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罗成我堂堂主角,怎么可能会在蛐蛐迷宫之中迷路。以我玩RPG的经验。接下来,左转肯定就是出口了!!
触手狠狠的抓住前方的转角一拉。罗成那双眼睛就看见了趴在道路中央的战士。罗成那双激动的双眼化为了死鱼眼。
“过分了啊!我不是主角吗?哪有这么搞我的!虐主是没有前途的。这么写怎么让读者有带入感?”罗成不由碎碎念,“主角不是应该穿越就该日天日地,大开后宫的吗?再不济也得混个魔王啥的。对吧!什么魔物娘啊~魅魔啊~都得有。哪有像我这样的。所以说,这种作者扑街简直是活该。”
当然嘴上这么说,到头来八只触手还是不情不愿的扒拉着地面,缓缓靠近趴在地上的壮汉。哪怕罗成已经绕了一圈依旧没有醒来的样子。甚至还传来阵阵的鼾声。
“不是吧,阿SIR。我转来转去,你却睡得这么香。”罗成挥舞着剑刃看着地上的战士。发现战士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愈合。“该说不愧是异世界人吗?”罗成嘟嚷着。用着剑刃比对着。想着从哪里开始下刀。
当然是开玩笑的。叫罗成杀只鸡还行,杀人就实战过不去心头的那道坎了。只是一时气不过。然而就在罗成犹豫的时间,一道声音打断了罗成的思考。
“放开格雷大师!你这个怪物!!”
“诶?”罗成抬起头。只看见身穿铠甲的女孩。声音正是从她口中发出的。
“终于来了吗?我的触手怪的正经后宫生活?”罗成不由感激涕零。终于看见除了在地下城都能睡着的憨批外的人了。还是个靓丽的武斗派妹纸。
然而就在罗成思考间。少女可不会等待。手中的利刃化为一道银芒直直的向罗成劈来。
“我擦!”罗成不由口吐芬芳。来不及思考,手中的利剑就迎了上去。“锵!”金属相互碰撞的声响。明明柔弱无骨的触手却硬生生抵住了女孩重若千斤的一击。甚至表现的相当的轻松。
但是已经陷入慌乱的罗成可来不及思考这种事情。本能的手中的剑,一摆。直接将少女硬生生的击退。手中的利剑胡乱的挥舞着,生怕这女孩对自己再来一剑。
“终究是没有智商的恶兽。”女孩看着剑帘。如初学者一般的胡乱挥舞,“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打败格雷大师的。但是你终将败在我罗娅安的剑下!!”
“喂喂!一股主角味的台词是什么回事啊!难不成我要命定于此?”罗成胡思乱想想着。
同时停下了乱舞的剑刃,看向女孩。学着女孩的动作。勉强摆出一个相同的姿势,但是因为是触手的原因,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但是在罗成再次将目光转向女孩时,看到了不断气势升腾的罗娅安不由咽下一口唾沫。
“或许我说错了,你并非没有智商的恶兽。”罗娅安轻说。就在下一刻一记简单的直刺。直刺,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快的剑招。罗成只感觉眼前银芒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触手只来得及一抬。
紧随而来的就是剧痛,罗娅安手中的利刃直直将罗成的触手捅了个对穿。直没至剑柄。但是攻势还没有停止。罗娅安随着剑的锋刃向外一拉。鲜血与肉连带着被罗成捡起的剑。一同被削下。
半空中闪烁着寒芒的利刃翻滚,旋转。最后落入罗娅安手中发出一声脆响。
血腥,剧痛以及闪烁着寒芒的利刃。直到此刻罗成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是穿越到了什么样的世界。
剧烈的疼痛让罗成恐惧了,然后紧随而来的是疯狂。属于地宫怪物的本能随之而起。血色弥漫上了罗成的怪异双眼。
“嘤!!”肌肉挤压发出了怪异的嘶吼。疯狂以及对生的渴望淹没了罗成的心智。触手循着本能翻涌着,如同巨浪又像无数的巨蛇向着罗娅安撕咬而去。
“狂暴了吗?”罗娅安冷漠的脸没有任何波动。双剑齐出,化为两朵剑花,如同绞肉机的刀片,将翻涌而来的巨蟒硬生生的绞碎。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而罗成看着这一切。说起来很奇怪,“罗成”在和罗娅安战斗,但是罗成感觉自己又是旁观者,身体自己在动,就像ai在代打一般。被恐惧与疼痛淹没之后。自己就如同被遗弃的驾驶员,被AI甩在了一旁。然后就像自己看过的某只骷髅一般被强制冷静——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自己如同随处可见的反派一般,被主角给打败。
其实细细一想,穿越成怪物的,某个史莱姆,某个骷髅。再不济,就单猫客而言某个穿越成皮皮虾的家伙都混得比我好太多了。哪里像自己一个一无是处的反派。
回过神来的的罗成才发现自己快完蛋,那8根触手被罗娅安手中的利刃搅得血肉模糊,鲜血和碎肉随意的散落,翻涌的攻势肉眼可见的虚弱下来。
“真就无脑莽呗,偷家啊!哪有往人家剑上撞的。绊脚不会吗?”事实证明无论哪个世界AI代打都憨得一匹。罗成完全忘了自己被攻击的慌乱。
然后罗成看到“自己”动了,某个地方钻出了一只小到难以察觉的触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缓缓的向前。直到到达罗娅安的脚踝之处。
或许是触手的攻势已经让这个女孩疲于应对,又或者已经疲劳。罗娅安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触手。而就在下一刻,潜伏的小小猎手到达了它所要到达的位置。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一击致敌。
平衡被破坏,挥舞着双剑的手随着突如其来的失衡而扬起,剑刃构成的壁垒随之破碎,遭遇了无数挫折的巨蟒般的触手在此刻汹涌而起,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噬这鲜嫩的食粮。
但是就在下一刻,罗成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那个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战士不知何时站起。只是一脚将罗成镶入了墙中。
之后的一切,罗成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