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是由于这花里胡哨的科技复兴,现在大部分人力资源都放在了研发上面了,而开拓疆土的进度明显放缓。
瞧瞧这拥挤的人群,房价都一天天的上涨到毛苏生前这个小小上班族遥不可及的地步,这可让我怎么活呀!毛苏心酸的想,当然她是不会承认硬伤是自己钱少的问题滴。
当然,科技复兴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就比如现在毛苏手中的智能手机。放在旧世界也就是古董一个,可现在可是高端货,毛苏她也只能在市场上去淘一个二手的凑合着用。呜呜~都是没钱惹的祸。
虽说毛苏知道她现在所处的时刻是在七年前,但是以她的记性对如今生活的细节不说一干二净但也差不多了。
嗯?毛苏看了看空净的房间,陷入了思考:接下来怎么做呀~
对了,毛苏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不是有手机得嘛。毛苏掏出手机举过头顶:一机在手,天下我有~
毛苏打开手机,看着粉红界面,陌生又充满暖暖少女心,又不自觉的老脸一红。但好在里面的软件好像没有太大变化,以前的一些软件她都记得。
打开社交软件,喔还是有变化的:以前主界面上的好友本来是一些男性的死党同学,现在看好友的名字她都知道现在变成了女的了。难道这个世界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毛苏陷入了思考。
翻阅以前的高中同学群,喔喔,差不多:她的那些同学们因为刚刚毕业,现在全都玩疯了,不是发什么旅游照片就是发什么游戏的开黑邀请。
当然这些都和她不沾边,高中毕业要打暑假工的她是不会到处去旅游的,也没时间玩游戏。
在她同学们眼中,毛恒这个人不太爱交际,实际朋友也没多少个,在班上活脱脱就是一个边缘人。
翻了那么久,她还是找到了一些有用消息:明天她要去城里的某个饭厅参加同学聚会。
毛苏还记得当时她好像也就去吃顿饭然后就回来了吧,没什么,毛苏也就没放在心上。当然,这次聚会也是要去的,像她这样看重深情厚谊的五好青年是一定不会缺席的!(毛苏当然不会承认她想要去蹭饭的想法)
在毛苏沉浸在网络的世界中时,一道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她只好将手机丢到一边,一路小跑过去开门。
小手举得高高去扭动门把,明明以前都是不需要抬手的!毛苏悲愤地想,唉~现在开个门都令她备受打击。
打开门,就看见毛兰背靠着门框在那儿叉腰居高临下斜视自己,不明所以的毛苏吓得后退两步。
“哎呦,吓死我了,你贴在门上干什么呀?”
毛兰没有回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门内。懵逼树下懵逼果,床上躺了个被推倒的小懵逼。
“这是谁?”毛兰不知从哪儿掏出的一个照片,指着上面的一个人问。
待毛苏反应过来,定睛一看.这个照片...
喔,不就是我们的一张全家福嘛,只不过一个叫毛恒的阳光帅气可怜小伙子被一个叫毛苏的小萝莉给代替了:这好像是毛苏上小学的时候照的吧,无论是她妹妹还是父母都年轻了许多,但这都不能阻止毛苏认得他们的脸。
“这不是我妈妈吗?”
“这个呢?”
“我爸”
“这呢?”毛兰俏脸微红地指着照片中还是一小萝莉的自己问道。
“一个憨子。”毛苏莫得感情地回答。
“这呢?”毛兰指着一个叫毛苏的小萝莉。
毛苏没有看照片,用一怜悯的眼光如盯傻子一样盯着她。
毛兰尴尬地咳嗽一声,解释道“哎?别这样盯我,我就验证一下姐姐到底有没有失忆~”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倒在床上,还趴在我身上?”
“哎哎~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毛兰急忙转移话题,扒拉毛苏的双肩,略带央求的口气道:“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毛苏的声线依然莫得感情。
“你给我说好的礼物呢?你不会忘记了吧?不会吧~我的姐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
面对这死亡三问,毛苏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做一准备出门的动作,半响后回答道:“抱歉呀妹妹,昨晚买的发卡失踪了,我现在就出去重新给你买一个。”
见毛苏真的要出门,‘我姐真的傻啦?’当然毛兰也是小声嘀咕,看姐姐莫得表情的小脸蛋,害怕这句话让她听见的话毛兰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毛兰从后方一把将毛苏抱住,将脸贴在姐姐的头发上,感受其中带有的淡淡的牛奶香味,轻轻地说:“我的傻姐姐,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毛兰将毛苏推在浴室的镜前。
镜中少女仍然披着一头乱糟糟如鸡窝般的银发,精致的脸蛋面无表情。毛兰继续说:“你难道忘了昨天我在大街上把你捡回来的啦?一身脏兮兮的,好歹洗完澡再出去吧~”
‘啪’,浴室门不轻不重地关上,听着里面水声渐起后,毛兰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垫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跑进姐姐的房间里,从刚才毛苏躺着的床单底下摸出一个玻璃模样的卡片。
明明透明的卡片看不出一点机械的成分,但在毛兰手中渐渐隐现出多彩的光辉,最后组成一个奇怪的图案。
毛兰拿在手中揣摩良久,最后悠悠地叹了口气。
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不幸,身体毫发无伤(早在毛苏昏迷时她就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检查过了),毛兰想,仔细探查手中那奇怪的卡片,灵魂还是原来的灵魂,就是我姐姐本人,但是...为什么总是给我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
当然,在关上门、脱下外衣后,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的毛苏察觉不到外面所发生的小插曲。看着仅剩下内衣自己,意料中的老红脸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出现在毛苏脸上,这个时刻毛苏的大脑格外冷静。
像毛苏这样之前活了二十五年的老处男,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观看看如此暴露的女性身体。雄(雌)性激素没有勃发,只是嫌弃地扯了扯胸上的装饰布:这大小,只怕A罩杯都会漏风吧~
毛苏继续打量那纤细白皙的身体,这种白的有点不正常,毛苏想,白的就像得了白血病似的,明明爸妈都是黄种人啊,啊不,爸爸是混血的,但他皮肤好歹是黄的吧!
捏了捏手臂上的嫩肉,切~毛苏翻了翻白眼,毫无力量的花瓶罢了,我要这身体有何用!
某年某月某日,一只萝莉对自己的身体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控诉。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当毛苏将内裤脱下后,她还是生出了淡淡的忧伤~陪伴我二十五年的兄弟就这么离我而去了~呜呜呜~好伤心~
打开花洒,准备洗头的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喔,差点忘了,头上还戴着发卡呢。正在用热水冲头的毛苏一把将其抓下,放在一边。
蒙蒙雾气飘渺整个浴室,毛苏并没有注意到,明明淋了一次水,还被她用湿透了的手抓过的发卡上,竟然没有沾染一滴水珠,还隐隐约约散发着一丝幽紫而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