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问题,我这样想着,看着利德尔的表情,想必关键并不似在这个故事的结局上吧。虽然话说如此,但是我仍然察觉不到利德尔要对我表达的含义。
“嗯,这很简单吧,女性回到家的时候是‘打开锁’,这也就是说明,房门是上锁的,可是在她回忆中她早上离开家时是‘没有锁门’的,那么能够办到锁上门这一条件,那就是屋子里还有人存在,在室内锁上门所以女性回来时是‘打开门’。当然,这也就是意味着作案者一直在房子中,在女性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将她伤害然后在逃走。”
喝光最后一口咖啡,我看着利德尔,她一直在用那深邃的绿色眼眸看着我,我搞不明不她的内心想法,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现在发生一下“窥看”。
“嚯,反应和观察力还算是不错,就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记忆吗?这是因为你的能力的原因吗?”
双手拄着下巴的利德尔这样讲,让我再一次陷入迷惑,什么意思这是某种考核吗?
“你进来的时候我观察到你在四处张望,观察着室内的一切,但是为什么我出现在壁炉前的时候没有觉得奇怪而说出来呢?在我让你过来坐的时候,你是不是发现出现了两把沙发椅,谈话的过程中为什么不在意圆桌和咖啡杯?既然注意到了为什么不说出了也不怀疑。”
突然间的逼问,少女身姿把我压倒在椅子上,我和她脸与脸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这、这是什么意思。”
“嗯...嘛无所谓了,我大概了解了一些。”
瞬间和我拉开距离的利德尔抱着肩看向落地窗外,夜色越发深邃了。
我到现在根本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突然间的出现的少女,奇怪的解密问题,还有莫名其妙的态度,现在的我只是被动的坐在沙发椅上看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呐,如果我跟你说刚刚的谜题的故事是真实的,并且已经发生了许多类似的事件,同时也会在今晚在这间房屋里发生,你觉得会怎么样。”
仿佛月亮破碎一般,和之前留给我的印象完全不同的少女,邪魅的笑容和不知道是映射哪里的光芒而显露出紫色的双瞳,刚刚那个宛如贵族少女的样貌宛如伪装,我陷入了魔女的夜宴。
“当!当!当!”
凌晨三点的钟声想起,在这豪宅内一座显眼的复古式大座钟响起,然而这么显眼的东西,我在刚刚却没有看到。
下一刻,整座豪宅陷入了黑暗,所有的电灯熄灭,电源的指示灯不在亮起,只有壁炉的火光笼罩着我和眼前名为利德尔的少女。
“故事上演了。拿着电话藏在壁炉后面,电话的录音就这样保持着。”
利德尔就这样甩给我一个手机然后静静的坐在壁炉前的沙发椅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我只能够透过遮挡住壁炉后的帘子看着利德尔。
“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在出来,当然,那个时机靠你来判断。”
根本就没有看向我,利德尔的笑容看起来在黑暗中是那么的诡异,我屏息自己默默的点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下意识的行动了起来,精神也紧绷着,有一种感觉,“故事开始了”。
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一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我无法理解,目前留给我的只有大量的碎片心脏的跳动伴随着忍耐着的喘息声音,藏在壁炉后的我仅仅透过一丝缝隙来观察外部情况,安静如停下发条的人偶般的少女利尔德坐在火光减弱的壁炉前,木柴噼啪的声音清楚的响在我的耳中。
什么开始了?什么故事正在发生?谜题中的故事吗?既然是这样那么利尔德是怎么知道的?从何时知道的?凶手是谁?
一系列的疑问和片段充斥我的脑海,思维之海翻腾,我仿佛剧本上已经写好的人物,被作者利德尔的笔尖指引着一步步接近真相。
霎时间安静下来的室内只能够听到座钟钟摆的摇晃声音以及燃烧着火焰的木柴的声响,但是这种情况也只是仅仅持续了几分钟,室内门锁清脆的声音让我一阵,这种锁舌折断的声音让我心中报警。
沉重的橡胶雨靴踩在地板上的杂音,胶皮手套被紧握发出让人不爽的声响,有什么人进来了。
“晚上好,美丽的小姐!”
明显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发出嘶哑让人觉得是枯朽的木头被折断的嗓音。
“夜里闯进淑女的房间可不是绅士该做的事情。”
看起来丝毫没有畏惧的利尔德仍然保持着懒散坐在沙发椅上的动作,但是她有力的语调却仿佛在强调谁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般强硬。
“还请恕我道歉,美丽的小姐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貌似入侵者抱着玩耍的心态一样,带着小丑面具脸的他滑稽的行了个礼。
“畏惧自我存在以来都是站在我这边,滑稽的小丑先生,能够给我解释一下此次到来的目的吗?为了钱?还是我这具身体,亦或者你那病态的收集心理?”
仿佛知晓什么一般,有些痴狂的笑容让我再一次重新看待了这名为利尔德的少女。
“很遗憾,我并不想和你废话约翰逊先生,如果你现在就向警局自首的话我会很开心。”
忽然间从利德尔口中说出的名字让带着小丑面具的男性一怔,同时这也带给一直藏在幕后的我沉重打击。
约翰逊不是来的时候接我的司机?约翰逊是侵入者?这怎么可能,手中紧紧握着利德尔给我的手机,它录音的功能还在持续着,我紧张的尽可能隐藏着自己的呼吸,观察着这微妙的场景。
“是不是很惊讶,约翰逊先生,今晚将是你最后的一晚自由之夜了。”
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从容不迫的利德尔站起身,她那深邃仿佛带毒的眼眸里有着让人沉醉的药。
“呼,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但是既然能够知道我的真实姓名,那我也没办法继续隐藏下去了。”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催生侵入者的想法,穿着雨衣的男子摘掉了面具,露出了原本的外貌,正是接我来到这个豪宅的司机约翰逊。
冷汗直接打透我的背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十分不理解,只能够等待着仿佛知晓一切的利德尔的解答。
“你难道不关心不久前被你接到这里来的少年吗?也许他还在这个房间里面呢?”
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状态,利德尔毫不忌讳的提起了我,这再一次让我紧绷的心跳加快。
“他是跑不掉的,你和他都一样,在今晚都会结束掉。”
亮出手中闪着雪白光的匕首,约翰逊很自信的说道。
“哦,看起来你有能够百分百掌握对方动向的方法啊。”
不紧不慢和约翰逊对话的利德尔引起了对方的好奇,仿佛幼儿求知欲旺盛爆发一样,对方理所应当的坐在了刚刚我坐过的沙发椅上挠了挠头。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告诉我哪里出现问题才被你发现了吗,这样好允许我在今后的行动中加以改进,美丽的小姐。”
很愉悦的,约翰逊似乎很享受这其中过程,这种心理和行为根本不像是非法闯入民宅撞见房间主人该有的反应,这种病态的行动方式。
“哼,‘11起入室抢劫**杀人案凶手’至今尚未归案。”
不知从哪里弄到的报纸,那上面的头条新闻被念了出来,利德尔完全不顾约翰逊的行动,自顾自的开始了属于她的解答。
“这上面写了在附近数个小镇连环作案的杀人凶手,受害者全部为女性,并且死者的头皮都被整块挖掉,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的可靠证据,除了你留在死者身上的**和部分**外没有任何的证据,然而仅仅靠着这样的DNA检测也无法推测出凶手,在前科的资料库中也没有记载,这只能说是没有前科的罪犯这点毋庸质疑,但是没有前科还能做到这种地步就很不可思议,那么,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呢?”
放下报纸拿起不知何时存在与桌面上的杂志,那封面上的则是军队的招兵信息。
“了解各种手法,有着足够强大的心理素质以及身体条件,军人是个不错的目标。如果没猜错的,约翰逊你除了服兵役外,还当过数年的特种兵吧。”
眯着眼睛的利德尔这样讲述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那又怎样,这点你个人无聊的推测就能够说明我是那个事件的杀人凶手,证据呢?”
笑出声的约翰逊更加对这个不害怕自己的少女感兴趣,他交叉着双手继续示意利德尔讲下去。
“当然,这些都是推测并且没有证据的,那么既然都是推测的话,我接下来就好好的靠着推测来试着讲述你是如何盯上这里并且为此行动的吧。”
转了个身的利德尔来到壁炉面前,而我就在这壁炉的后面,在这后面听他们讲述着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