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回归正题!”张丹玥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气势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仿佛是可以看得见的。
继续说道:“各位犯的什么错就不用我重复了吧。”
众人点头。
“好,那我继续。本来我打算罚你们每个人写一千字的检讨,但是鉴于人之常情,我仔细考虑过后,就算了吧,下不为例!”
张丹玥一笑,对于众人来讲简直就是天使的微笑啊!
屋里,谢谢主席之类的话接连不断,更有甚者握住陈久歌的手,热泪盈眶的说道:
“多亏了有你,面子真大!”
陈久歌一脸懵逼,关他什么事,他一句话都没说。
而张丹玥则说道:“再在这磨叽,两千字!”
“别,主席,我错了!”那人跑路的同时,不忘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
“谢谢。”张丹玥笑着说道。
众人散去过后,又有陆陆续续的人到这个房间内干活。
他们看见陈久歌了也不多嘴,想必是知道了之前的后果,只是时不时瞥向陈久歌,看看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几分钟后,陈久歌在学生会的消息肯定是藏不住的,然而却没有一个与学生会不相干的人跑来学生会见识一下。
或者说是,不敢?
房间里安静下来,接下来是陈久歌和张丹玥的小憩时间。
“丹玥,手指还疼吗?”陈久歌蹲下身轻声问道,因为下午的时候还磕碰了一下,他不由的担心着。
“不疼啦,别担心。”张丹玥温柔的抚上陈久歌搭在扶手上的手,说道。
“好吧,一定要注意别碰到了。”陈久歌拉了一块椅子坐在张丹玥的身旁,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什么,想了想,没想到。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躺靠在椅子上,被折腾得有点累了。本来就是习惯午睡的人,中午没得睡,下午又走路走了一个小时。
困了,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浅浅的睡去了。
“主席!你之前…”林蕊拿着中午从会长室里取出的文件对张丹玥说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制止了。
“嘘~小九在睡觉。”张丹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靠在椅子上睡着的陈久歌。
林蕊真想一巴掌把陈久歌拍出学生会,在学生会里的禁忌陈久歌几乎碰了个遍,面子是真的大。她忍了忍,小声说道:
“主席,你之前叫我看的这份文件我处理好了,我觉得…”
接下来就是长达十几分钟的讨论时间,不过她们挪了块桌子,与陈久歌拉开了点距离,好不打扰陈久歌的安睡。
张丹玥盖上文件,微微一笑说道:“林蕊!做得很不错,跟你刚进入学生会的时候进步太多了。”
“谢谢主席,都是主席教得好。”林蕊谦虚道。
“不用谦虚,我说的实话而已。鉴于你的表现,等会儿去跆拳道协会旁观吧。”
“啊!”林蕊开心了一下,虽说她会跆拳道但跟张丹玥对练还是不行的。
然张丹玥的手指不知道什么原因受伤了,她也不多问,想想估计也不影响张丹玥的发挥。
“燕庆呢?联系上了吗?”
张丹玥话锋一转,听张丹玥的语气,林蕊知道燕庆可能要遭殃了。
“陈久歌呢!!”
房间的门被推来,来人兴奋异常的大喊道。
说曹操,曹操到。
“陈久歌人呢?我倒要看看是哪位英雄能拿下这暴龙!!”燕庆左看右看,一边说道。
而事情的苦主陈久歌,被燕庆的大嗓子吓了一跳,本就是浅睡眠,直接被惊醒了。
身子一个抖动,从椅子上滑落摔在了地上,“哐当”一声。
“小九!”张丹玥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陈久歌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接着说道:
“没事吧。”
陈久歌站起身还迷迷糊糊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张丹玥,说道:
“没…没事,玥儿。”
“没事就好。”张丹玥一时红了脸,她也没想到陈久歌会在这时候亲昵的叫她。
不过现在不太是时候,她把椅子拉过来让陈久歌坐下,一脸阴沉。
屋内的人见此选择性的埋头工作,在看燕庆作死和“性命”之间,还是选择了自己。
这样的场景,燕庆肠子都快悔青了,他今天特意请假就是为了避开张丹玥的,但是好奇心害死猫,为了能见上陈久歌的真人,他还是跑来学生会了。
然而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找人事先了解一下情报,毕竟陈久歌在学生会,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肯定是张丹玥领来的。
所以他还问了一下刚好在学生会的舍友,他问舍友,张丹玥那女人和陈久歌在一起不?
舍友跟他说,主席不在,只有陈久歌一个人。
呵呵!果然宿舍里的儿子是不能信的。结果,他是来了,反倒是很陈久歌没什么关系了,跑来遇见张丹玥就是来领死的。
况且,就现在张丹玥那阴沉冷漠的面孔,怕是会比“死”更难受。
“那…那什么…玥主席,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我先撤了!”燕庆哭丧着脸,求饶着。
转身就想跑,反正他里门口就几步路,真要想跑,就算是张丹玥也拦不住。
“嘭!”的一声,门给关上了。林蕊站在门后,一脸歉意的看着燕庆。
她也没得办法,就在刚才张丹玥用眼神示意她去把门关上,只好照做了。虽然十几分钟前,她和燕庆可能还是战友。
现在燕庆直接惨遭背叛,她总觉得有点对不起燕庆。
果不其然,燕庆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林蕊,痛心疾首的说道:
“林蕊助理,我们难道不是战友吗?为什么要这样,我燕庆的面子就这么不值得吗?”
“不值得。”林蕊带着歉意说道,这时候她也不想打击燕庆,然而这是学生会里众所周知的问题,只能这么回答了。
学生会里,燕庆简直就是个工具人。
继续说道:“而且我们也不是战友了。不好意思啊,燕部长。”
“凭什么?”燕庆猛地转头质问张丹玥。一下子气不过,只有他一个人挨打,岂不是更没面子了!
“凭我是张丹玥,行不行啊?”张丹玥一手搭在陈久歌的肩上,用着轻蔑的语气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