在地,恐怕是刻意隐瞒不想他们涉险。
“小鬼,雷鲁布拉卡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能去的地方,不是老头子我不说,我可不想看到晓晓那丫头哭,你们可想好了。”
“普法爷爷佣兵守则第十条,男人不如后悔当初没做,不如做了再去后悔,我不知道去往雷鲁布拉卡会不会后悔,但现在如果放弃我可以肯定自己会后悔。
所以!拜托了———!”
亚当斯的腰更沉了,洪亮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听到亚当斯这样的声音,音城、风斩、雪之下也一起沉下了腰。
“普法爷爷,拜托了——!”
整齐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看到他们如此的决议,普法爷爷枯树皮一样的皮肤动了动,挥动着烟斗敲在了亚当斯的头上,火星飞溅,以不弱于亚当斯的声音吼道:“MD你小子吼这么大声,是想吼聋老头子我啊,哈!?”
普法爷爷咒骂着,挥舞了好几下烟斗才停了下来,接着上面的话道:“你小子到是很对老头子我的胃口,我要是有女儿就嫁给你了,不像那边阴沉的小鬼,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莫问头一次体验到了什么是躺着中枪,普法爷爷在夸亚当斯的时候不忘损了他一句,这就是所谓的对眼吗。
“火星、火星,要着了、着了,普法爷爷。”
亚当斯手舞足蹈,扑打着从脑门上飞溅而下的火星,看到这一幕众人心中紧绷着的弦松了下来,普法爷爷既然如此说了,那就是决定帮忙了。
抓过一旁的烟草,普法爷爷向烟斗内填充着烟草,道:“你们这群小鬼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老头我再不说就是不近人情了,也罢,这个时代终究是年轻人的天地。”
在帐篷的破烂箱子翻腾着,取出了一块折皱的地图,眼中浮现了一丝怀念,道:“这份地图是老头子我当年四处奔波时留下的东西,上面标注了雷鲁布拉卡所有地区的重要城市,以及各个亚种族的分布”
“普法爷爷,您老那张地图都被虫蛀出洞了,都快要发霉了,您确定管用,我怎么觉得您老人家这是给我们挖坑呢?”
亚当斯凑了过去,嗅了嗅霉味十足的古董地图,阴阳怪气的说道。
“小兔崽子,你是找抽吧!老头子我决定了,街头老王的女儿还没嫁人,没跑了就是你了!”
普法爷爷抽了过去,恶狠狠的道。
“别啊,普法爷爷!您看我身高一米八,长得也还过去,我还想追二十个校花呢!”
亚当斯向后跳去,闪过了普法爷爷的烟斗,嬉皮笑脸的又靠了上去,捶着普法爷爷的肩膀。
“先前来的时候我咋没发现你小子这么皮呢?”
普法爷爷瞪了眼亚当斯,很享受亚当斯的殷勤,话锋一转道:“只不过老头子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