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样的大人物找我干啥呢？”毛苏扶着下巴露出思考的表情。
“你还记得上次丢在那里的名片吗？”
“什么名片......哦~”毛苏突然想起自己丢了什么，又狠狠地踩了季晨一脚，对着胡茬男坏笑道，“上次你突然搞我，我都忘记这茬了！说吧，那张名片有什么问题？”
“可恶！想不到这只小萝莉心眼挺坏的。”季晨弱弱嘀咕。
“啥？”
“额，没什么！想要知道那张卡片意味着什么的话，就去和那个老不死的谈谈话吧。”
“老不死？很老吗？”
“唔.....大概是我爷爷辈的人吧。”季晨捂着下巴估摸道。
“这么恐怖？”毛苏迟疑了，“那我会不会一去不复返啊？”
季晨一瞪眼，鄙夷道：“谁要对你下手啊，要下手的话，我早就把你按在地上这样这样，然后在翻过来那样那样，最后毁尸灭迹丢到化粪池去了。”
好耶！刚才一阵接触后，毛苏好不容易对季晨泛起的一丝好意最终被无情抹掉。
“.......”毛苏脸黑了下来，想要踩季晨的鞋，结果被他灵活躲开了。
毛苏忍无可忍了，小手画了个圈，空气里凝出一块笔和一张小本本，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季晨’两字。
“这是什么？”季晨好奇的凑过头来。
“嘿嘿嘿，这是记仇的小本本。”
“......”季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旁边那只一直偷偷坏笑的萝莉。
........
依旧是那座长相怪异的方盒子里面，与之前的摆设不同了，这里的大厅整齐有序地摆了几方供予客人休憩的桌椅。
“抱歉，我来迟了。”一位西服穿着的瘦高男子坐到毛苏对面。
毛苏坐在其中一只凳子上，看着自己要和面前与之相谈的那人，她揉了揉眼睛。
“你就是那个服务员？也是季晨所说的黎明堂会长？”毛苏难以置信地指向面前那双小白脸。
“正是在下，鄙名柯晓，毛苏小姐。”
“喂，”毛苏抡起小手扇了扇一旁，躺在椅子上、睡得像死猪一般的季晨，“你不是说是一位老爷子吗？”
毛苏无论从上往下看，还是从下往上看，对面季晨所说的那人，明明就是之前毛苏见过的服务员好吧。那一张白花花的小白脸模样，看外貌绝对不到三十岁的那种，毛苏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与老不死联系在一起。
季晨打了个响鼾，在反复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向毛苏所说的那位。
胡茬男好像对于毛苏打搅他的美梦这个行为，有所不满，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后站了起来：“没错，就是他。”
“你们谈吧，我出去了。”说罢，季晨就像喝了酒似的，歪歪斜斜地走出门外。
柯晓并没在意刚才两人的对话，待季晨离开后，神情严肃的盯着毛苏。
“直接谈正事吧~毛苏小姐，听说......你是一位八层原术师？”
‘啥？我是八层原术师？我怎么感觉不出来？’毛苏感觉最近一直活得挺可怜的，谁也打不过，弱弱地回答道：“应该是吧...”
柯晓微微一笑，手里翻出一张卡片，递给毛苏，她一看，就是之前一不小心遗漏的、来自空令分会长的名片：“其实，我真正想问你的是，这张卡片，你从哪得到的。”
“是从那里得到的呀~我......”毛苏正欲实打实地供出时，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绣眉一皱，“等等，空令不是你们的分会长吗？这张卡片有什么好特别的？”
“实不相瞒吧，毛苏小姐，”柯晓会长说道，“空令他，早在两个月前便因故去世了。”
“什么？！”乍一听还觉得没什么，结果细细品味，毛苏一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空令两个月前便死了？！那我之前遇到的是谁呀？这可真滴细思极恐，柯晓并没有发现，我们可怜的毛小苏同学已经被吓坏了，差点就抑制不住想要打颤的小腿。
“咳咳，”毛苏装腔作势地咳嗽两声，“这个东西是我在西方边城捡到的，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哈！”
“真的就是捡到得吗？”柯晓说话的音调突然变得低沉起来，如锋的眼眸直视毛苏的眼睛，虽然他的双眼一直都是如黑色宝石那般古井无波，但现在毛苏破天荒地的想要回避他的双眼。
“当、当然啦！”毛苏呆毛高翘，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的胸里寻找着什么，“喔，对了，我还捡到了这个。”
毛苏亮出一张比较破旧的卡纸，也是之前在空令那里得到的一张地图。她觉得这件事里面有个大大的问题，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淌这趟浑水。
“这是....”柯晓一把夺过纸张，双眼冒出两颗明亮的白光，这让毛苏莫名想到了白内障。
过了许久，柯晓幽幽呼出一口气，礼貌地将卡纸递给毛苏：“多谢毛苏小姐提供的这些重要消息，我黎明堂会给予你与之匹配的报酬的。”
看到毛苏呆呆地盯着那张莫名的卡纸，柯晓一笑，继续说道：“如果毛苏小姐有什么要求的话，但说无妨。”
柯晓猜的不错，毛苏确实在发呆，她现在很好奇这张破烂的卡纸到底有什么价值，‘不会真的像空令那样说的吧，但是这么说来，我所遇见的空令，到底是不是空令？’
这样宝贵的思考并没有在我们毛苏的小脑袋里持续多久，听到对面说到‘报酬’两字之后，一切都会被她抛在脑外。
“报酬？这都会有报酬？让我想想....”毛苏激动地搓手手。
柯晓笑而不语。
“那就...让我可以随时白嫖你们的伙食吧！”
“.......就这个吗？”
毛苏还是苦想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其它更好的想法了：“没错！我可以！”
“好吧~”柯晓苦笑，修长而白皙的双手一翻，露出一枚金色的硬币，递给毛苏，“有了这个，你便是我们黎明堂的荣誉会员了。”
毛苏接手一看，金色硬币的正反两面分别刻上‘黎明’二字，金灿灿得让毛苏爱不释手，拿在手心中反复把玩——活脱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嘿！”毛苏习惯性地将硬币投入嘴中，用自己的小虎牙磨了磨，“这是纯金吗？”
柯晓觉得毛苏的行为太过荒唐，表情怪异地回答道：“不是金的。”
“什么？”毛苏失望地停下嘴里奇怪的行为，“切~这么没有格调。”
“喂喂，”毛苏挑眉，“你说空令那人死了？能给我说说详情吗？”
终于有了正常话题的样子，柯晓知道这些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秘密，毕竟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所有的高层，告诉面前的小萝莉也无妨。
——
有人看到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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