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洛雪洗完澡,林小草都端坐在床上。
洛雪洗完澡回来看到林小草端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生气。
“我说,小草,要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往林小草那边凑了凑,顿时一股混合着花香的味道向林小草袭来,被扑了个满怀。
林小草闭着眼,口中念叨着:“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大师,我悟了,色即是空。”
然后就被洛雪扑倒在床上。
还带着一点湿气的秀发搭在林小草的身上,痒丝丝的,却又很舒服。
林小草脸朝着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但是很快就呆住不动了。
他实在是不忍心让眼睛离开这片区域。
刚洗完澡的洛雪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红晕,透露出健康的光泽。吊带睡裙的设计,让她的肩部曲线得以充分展示,又匀称又柔美。
甚至得益于洛雪的尺寸,本来不显胸的吊带睡裙硬是让她勒出一点入沟,显得诱惑十足。
当然,最吸引林小草的还是洛雪脸上的表情。
那该是怎样的一副光景,眼帘低垂,眉毛轻轻抖动,双目含羞却又透出一股强势。
他现在相信,哪怕是最高明的画手,也无法表达出洛雪现在的美。
林小草喃喃道,“洛雪。”
然后,林小草眼中的洛雪便不断的放大,直至他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起嘴唇上的丰润与柔软。
。。。。。。
“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
。。。。。。
半夜的时候,洛雪从床上下来,惊醒了林小草。
林小草还有些迷糊,半睁着眼,“洛雪,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就是去上个厕所而已,对不起了,小草,你继续睡吧。”
“哦,好,你也要小心,不要着凉了哦。”
洛雪直到看到林小草躺下,她才走出房门。
对不起了,小草。破坏了你这么多天的努力,但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让你和林蕊姿一起登台表演的。
所以我只有给你找个借口,让你无法去参加艺术节。
希望你知道后,能够原谅我。
洛雪打开客厅的灯,惨白的灯光不知道为什么,要比平时更加刺眼一些。
洛雪翻出一瓶药丸,平静地接了杯水,然后把它们给吞了下去。
这样的话,小草只能留下来照顾我,无法去和林蕊姿一起上台表演了。
她走回到房间里,抱紧了林小草。
。。。。。。
快六点半的时候,生物钟就把林小草从睡梦中叫醒。
但是他脑海里还残存着昨天晚上的记忆,湿润而又魅惑的眸子,耳旁传来的甜美的尖叫,布满红霞的肌肤上划过的汗珠,柔软紧密地触感,这一切都深刻地被刻在林小草的脑海里,成为了甜蜜的惩罚。
他不由得甩了甩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过当他转过头去看向洛雪时,林小草却发现洛雪正紧蹙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脸颊也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林小草把手放到洛雪的额头上,确实要比自己的手烫一些。
林小草有些担忧地看着洛雪,心里也有些后悔。
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的泰国了一些,要是收敛一些的话,洛雪是不是就不会发烧了。
林小草轻轻地拍打着洛雪,让她轻轻地醒来。
不一会,一双略显迷茫的眼睛就睁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目光比以往要显得茫然一些。
“洛雪,我刚才摸了摸你的额头,总觉得你像是发烧了一样。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拿温度计。”
说完后,林小草就帮洛雪把被子裹严实,出去拿温度计去了。
洛雪一直都很有收拾,家里的药品放到哪里都是规定好的。
“温度计,温度计,在哪里呢?”林小草翻找着医疗箱,“欸,人体免疫功能抑制剂,这个东西我记得生物书上好像有讲,好像是做完器官移植后吃的。洛雪为什么要准备这种药?算了,还是先把温度计给洛雪拿过去吧。”
林小草走到房间里帮洛雪把温度计夹上,让她乖乖躺好,自己去准备毛巾和粥。
家里有青菜和瘦肉,所以林小草干脆就给洛雪准备了青菜瘦肉粥。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养母都会给自己准备这种粥,又益于消化,而且味道也很好,不用担心病人食欲不佳。
过了五分钟后,林小草跑去房间里去取出温度计。
他看到洛雪已经把温度计给取了出来,“多少度,洛雪?”
洛雪不安地看着林小草,“三十九度多。小草,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林小草不由得皱紧眉头,三十九度多已经算是非常高的体温了,这么严重必须要赶紧去医院才行。
看来自己今天是不太可能去参加艺术节了。
不过相比照顾洛雪,艺术节也不算什么。就是有些对不起林蕊姿,毕竟她为了这次艺术节出了这么多力。
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好好说明一下,顺便也道个歉吧。
他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明明我住过来就是为了照顾你的,现在反而还害你生病。”
“算了,不说这些了。也不知道去医院检查的话可不可以吃早饭,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不吃了吧。现在已经快七点了,春城医院大概七点半上班,现在去的话也刚好。”
林小草去衣柜翻了几件衣服给洛雪,关上门后给林蕊姿打了个电话。
“林蕊姿吗?那个,很抱歉,可能今天的表演我去不成了。今天洛雪发烧了,温度也很高,我必须去照顾她。所以今天就不能去艺术节了,非常抱歉。”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我知道了,毕竟和我一起参加艺术节比起照顾你的女朋友相比,其实也不算什么。”
“不是,林蕊姿,你听我解释。”
“对不起,我心情不太好。先挂了,就这样吧。”
“林蕊姿,别”
嘟嘟嘟。
耳旁想起的只有无情而又冰冷的电话音,仿佛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就算不考虑他自己,也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