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毛兰。”
“什么?”
“你不害怕我吗?我是一个陌生人耶!”
“不怕?”
“为啥?”
“不知道,就是不怕。”
“额...好吧。”
毛苏和毛兰共同裹在一圈被子里,毛兰身上的衣服也在她的好姐姐毛苏的软磨硬泡下,全部都脱得光溜溜了。毛苏以睡觉为由,让她们互相正对着胸紧贴在一起,理由是这样可以睡得更加舒服。
可是.....
“姐姐。”
“啥?”
“可以换个姿势吗?”
“为什么?”
毛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口:“你的胸有点硬,我这样好难受。”
“是吗~”毛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呀~”
......
“唔唔唔,姐姐?姐姐!”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脑袋,莫名消失了一个,一窜闷闷的央求声从被子里传出,由声音的来源可以知道,毛兰现在正被毛苏惨无人道地将头压了下去,埋入我们毛小苏同学温暖的胸膛。
“我不说啦,把我放出来,我的脸好痛,我错了,呜呜呜~”毛兰终于还是使出了绝招——哭哭大法。果然这样十分有效,真的感受到胸膛湿润起来,毛苏很快便把她拉了出来。
毛苏微笑:“还想换个姿势吗?”
“姐姐,我们就抱着睡吧,这样其实还....还好。”刚刚挤出的眼泪被毛苏的胸擦干了,可怜的毛兰还是做出了妥协。
“好好好~乖哈!”毛苏微笑,轻轻地拍拍毛兰的头,让她这样安静下来,“好好睡觉,一定要早睡早起喔~”
“嗯。”
.......
相比于成年人来说,毛兰这种年纪的小孩子还是十分嗜睡的,即使入睡条件是多么的恶劣,她也能很短的时间内睡了过去。
毛苏在脸颊上感受到了来自对面规律且平和的鼻息,可以断定毛兰已经彻底熟睡过去。
“嘿嘿嘿,终于可以开始办正事了~”毛苏轻悠悠地将卷着的被子张开,露出少女青涩而完美无瑕的酮、体。
在这月黑风高的黑暗中,毛苏仍能将周围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眼下光溜溜的少女。
哈?你说毛苏为什么会对一只如此年少的幼、女干这种事?那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咯,脱掉妹妹的衣服并不是为了那啥,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目的。
其实以毛苏的能力,她现在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妹妹搞晕,无论是用催眠魔法或者直接一记手刀,而不是像原先那样搞的奇奇怪怪。
但是,这种只注重结果的办法,哪有之前那样快乐呢!
毛苏美滋滋地想:现在终于是自己将妹妹弄得衣无片缕了,就像她以前对待我的那样!
她转生过后就隐约感受到妹妹有点不对头,但当时还作为普通人的她全然无从推测。毛苏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来到十年前、也就是现在以后,接触了魔法的她在回想起之前的一点一滴,终究还是发现了问题:她妹妹一定不是普通人,极有可能是原术师,最差的也是锻体师,但从妹妹的身材来说,后面的情况基本可以排除。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问题就来了,原术师的觉醒需要倚靠极高浓度的核辐射来造就,但以妹妹的情况来看,不说是否有接受核辐射的条件,就按她接受核辐射的能力来说,以她的那种身体(毛苏现在已经探查过了,和毛苏她不同,毛兰身体是一种十分纯净的状态,可以说是人类社会极其稀有没有受到一点核辐射影响的人群)。这样的话,一旦接受核辐射,她的耐受力也将远远小于普通人,即使是微量辐射,也很有可能会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以毛兰能够成为原术师的条件是什么,这可让我仔细研究研究。”毛苏捂住下巴作深思状,毛兰现在就像是一只布偶熊,被毛苏翻来覆去地查看。
这个研究绝对不会很快弄完的,毛苏估摸着时间,说不定一个晚上也搞不完?
这可苦了可怜的毛兰小妹了,毛苏还是有点手段能让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完全转醒不过来。
夜晚,不管是陷入美妙梦境的人们,还是个别专门熬夜的夜猫子,那个时候的时间总是过得比往常快许多。
这不,我们刻苦专研的毛小苏同学在看见窗外微微发白的天色后,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她已经将能够用到的检测手段用在了自己妹妹身上,甚至从头到脚全部拿着放大镜仔细检查了一遍,她依然找不到一丝头绪。
毛苏现在几乎可以下定结论,她妹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但......我们刻苦努力的小苏同学怎么可能会甘于这种结果呢:这明显是结论和事实不符好吧!
哎~毛苏无奈地停下研究:“这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深蓝的天色完全被白昼所代替时,意味着灿烂的阳光晒在毛苏的屁股上了,看着如此的光洁无暇,犹如阳光在上面镀了一层神圣的圣光。
好像有些痒?还在睡懒觉的毛苏抠抠自己的小屁屁。
迷迷糊糊之中,毛苏好像梦见自己的脸变成了一坨面团,被她可爱的妹妹放在擀面棒下不断揉搓,被残酷无比地恁成各种模样。嗯?好奇怪的梦喔。
毛苏的眼睛眯开一丝缝,迷糊糊地问道:“毛兰,你在干什么?”
只见毛兰面无表情地坐在毛苏身上,她现在已经穿上衣服了,正不断地蹂躏着毛苏可怜的小脸蛋:“姐姐,快去开门。”
睡眼朦胧的迷迷糊糊中,一时还搞不明白毛兰在表达什么东西,但清醒后,毛苏想起来了,为了防止在不恰当的时候有不恰当的人员误闯这个房间,坏掉毛苏的好事,毛苏使用了一则小法术封死了这间房间。
“等下,让我再躺会儿~”
看着毛苏一幅死猪模样,毛兰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也不留手,狠狠地拍打上她姐姐的屁股,只不过这种力道对于毛苏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挠痒痒不是痒吗?我们的毛小苏同学不醒来还好,感受不到这种拍打,可是一旦醒了,这种感觉就挥之不去了。
毛苏不耐烦地挪开屁股,绣眉紧皱:“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
“蛤?”毛苏真正意义上的睁开眼睛,“吃午饭了?”
“.....对,妈妈快回来了。”
像母亲他们这类工作者,是没有双休假日的,在这个时候他们一般都是要回家吃饭。单身工作者还好,可以不用回来,但是家里有小孩的就不一样了,像母亲那样的,中午了都要回来给小孩做吃的。
“行啦行啦,我这就起来!”毛苏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在毛兰的视线下,第一次穿上属于自己的衣服。
毛苏在床上转了一圈,向着毛兰挑眉,询问道:“这么样,好看不?”
“好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