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保持着凝固的表情,身体僵直了好一会,红枫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画那么多,不能卖,真可惜……要上面画的不是白樱姐菖蒲姐她们——啊!阿萨,你有没有画其他女孩子的?”
“有是有,但不多,”阿萨摇摇头,“而且那些都是早期作品,和现在比起来,很差的——遇到樱后我就很少画其他人了。”
“唉!画的不好也卖不出钱!”红枫更加沮丧。
“其实吧,还有其他方法哦!”也许几个女孩子讨论这个话题不是很……好吧?但毕竟和变态在一起时间太久了,我很自然地脱口而出,“让阿萨现画不就好了?红枫你不是想卖阿萨的‘艺术’画么?很简单呀——你自己脱了,给阿萨做模特!”
“……”
话音刚落,不仅是红枫,连带菖蒲姐也一脸古怪地向我看过来,同时两人一齐惊讶至极地发问,“啊?!真的?不会吧?”
什么真的?有什么好惊讶的?
有什么……啊!
“啊!啊!啊!”愣神了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感到自己脸颊发热,瞬间语无伦次,“啊!啊!我的意思是……是……是那样更快点,嗯……省去阿萨想象的时间,能让他画的更快,更好卖钱——我可没有脱,没有给阿萨做过模特哦!呜——”说着说着我终于找到刚刚脱口而出的原因,“都是死变态经常这么说,老劝我脱了给他做模特做模特……习惯了……”
“真——的?”菖蒲姐和红枫一齐有意坏笑着拖长了语调。
“真的啦!不信你问阿萨!”
“真的!”阿萨认真地点点头,“至今也只有一两次——不过没看到全貌!”
“滚!”我又羞又急,“哪有?!别瞎说!快给我好好解释呀!瑟雷丝汀!”
“呜嗷!”瑟雷丝汀作势欲扑——小家伙现在越来越聪明了,知道我们是在打闹,因此仅仅是配合地做做样子,并没真的冲上去。
“真的啦!”可惜在这类事上阿萨这死变态从没让人安心过,也从没向任何人妥协过,“我真看过!你忘啦?在凯希尔城?你喝醉的时候?躺在床上,穿着纱衣,整个肌肤若隐若现……比脱光了还诱人!”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随手抱起瑟雷丝汀,冲着眼前的混蛋,直接抛了过去,“去!给姐姐我咬死他!”
“呜嗷!”
“哇!是真的!是真的呀!”
呜呜呜……再让这家伙开口,我就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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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小白樱你和阿萨还有这样一面,”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后,菖蒲姐摸摸我的头,笑道,“看不出来啦!”
“都说了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说,”我声音低的可怜,脸颊发热,“阿萨当时也就是在照顾我来着。”
“是啊!”菖蒲姐继续坏笑,“姐姐我是想象不到你会喝醉呀!”
“……”
“不过也没想到这个变态,”菖蒲姐看看被瑟雷丝汀压在身下,一动不敢动的阿萨,“没想到这个满脑子变态想法的家伙会那么守规矩——嗯……也是,要不你也不会和他同行那么久了。”
“还好啦……”我招招手,让瑟雷丝汀放过阿萨,再次强调,“总之,我没在他面前脱过,要真有,也是他偷看的,不作数!不作数!不作数的啦!”
“嗯嗯!知道知道!”菖蒲姐继续故意坏笑,“不作数,不作数——那还是有‘数’的,是么?”
“呜……不和你说了!”
“哈哈!”
“喂!画画的,”此时见瑟雷丝汀放开阿萨,等待已久的红枫伸手戳戳他,“我觉得白樱姐的主意不错吔!我脱,你画,一起卖钱,怎么样?”
“不要!”不想阿萨一扭头,“太恶心了!”
“……”
刚刚……我……没听错吧?
刚刚阿萨在拒绝红枫?还在说“恶心”?
“就是画几幅画嘛!能挣好多钱的!”红枫赔笑。
“画你?哈!”阿萨还是别着头,看也不看红枫一眼,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可不是变态!”
“……”我用力揉揉眼睛。
额……阿萨竟然在说“我可不是变态?!”
那可是红枫吔!就比我小一岁,如假包换的美少女吔!自愿脱了做模特!竟然还不要?!、
怎会这样?怎可能?!
不正常的是阿萨还是我?
幻觉?
是幻觉吗?
是不是我病没好?是不是我现在在做梦?
抬眼寻求帮助地看看菖蒲姐——她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很正常。
正常得……和平时一样。
怎可能嘛?!她又不是不知道阿萨是个好色的变态!
阿萨拒绝红枫这事正常吗?!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不正……嗯?
忽然间一种异样感传来,一种寒意,一种说不清的寒意——
是……那个方向?
那个方向?
不由自主地往左面看去,那边……是刚刚陪瑟雷丝汀玩的纸鹤,大家坐下休息(进餐)后,我懒得将纸鹤收回来,便任由它飞走。
本想反正等灌注在纸鹤上的术力用尽,它便会自行落下的,不想……
它飞了多远?
不仅飞了很远,还发回了很怪的信息,然后突然就失踪了。
是术力用完了么?
由于时刻要防备非神协会刺客的追杀,我放出的纸鹤里都添加了遇到异常便会报警的术力,同时都带着感应邪龙邪气的功能,可……这只飞了好远的纸鹤传回的……不是报警,而是很怪很怪的信息。
不是邪气,也不是刺客的杀意,一种……让人心寒畏惧,又……让人安心休息的信息。
一种……拒绝周围,却又吸纳一切的感觉。
好怪,好矛盾。
施法想要重新和它建立联系,没成功——相隔太远了。
再放几只过去看看。
“怎么了?”菖蒲姐见我放出新的纸鹤,问。
“不知道,”我看着纸鹤飞去的方向,“刚刚那只纸鹤——陪瑟雷丝汀玩的那只,发现那边有异常。”
“会是刺客么?”菖蒲姐又问。
“不知道。”我摇摇头,“说不出来,总之那边感觉……很怪!很怪很怪的感觉。”
“那边?”菖蒲姐确认地和我看向同一个方向,沉声问,“你确定?”
听了我的话,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凝重,似乎知道什么事的样子。
我仔细回忆了下:“嗯!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