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众人的身后突然有银色沙粒一样的东西快速流过,附着在军人与学生们身上形成贴身的战甲将他们包裹。
舔食者率先冲了上来,一只只体态形如蜥蜴的猩红怪物,四肢长有白色利爪。刚上城墙就向人们挠去,刷的一下在铠甲上留下一条白痕将那人击飞了出去,好一会才站了起来。
那人只感觉五脏内府在巨抓的抓挠下虽然锋芒被铠甲抵挡,但冲击力还是穿透了铠甲穿过了人体,重重的摔在地面又受了一次重创。军人凭借着意志站了起来,学生就没有军人那么好了大多痛的站不起来。
而白灵这边正在艰难的与舔食者战斗,身上铠甲已经被舔食者挠了好几次,因为每次都是马上要被挠到的时候稍微侧一下身,就只是被挠了一下并没有被击飞出去。突然一只舔食者从后面偷袭,一巴掌把白灵拍飞出去,铠甲出现裂纹碎片四溅就这么飞出城墙。
白灵重重的撞在了一只舔食者身上,舔食者的肌肉为白灵缓冲了不少力量也使舔食者受到了重创,白灵爬起来给了舔食者一枪就开始注意周围。周围丧尸看到白灵后就向白灵冲了过来,在坠落的时候铠甲就已经修补完毕了但铠甲却变薄了几分。
利爪向白灵扑来,缺乏战斗经验的白灵不可能躲开,就这样白灵被尸群淹没。
舔食者利爪的抓挠下铠甲不堪重负,胸甲,腕甲,左侧脸被破开留下鲜红的痕迹。红痕快速消失,地上的铠甲碎片化为沙粒向白灵聚集修复受损处。舔食者的抓挠,暴君骨刺的挥舞突刺使铠甲的修复速度远远跟不上回复速度。
难道我又要死在这里了吗?又要死了?死了?
白灵身体周围出现橘红色的火焰护住了白灵,火焰颜色慢慢变深,在火焰的外焰一点蓝色出现让橘红色的火焰覆盖上了淡薄的蓝色。
火焰烘烤着丧尸的身体,丧尸体表烤干脱水出油变黑烧焦然后燃烧。一只暴君冲锋过来抬起右手挥舞而下命中头部,头部铠甲已经维持不了了,银色碎片四散纷飞。
紧接着暴君就是一脚身上铠甲也支持不了了,铠甲破碎。暴君挪开右脚弯腰拎起准备送入口中,一枚子弹却出其不意的命中了暴君的眼眶毙命。
一只钩爪贯穿白灵被暴君抓起的右腿,钢绳收缩钩爪倒钩卡在白灵右腿。把白灵拖向城墙,最终被拖了上来然后被扔到了钩爪使用者的身后。
一挺挺重机枪被架在城墙上开始了扫射,对面丧尸很快就血肉横飞被无形的刀刃切割着,在重机枪面前对面丧尸都像是纸糊的。
此时的白灵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不知为什么伤口愈合比平时要慢上一些,鲜红的血液不断的流染红了挂在白灵身上破烂银甲。
白灵忍着疼痛小声的喃喃自语道:“这什么世道啊,别人主角穿越都是那么的牛批,为撒子我怎么菜,这他娘的真不公平”
全身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冲击白灵的大脑,开始有些麻木然后蔓延全身,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虚弱的白灵缓缓睁开双眼,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标准的军用帐篷布,白灵左手插着管子顺着流淌红液的输液管可以看到一包红色的血袋。
迷迷糊糊起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对又感觉没啥毛病。突然一个剧情片段冲击了一下白灵的大脑,衣服被换了。
白灵迷迷糊糊的脑子一下就变得清醒了,但脑子可能因为运行过大开始发热。
看看周围还有不少人在睡觉,透过帐篷口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有不少的光点还有一个明亮玉盘一样的大光源。又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不少人躺在那打着点滴,身上多处包扎着绷带。很安静因为她们都在睡觉。
白灵把输液关掉,站在床上才勉强把血袋取了下来把管子另一边的针头拔了下来,吸食着血袋。
吸食完血袋的白灵仍然感到非常的虚弱,腹部有一朵小火苗似的开始灼烧着白灵。白灵因饥饿缓缓的躺在了床上,饥饿侵蚀了白灵的意识让白灵无法思考。
趴在帐篷最内侧一张办公桌的一名女医生听到了病床架子的咯吱声,起身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缓缓走去。在帐篷窗口投入的淡淡月光下看到了一只没有盖好被子的白毛萝莉。
医生走过去弯腰把压在娇躯下的被子轻轻扯出,医生刚准备把被子盖上去的时候。白灵被饥饿的本能驱使抱住医生的脖子,医生以为白灵只是和她开玩笑她哪里会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白灵一口咬向女医生淡香的脖颈,从动脉流出的温热血液冲入白灵口中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女医生轻哼一声。
血液主人的气息就这么短暂的停留在白灵体内,时间不久白灵意识恢复松开了嘴。
女医生脖颈刚出现刺痛的时候本是想挣扎的,但一种莫明的享受感从刺痛处传遍全身,最后刺痛消失,医生完完全全的没入了欲仙欲死的感觉。
白灵松嘴后很快就消失了,女医生的脖颈完全没有痕迹,但身体有些虚弱。
女护士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在之前她听说过吸血鬼要吸食人类血液的时候就感觉恶心,她很不喜欢吸血鬼但现在她却改变了这个观念,虽然任然不喜欢吸血鬼吸食血液但似乎被吸血也不是什么讨厌的事。那只叫白灵的吸血鬼长得很可爱,有那么一头长长的白发,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好想把她拐走做老婆啊。
另一边白灵开始无语了,完了闯大祸了。现在白灵整个人都是懵的,这女医生确实很好看。这人跟自己不熟自己突然吸她血感觉自己就像神经病,肯定会被厌恶的。完蛋了完蛋了,之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要不明天去道个歉?算了估计见面就要用那种厌恶的表情看着我还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