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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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杀城会议厅,已经端坐许久的两位将军见到公爵一众,马上起身行礼。公爵一众入席。
侍女恭谨的端来一杯糖水,阎君随手拿来一口饮尽。喝糖水的习惯原是阎君来容杀城后养成的习惯。阎君看看傲翔又看看李雪忠,傲慢的说道:“长的是真好啊,要说小白脸叛变老天挡不住啊,瘦骨嶙峋的清秀女孩子长相可惜在叛徒的身上。”
傲翔正襟危坐并不答话,忠耐不住面子争辩道:“我带领数万大军因佩服您的武勇而来,您诺瞧不上我等,本将率部转投他人便是了。”说罢,起身准备离去。
安息料想事情不好,起身圆场道“哎,同朝,之臣。何必如此见外将军远道而来,怎么也要吃了饭在走,李墨备饭”李墨应声退下。
阎君颇为不悦的起身,怒道:“我家地大物博,现也跻身诸侯之长。不强留人,要留我部,便赐你金馒头一个表示忠义,诺与我无缘,你尽速离去。”
众将一时哗然,在阎君领内没有任何人不知道金馒头的份量。因为阎君诨号馒头公爵。李雪忠双膝跪地,低下额头,双手伏地大声道:“臣幸遇明主,愿肝脑涂地。得此名物诚惶诚恐,愧不敢当。今日拜领金馒头,他日愿以性命偿还”
阎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在那似出未出的泪水中他似乎回到了年少,少年时节,风华正茂,胆小怕事。不要说今日的公爵,就是地方上的一个千石领主也是想也不敢想的,他的志向只是作为一个小商人养活自己而已。在这样的想法作用下,他稀里糊涂的加入了明学院。当年明学院并不像现在这么辉煌,也没有十条盟约保着学院,那里便是他梦想与绝望的开始。
在那里他认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同时也是在那里被朋友出卖惩戒。刚到明学院的时候,他试图接近家事显赫的孙繁,他而后发现孙繁就是个酒囊饭袋。无用至极,他便开始用自己的阴谋为自己创造生存之路。而当年却并非今天这种和平之世,在乱世里每个人为了生存都是不折不扣的阴谋家,很快阎君的计谋一一被众人识破,即使服软也免不了疯狂的报复。当然当年的那些人只是笑着把其称呼为“惩戒”
记得最恶毒的一次惩戒,是被一群男女学生拖进厕所泼开水,当时整个人都变成了水人,他是那么样子的耻辱,那么样子的惧怕。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便是他梦中女人,意淫的对象。漂亮的大姐姐,他是多么希望那位大姐姐能拯救她,而那位大姐姐却笑容可掬的对众人温柔的说“大家把他的裤子脱了帮他洗洗生殖器吧!”于是一群人扒光了他的衣服,用凉水开水把他耻辱的浇了个爽。玩乐过后,众人欢笑着离去。只剩下两个人留下,帮他收拾了一下等待他爬起来,一个人说:“等到毕业之后,我要亲手毁灭了这个混乱的时代,来吧,把力量献给我吧,挚友”,一人答:“你够了妄想也要有个限度”。阎君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笑呵呵的离去。
两年后,世界越发堕落。阎君,成为某位领主旗下的小官员。由于领主腐败无能疯狂增税收。不仅领地民众已经到了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地步,就连阎君这种小官员也已经到了断炊的地步。始终忍耐的阎君,在领主的寿宴上终于爆发了。身为站着的官员,他并没有资格吃饭,可是看见领主面前热腾腾的馒头,他安奈不住了,他暴打了领主,抢走了馒头。他被捉住了被打的很惨,他进监狱等待死亡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男人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认我做儿子吧,让我叫你干爹我就放了你”阎君默默的点头。这个男人的确把他放了,还将自己统领的几百人交给了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抢夺粮仓,之后做成馒头给百姓,此举似得民心当地百姓跟随阎君起义了。而那个男人就是今天的安息。后来他带领义军投奔了孙繁。而后与当时的第一义军会师,而当时的第一义军的统帅正是当年邀请他一起平定乱世的那位人。挚友相逢格外亲昵。几年后乱世终结,得民心的阎君成为超越孙繁的存在。
在之后的之后孙繁成了阎君的狗,顺着时间的推移,世界有了盟约,世界的战争停止了,世界得到了发展。而只管领地民众馒头其它一概不管的阎君也成为了世人口中的馒头公爵。但他并没有意识到。为了提高属下忠诚度他用黄金打造了七个馒头,只给属下中最能力的七人。现在要给雪忠的馒头是第七个。可见这馒头的份量。
安息立时下座跪地道:“父亲大人,请您务必三思,这馒头可是连儿子我都不给的珍贵之物,怎么能就这么便宜这个新人啊!”
此时的侍女已经端上午间膳食,依旧是热腾腾的馒头,阎君挽起袖子随手抓了一个递给雪忠道:“你可知这馒头的用意?”
雪忠如同得到至宝一样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馒头,慢条斯理的道:“这实在是太珍贵了。馒头乃国之根本,公爵对于领地内长治久安的秘法啊”
阎君“嗯?说说看?”
雪忠拿其馒头仔细端详道:“领主有钱便扩军,扩军便思动。思则领地有危。而如果让领主们手中无钱,领民们就吃不饱饭。所以就要让领地民众仅仅填饱肚子,领主们手中钱财只够吃食您的领地就能够安泰。所以馒头是治国的根本啊!”
阎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雪忠微微笑道:“那么,就不要客气,尽情食用我家领内的治国根本吧。”雪忠接过馒头狼吞虎咽的吃完,正要谢恩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
阎君奸邪一笑坐回原位道:“势力小人,你从战场跑便跑了为何还要杀我家的狗?你这个奸邪之徒,明明知道前线王爷战败,你还诱导我从战场离开夹击西路敌军,害我几十万大军落下个逃跑的骂名。西方一路未遇敌人你作何解释?”
李雪忠有口难言,不能一语,心中暗想馒头里有哑药。懊悔不及。阎君爆怒道:“雪忠你既无话可说,我也只能忍痛了。来人啊,把这畜生拉出去砍了,给我全领公布这畜生的罪行。”众人点头称是。阎君猛然发现傲翔随口问句:“傲翔啊,我听闻你投奔大臣,此次来不管所为何事,能否为我效力我拨给你一万石好了。”傲翔起身施礼道:“卑职不敢,卑职已经是主君死亡却毫发无伤的人了。如果在领取这么高的俸禄就更说不清楚了,而且坊间也会出现不利用大人的风评。”
阎君:“虽然本座很不甘心,可是还没有修炼到将风评视为无物的境界,也只好作罢了。”公爵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追问道:“话说你家主上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傲翔“恕属下不能相告,属下此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您能和我家大臣联手结盟”阎君从作为上起身道“想法不错,时机太早。回去告诉你家大臣有个上百万石以上和我谈吧。不然就有归顺一词可用。唉,对了,刚才是你们谁说有有趣的事情跟我说,讲!”安息嚓嚓手,猥琐的站起来道:“那个,父亲,我打算有趣的将这个城的整个围起来,包括城池下的乡镇整个围起来。那样的话就是铜墙铁壁敌人来了就再也不用惧怕了,是不是很有趣啊?”阎君笑笑:“铜墙铁壁?你怎么不打个铁桶把自己装起来?都给围了,物资不能流通商人挣不道钱你让我找谁征税去,几十万大军人吃马喂的不要钱啊,简直是猪,以后把给我当儿子,就当孙子吧。做大家的孙子”安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实在是荣幸之至啊”李墨起身道:“不论是已经被处斩的西方领主钟嘲,还是原西镇都极为信仰宗教,现在西方几经战火,请大人免除百姓之税,百姓应交之税请从宗教征收补充吧”阎君转了转狡猾的眼珠道:“那些世外之人自然要缴税,百姓们就缴的起的缴,缴不起到军中做工好了,只要饿不死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嘛。”墨“请大人三思”
正此时,有人来报,朝廷中的使者来企图强行觐见,现被捕捉。阎君“邪行,我没打下西方,也没人见我。现在倒是成名人了,把人带上来”不一会,有士兵押着一个被绑的男人走来殿上。看着这个男人破旧的衣服上别着一枚漂亮的胸章,上面写了个精致的幻字是白色的,阎君便看明白了这一切。命令道“拉出去砍了吧”男人并不说话,只是跟着拉他的人走了出去。众人迷惑之时,阎君淡淡道:“胸章是白色的幻”傲翔“皇帝死了?”阎君眼珠滴流滴流的急速旋转着突然爆喝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查。真死假死?老皇帝还是小皇帝,快给我去查。把你们的手段都用出来,快去,快去!”安息:“干爹,不干爷爷请将此事交给我一人,让孙儿独领这第一功绩。”阎君随手抓起了一个杯子向安息砸去大喝道:“别他妈废话,快给我去查”安息:“这就去,这就去”随着安息的退去,众人陆续退了出去。
大殿之上,只留下了阎君一人,阎君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傻笑道:“如果老皇帝真的死了,那么咱是不是可以带兵进京,监国摄政。算了,还是先查明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