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长安闹市,不断有人停下脚步侧目观看从一旁经过的两位女子。
“那……那个,李白,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叶宫秋在李白怀里小声的嘀咕着,似乎是在询问李白,但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小的出奇。
“不能。”
“为……为什么?”
“我不想放,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害羞的事。”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叶宫秋也不再管李白抱着自己这事儿了,反正李白不想放下自己,自己也打不过她,索性就这样吧,往好处想,这还省了自己走路了。
“去秦山雨家,她说她家在长安也有宅子的。”
“奥,看来当个官还是挺有钱的啊。我要是能有那钱就好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秦骁是镇守边塞的都护,都护,虽说奉禄不低,但是边塞的环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待的,更别提想要那些入侵大唐的……部落了。”
李白在最后重重的顿了一下,勾起了叶宫秋的好奇心,这样的大唐,还会有部落想要入侵吗?
“李白,这样的大唐盛世,还会被入侵吗?”
李白听到这话后的表情有些微妙,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在思考,又或者是在厌恶。
沉默了一会儿,李白终于是开口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像是某片水域中最强大的鱼,总是可能被打渔的渔民捕获或者是被外来的物种吞食一样,在探索并不完全的境外,总是有着让我们不可思议的事物,他们或许是不自量力,也或许是……有着精密到有十足把握的计划,毕竟境外的家伙,也想着安稳的境内生活。”
“境外……”短短的话,却再次动摇了叶宫秋对于这个大唐的认知。
境外……是未被探索的区域……
那么……
“也就是说,世界上,只有大唐一个国家?”
“这倒不是,也有着其他的国家,这些国家的领土都统称为境内,就比如大唐,被称为大唐境内。”
“……我知道了。”
“啊啊啊,李白你这家伙对宫秋做了什么?”
秦山雨从从一栋宅子门口冲了过来,并且一把抓住叶宫秋试图抱走。
“你觉得呢?”
李白对着秦山雨挑了挑眉。
“难……难道……你们……”
李白的语文从刚才开始就满是挑衅,在看到秦山雨的反应后越发的得寸进尺:“对,就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是酒楼,但是单间里的床也很舒服呢~”
秦山雨满脸通红,再也无法挥去对那些涩气画面的想象。
“宫秋,你和她真的……那啥去了?”
看给孩子打击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叶宫秋回了她一个白眼,一脸嫌弃:“想什么呢?我和她就去见了个人。还有,你俩想怎么样?”
原本只是李白抱着叶宫秋,结果秦山雨试图抢走但未遂。
于是就,一个人抱着上半身,一个人抱着下半身。
“你们是小孩子吗?连这都要抢?当我是娃娃啊?”
“对啊,秦山雨你还不快放手,宫秋都不高兴了。”
李白的耳朵似乎有过滤功能,过滤了一个字,也曲解了意思。
“啊?没听到宫秋再说“你们”吗?也包括你好不好?想打架吗?”秦山雨周身猛的爆发出无形的气势,意思非常明显:打架。
“手下败将。”
李白一脸不屑,周身同样散发气势,一时间,两股气势相撞,火药味十足。
“普通人”叶宫秋表示:你们要打架能不能先把我放下?
……但愿清风伴明月,只盼你我两不离……
阴暗狭小的空间,总是给人以不安的感觉。
或许是沉闷的气氛,或许是无法了解情况的无力,总之,没有多少人喜欢那种地方。
但,这点却总是被利用,使这种地方成为那些骇人听闻的阴谋发源地……
嘎吱——
门被推开,身形算不上高大的男子走进了这间屋子。
屋子不算大。
唯一的光源就只有男子里那根散发着微弱光亮的蜡烛。
漆黑。
使身着黑袍的男人显得分外神秘。
男人在屋子的角落蹲下身子,手不断在地上摸索着。
时不时用光亮微弱的蜡烛照一照。
铛。
男人拉住了一个铜环,清脆的金属对撞声回荡在阴暗的空间内。
铜环连接着……一扇木板。
木板拉起,是更加深邃黑暗的密道。
男人拉了拉黑袍的帽子,走下了密道。
“殿下,您来了?”
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深处传来。
密道内仍只有男人手上蜡烛那很微弱的光亮。
尽头是一个还算开阔的屋子。
屋内充斥着草药的苦味和汗水特有的臭味。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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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真的要开始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