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的时候有人打了我一顿吗？”
李华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又青又紫，露出了疑惑至极的表情。
“……没有。”路西法偏过头，声音平淡的回答着。
“屑女仆，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没有就是没有，人类！”
李华的狐疑程度增加了。他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生气的恶魔女仆越来越不对劲。
什么情况现在？自己睡的好好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一样，现在最有嫌疑的人还在对自己发脾气？这算什么事啊。
难道恶魔也有……例假吗？
看着无缘无故生气的路西法，李华坚定了内心的猜测。
人类医学＋5。
现在还是晚上，离天亮至少还有一段时间，守在篝火旁的丽莎早已经支撑不住，靠在树上睡着了。当李华醒过来的时候，只有路西法坐在火堆旁看着火焰。
“好安静。”
路西法突然无端的开口，李华看向了她，恶魔少女抬头看着静谧的夜空。
“好安静的晚上。”
“我的女仆小姐是想起什么往事了吗？”李华靠近了她，然后直接坐在它都身边，路西法宝石般的双眼瞟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仿佛是默认了。
数万年的寂寞，即使是恶魔也需要倾诉，李华看懂了路西法的意思，慢慢靠着她，身边是温暖的篝火。
“不介意的话，说给我听听？”
“……没有什么往事，不过你想听，我可以勉强给你讲讲。”
“那太好了。”李华笑着没有反驳，恶魔女仆有点脸红的把脸别了过去。
“那时候……夜空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每一天都是各种各样的魔法在爆炸，制作好的地图顶多只能使用三天，战争在我的时代一刻也没有停歇过。”
“不像人类或者其他低等种的战斗一，破坏力非常有限和低下。在那个时期的战争里，山峰被推平，海洋被蒸发都是常有的事。平原上到处是峡谷和沟壑，在我的记忆中，战争到后面，大地上已经没有什么高耸的目标了。”
“的确很惨烈。”李华点点头，“将整个世界都打的大变了样，连一些魔法体系都因为你们的战争而改变了。”
“战争到最后，我们都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战斗了，所有的种族厮杀在一起，单纯的为了厮杀而厮杀，一个个种族被打到灭绝。”
“在最终决战前，我率领的族人落入了陷阱之中，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身处地狱，成为恶魔了。”
路西法抬头夜空，思绪穿越了几万年的时空，仿佛回到了那片充满硝烟的古战场之上。
“人类，虽然很不爽，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让我重新见到了天空。”
路西法说着，然后转过头看着李华。
“人类，我说完了，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当然可以。”
“在见到我的第一刻起，你就知道我是“传说种”，这个大概念虽然一直沿用，但并不是你们人类创造的。”
路西法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锐利，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而且，在这一段时间的接触里，我并没有发现你的族群有相关类似的记载，并且“历史”，在人类里应该是一门禁忌的知识，远比黑魔法还让你们的皇帝提防。”
李华沉默了，并没有反驳。
路西法紧紧追问。
“人类，关于传说种的知识，还有关于恶魔的文字，这些原本你们并不应该知道的知识，你是从哪里了解到的。”
“怎么说呢……”李华沉吟了一会，然后理所应当的回答。
“虽然这么说有一种吃软饭的嫌疑，但是——”
“谁叫我有一个无敌的女朋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