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属于九月的夜寒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太阳留下的温热,在黑暗中的白灵被强光刺痛眼睛醒了过来,用被子挡住眼睛又睡了过去。
又回归与黑暗,可惜好景不长黑暗外传来了各种声音混合的杂音在不断冲击白灵的大脑。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这精神攻击使黑暗被击碎。迷迷糊糊的白灵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头发牵动了神经,刺痛感令白灵精神了不少。
白灵抱怨道:“还让不让人...额不对,还让不让鬼睡觉了。”声音很小,在这个微吵的环境下,周围病床的人很难听到。
呆呆的在病床上坐了一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长发搂到上面又躺了下去盖上了被子。没有睡去,只是在想着一些东西,不知道多久过去了一阵温和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这位女同志该起来吃早饭了。”声音虽然并不如何动听但却是那么的柔和。
缓缓的把被子打开一个只能看到一张脸的小洞,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就被她的脸吓懵了,不是说她的脸有多吓人,而是昨天晚上的那名医生就是她。
白灵的大脑中在不断回放昨晚吸血的那段回忆,大脑就像卡了一样无法思考该怎么面对她。好在她把一包血袋放在白灵枕头边就离开了,只留下发呆的白灵,好一会才从回忆中拉回来。
白灵心中想到“我该怎么向她解释啊,好头疼,算了不想了。她又认识我关系不大,先干饭。”
就这样在周围异样的眼神下吸食血袋中的血液,说不上好喝因为这包血袋有一段历史了。在周围三四十岁以上的人多是以厌恶的眼神看着白灵(兵力不够所以招了退伍兵),二十多岁的多是好奇,末世前有很多关于吸血鬼的影片,但原本现实中哪有真正的血族,在末世中却有看到的机会了而不是Cosplay(角色扮演简称cos)。
到了晚上白灵又被调到了城墙上,在月色的照耀之下,城墙之下的一切在白灵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有时可以看到刺眼的光圈,有时可以看到其他巡视的人。
此时夜晚的寂静令白灵感到非常的放松,昨日那生死一战不怕是不可能的,那种感觉正好应了那句话“无限接近于死亡,更能领悟生存的真谛。”不断回忆那时的惊险又回忆起了过去,想想来到这里前平凡的日子多好,以后做回普通人天天摸鱼多好啊,未来变数真的好多啊有些绝望了啊。想好了一切将大脑放空,精神世界外的世界时间飞速流逝,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唐龙 男 在末世前是一名学习机械的专科生,末世后他的身体有了不小的变化。原本的他只是个近一米七的瘦弱青年,但现在却是一个力量内敛的一米七五的年轻男子英俊带有一丝凡气。在丧尸围城之战时他右臂长满淡金色菱形鳞片,手化金色龙爪,在城墙上厮杀。在城墙上这个末日舞台上他本是主角,但不知从哪儿出来个手持消防斧火焰内敛于斧刃以至于变得通红,身着全黑衣物,脸上沾染了不少暗红色血液但也无法掩盖住他年轻的脸和无形中放着寒光的眼睛仿佛他来自地狱的怎么一个人。白天经过了长时间的休息,晚上又调到了城墙上。而此时旁边就是一个发呆很久的白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过去了那么九真的很无聊。
唐龙面向黑色中的白发女孩道:“你好,这位女同志有空聊聊吗?”因为实在是无聊的发毛了,鼓足了勇气才敢问的。
白灵被这句话从空白世界的享受拉回了现实世界,带着抱怨的眼神看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白灵想用烈火将他焚烧火葬在这里,火焰即将生成时想起他是自己人又憋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白灵冷冷的回答道。
“额。。。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不要生气。我叫唐龙,就这在这里站久了有些无聊,想找你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要是打扰到你了那我就先道个歉”刚开始还有些底气,但对视上白灵猩红的瞳孔后声音逐渐变小。
“嗯你说吧”因为他打扰到了白灵的清静,所以此时语气冷的可以将他冻住,但白灵也是想知道自己昏迷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唐龙细细的看了看这在末世才能看到的吸血鬼,嗯—不对是血族。想了想昨天那名黑衣男子把一名重伤的人救了上来,好像还是只白毛。
唐龙好奇地问道:“昨天你是不是被打到下面去了,然后被一个救了上来?”当时他只是看到了一名身穿破损严重的战甲,身上满是暗红色血液和鲜红色血液的混合血液,从头部可以看到几缕白色的头发还沾着不少污血,还有个特征她们都很矮。
“额是我...有什么问题吗?”后几个字咬的很重,一脸微笑的看着他,好像在说“你妈妈好吗?你爸爸好吗?......(此处省略N字全家上下问候了一遍)你友好吗”。白灵原本的冷漠被措不及防地被击碎了,因为这件事真的很倒丑(丢脸),那天就像死狗一样被人捞上来。
“那你很强啊,如果是我受了那么多伤估计就在哪里像杀猪一样的大叫”唐龙真心的佩服,但他不知道的是,那时候的白灵已经痛晕了。
谈了很久一道金光把世界染成了金色,白灵的白发成了金发。唐龙晚上看到的是与白天不一样的只能看到黑白(夜视),此时的他看呆了,直到有人提醒他该换班了他才缓缓离开去了男宿舍。
基地中某一实验室内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中淡红色液体中浸泡着与白灵极其相似的**娇躯,一名满脸皱纹的白发男子在旁边工作。男子操作控制台将培养皿的淡红色液体排去,玻璃罩打开。他缓缓抱起这名白发女子,皮肤被外力挤压看上去非常具有弹性,皮肤白皙嫩得可以挤出水似的。白发女子被搬上了手术台,手术台两边准备了一套戴帽子的白色卫衣和黑色裤子,但并没有给她穿上。时间过去了一会也没有看到她身上哪里起了皱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躺着。
当男子再次出现时,他带着一块变长二十多厘米宽的银色正方体出现,他抱着躺在另一边的手术台上躺好闭上眼睛。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银色方块变小,银色方块就像有生命似的开始长出很多触手,触手上有着手术刀摄像头还有小型切割机和打孔机等手术用具。
打孔机先在老人头上打了微量麻醉剂,在头上用手术刀切下了一块肉露出头骨,伤口处留着的血很快就被银色覆盖止住了血液。银色从洞中进入,很快银色正方体又少了一些,切割刀将头颅从左耳到眉毛到右耳最后回到左耳头颅就被切开了。里面没有电脑有的只是想大脑的银色大脑,银色触手与银色大脑链接将银色大脑快速送到了相隔十几厘米的女孩旁边,大脑就在女孩头旁边,手术切割机将女孩头颅如法炮制切开女孩的头颅里面是空的。老人头颅内的银脑在女孩头颅被切开时就放了进去,纳米虫讲神经筋脉复位,女孩的手指动了动。
银色大脑的银色逐渐褪去,银色液体从女孩头颅边缘流下,女孩的头颅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完好如初的女孩突然坐了起来,只是她或者是他是谁。
回来码子我可没有偷懒

有些画没带只带了这一张,还有一张不错的自创弄丢了,磨了好久的战损,太难了这画画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