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市。
郊区附近区域。
“不,”
听到这句话,牧士道连忙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请不要再说下去,你再说下去真的会被404的。而且,我真不是那种可怕的变态,没有想过什么姐妹母女什么的。”
“听懂了吗?”
“听懂了就点点头。”
“呜呜~”
似是想说什么,但由于被捂住嘴巴,鸢一折纸也只能发出阵阵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少女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嗯~”
见状,牧士道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过为了防备鸢一折纸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奇怪话语,他准备先跟少女说清楚自己的想法,然后再松开捂住少女的嘴巴的手。
一边想着,他出声解释道:“我并不是想要你做你所说的这些事情,也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没有馋你身体,也没想过杀人灭口的事情,其实我刚刚只是在思考,并不是……”
只是在牧士道解释的时候,鸢一折纸的眸子里却是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神色。
下一刻,只见她轻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脸颊变得鼓起来。
紧接着,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此刻。
牧士道的心情大概经历了如下变化——
第一秒:“?”
第二秒:“??”
第五秒:“!!!”
察觉到自己手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牧士道浑身一颤,连忙松开捂住鸢一折纸嘴巴的手。
“喂,你在做什么?!”
“舔一舔。”
“为什么,”
牧士道有些不解,看着鸢一折纸,出声说道:“这种事情是不对……起码在你这个年纪是不对的,如果长大一点自然可以,但是现在这个年纪……”
听到这句话,鸢一折纸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有些激动地出声问道:“那么,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了吗?”
“不,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
闻言,牧士道不禁嘴角一抽,有些无奈地说道:“即便是已经长大了,这种事情它……它就算不是不对,那也是不对劲的。”
“有什么不对劲?”
鸢一折纸歪了歪头,出声问道:“我只是轻轻舔了舔,还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应该还算正常的吧?”
“你还想做其他的事情?!”
牧士道不禁瞪大了眼睛。
“其他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鸢一折纸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刑法之中有一条名为青梅竹马辩护理由,即类似于青梅竹马且两者年龄皆小的情况下,任何第八条行为都不会被处罚。”
牧士道:“……”
他有心反驳鸢一折纸,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个辩护理由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只是他也不可能真的去认同折纸的观点,然后去毫无心理障碍得去做一一些可怕的事情。
而且——
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会被当做诱拐小学女生的变态给抓走的。
虽然自己年龄也不是很大,但也是有可能被当做变态的。
摇了摇头,压下心里的诸多想法,牧士道开口说道:“只要你保证不说出去就行了,不必要这么过分的保证的,也不必要跟我做过分的事情。”
“嗯?”
听到牧士道的话语,鸢一折纸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不要我这样做?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可以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办法吗?”
“不,”
牧士道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到:“不必要做这种事情。”
说完,他看着眼前眸子里仍旧潜藏着不解的鸢一折纸,微微一叹,有些无奈的出声问道:“说到底,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奇怪吗?”
鸢一折纸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觉得奇怪。”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使用的是官方组织里的某种特殊科技。”
“只是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便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官方组织的科技水平还达不到这种层次,起码质能转换是他们是做不到的。”
说到这里,鸢一折纸抬起头,看着牧士道,继续说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种力量是你自己的力量,而你有自己的秘密。”
“那么——”
“在知道了你的那种秘密之后,我觉得我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被杀人灭口。”
“因此,我必须给你足够的能让你觉得你可以放心的把柄,以此平熄你有可能的灭口的想法。”
牧士道:“……”
平心而论,鸢一折纸说的不错,甚至还可以评价她想的很有道理。
不说别的,如果自己是被一个陌生人发现自己身为光之巨人的秘密,那么自己大概率会采取各种方法让这个陌生人说不出这个秘密才是正常的措施。
当然,以自己的性格杀人灭口是做不到的,但是短暂囚禁到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应对一切却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事情就是这么巧,自己看过约战原著,对于折纸的性格也很了解,且对她挺有好感,所以不会采取这种措施。
然而折纸并不知道这些。
她认为自己有很大可能会做杀人灭口的事情,所以才有了上面的这些举动。
摇了摇头,压下心里的诸多想法,牧士道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刚刚也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保证而已。”
哪知鸢一折纸却是摇了摇头,同样一脸认真且严肃地出声说道——
“可以信任去保密什么的,其实本质上是很难去保证的吧?”
“我并不相信嘴上的保证,只相信由内外两种因素而不得不去保密的情况。”
听到这些话语,牧士道微微一愣,却是感觉自己对鸢一折纸的了解更深入了一些。
这个名为鸢一折纸的少女,貌似是用一种极其理智的状态对待这个世界。
不相信所谓的言语,更加相信外在因素,明显是相信客观而不相信主观的客观主义精神。
不。
也不绝对。
她说的是两种因素,所以只是觉得主观太容易变化,必须要时刻保持理智思想?
或许。
鸢一折纸只是理智到了偏执的程度,所以在原著中才会一直觉得只有干坏事才是感情进步的最好良药。
思虑及此,没再去想这些事情,牧士道看向了自己眼前的鸢一折纸。
归根结底,她只是想要活下去、想要不被自己杀人灭口,所以才说出刚刚的那些话语吗?
还是说,其实她对自己本身有一些……
一时间,牧士道脑中浮现出种种猜测,却又一一沉寂下去。
“那,”
过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出声问道:“你刚刚舔我手心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