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蔚蓝星,非地球,笑)解放战争结束,中央共工党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战胜了不可一世,有重燃希望与生命之火一说的祝融党。
然而,虽然表面上看,战争可能结束了,但是,人类之间的争斗永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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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宇文耀,原隶属于东方共工党,第三军团,第二师团,先锋营副营长。现任当地雷峰村,啊呸,是雷峰城,警察局,行省厅副厅。
诸多荣誉加身的他,从战场回来的那一刻就注定光芒万丈,而且作为先锋营的副营长,他每每都与营长挑着最危险的任务,轮流做。
而解放战争,作为他们参与的最后一次中大型战役,里面,他们两人都是同样争先成为了敢死队,靠着浮木桩,一些铁盾,改装有了撞击头的渔船,后面长长的绳子拉着折叠的浮木板强行过河。
当时,那也已经差不多是全队最好的船了,更好的不是用来运输人力的,而是枪炮弹药。
后面的人有的更惨,因为那种撞击船都不够拉开整条战线,所以,有许多人他们就是木筏渡河。
不说这些,营长战死,原先锋营的兄弟,也死了一千多名,残疾的足足两千多名。他们有的人年纪大了,终究没能扛过啊。
他看着此时身边慢慢搭建起来的一座座混泥土堆的高墙,壮城,他很欣慰,他没有选错路。
战争结束后,他就衣锦还乡了,授勋了国家的名誉勋章,配搭上校军衔。
他还娶了他们十里八乡全村最美的女人,啊呸,是全城。
他召集了同样离开部队的兄弟,为他们这群老弱病残找碗饭吃。
他从来没有恨过那些人民,虽然他们对于他们的态度不如当初了,但是,终究是自己人,而且本来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道理自己等人退役了还享有那么多的特权,现在生产不容易,大家都要吃饭的。
他很自信,虽然因为弹伤留下的伤害让他不再适合高强度的作战,但是久经锻炼的身体,还有习自道华观的真气,这些都是继续奋斗下去的底牌。
宇文耀战士,在战斗中扑倒了被狙击的营长,营长的耳朵没了,他的肺叶失了一个。
事后,手术只能保证伤势不继续扩大,但是却怎么也保不住他的那片肺叶了。
而营长也在后面战斗中的流弹里牺牲,失去了营长,他也不想继续了。
1954年,他最最敬爱的老婆,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好吧,小胖。
但是没关系,是活的,不是白痴,和正常人一样会哭会闹,嗯,确认过了,不是妖孽转生,没有残疾。
当时他抱着孩子左看右看的情景直叫妻子发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确定儿子只是身体弱了点,练武终究能提升上来的心里放下后就没事了。
1956年,听说男孩子从小要多练习瑜伽,只有练瑜伽才能为武学打好基础,同时起步要求不高。
试问东方瑜伽哪家强,拉伸就找少女寺。
………………事后,碍于宇文耀的身份,主持还是同意了,最后叫来了自己新入道的弟子,以私人教练的方式教导了他拉伸之法。
可怜的孩子,父亲心里想的,健硕的肌肉没拉出来,倒是流线的身段出来了。
只后,不知道是不是收了那群假和尚的影响,他看着自家儿子越来越阴柔了。
最后觉得不可以在坐以待毙了,两年后,又送他去了当时自己学习的道观。
可是很奇怪,哪里早早就有一个高人等待着他们,说是老师傅算到了他会带着子女前来。
对此他直呼内行,不愧是师傅,竟然算到了他会带儿子来,等等!
他又接着问:“兄弟,你说子女莫非……”
高人嘴角微微翘起,笑而不语。
他看到以后大吃一惊,兴高采烈,十分兴奋,当晚立刻回去拉着他的娇妻,书香门第的世家的大小姐,曹佳进行了大量的生产力强化运动,提高国家未来的生产力。
他的思想不那么死板,虽然依然重视儿子,但是如果已经有了,那下一个肯定要女儿啊!
但是就是奇怪,又是一年过去了,这家庭劳动力就是不增加啊。心想算了算了,肯定是时候未到,师傅可能也是算准了我短期得不到想要的,走了。
一年以后,道观传来观主得道羽化的消息。
听到这里,他人傻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不行就回来吧。
本来,心里打算是让自己的孩子在婆家那边找一份工作的,毕竟现在什么年代了,打打杀杀交个他来就好了,孩子还是在后方安心点。
但是,怎么也想不到,留下一头散发的孩子,穿着白棕色的道袍以后,坐在那里,气质出尘,身段婀娜。
卧槽!他当时就吓傻了,这要不是胸口没有半点欺负,他都以为是自己那老师傅的传人了,而且还是女传人。
道观,观主之位也是向来传男不传女的,但是这里有过寓言,如果有一代女帝出世,那便是她道观大兴之时,全部道观之人都将在其出生之人,得道羽化,飞入天外。
吓得他感觉叫了两声,见过小观主,直到这**崽子突然喊了一声……
“爸爸,你干嘛啊?”歪着脑袋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宇文耀:…………
第二天开始,据说那个道观就遭受了毁灭打击,所有的人都四散离去,道观就留在了哪里,成了个空壳。
1960年,真是,不吉利的日子啊。
想想今天是几号来着的,腊月十四啊,啊,可惜啊,我今天,很可能是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趴在屋顶上,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瞬间挥动手中的利刃刺向了浑身蒙面的黑客。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松开了手中的人质,一枪崩了过去。
Piu!的一声。
男子惊恐的长大了嘴,试图嘶吼,但是,最终倒下,脖子间黑色的丝网中,红色的鲜红顺着泛白的金属慢慢的留了出来。
同样在流血的地方,是他自己。
捂住了胸口,大口吐着血的,他立刻抱起了缴获的SL狙击步枪。
抬起了枪管,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封闭了五感中的三感,他也不在能听见旁边战友那撕心裂肺的哭喊。
枪尖,在一瞬间,仿佛化成了自己的手指。
左手食指弹出,对准对面窗内。
“Biubiu!”弹药,爆炸的声音从枪膛中响起,连续的弹出声,配上声效,宛如奏响了绝境的乐章,凯旋的进行曲。
三声枪响,他已经逐渐失去了知觉,眼中仿佛都是美丽的青青草原,哪怕能够感觉到自己手中握住的是一片片的,冰冷的尸体,白骨。
身处血山骨海之中,他幸福的望向了另外一边的妻子和儿子。
“对不起啊。”小声,“我怎么的自私。”
说完,抬起左手,食指化作枪口,集中对准了向妻子那边伸过去的白色枯手。
嘭!右手扣动,捏碎,崩塌掉自己右手中握住的尸山血海,连同自己的灵魂一同堕入了地狱。
临死之前,他被问,和他人的战争,争斗,带来的毁灭与伤害,他问,你后悔吗?
他摇了摇头,他说,自己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总是想着别人,那我还活什么?
自此,菩萨的身影一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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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胸口不断流血的他,身体越来越苍白,刚才的一颗子弹,打穿了左胸口,撕裂了左心房上的静脉。
本来应该是能活的,但是现在,对面那边,还有这来到这里搞开发的房地产商。
来者是中央有名的合作地产商户,是他最信任的,对城市最有帮助的合作商。
只有他,他的安危,绝不接受被歹徒所威胁。
连续四枪,打出了狂烁古今的战绩,分别是,两人,一人,两人,两人。
贯穿而过的子弹,刺穿了胸口,脑袋,或者腹膛。
最后一个人哈哈的大笑,对着手里被击穿了右臂的胖子商户大笑一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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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天,带着母亲从野外,草地里编织的生日帽,穿着最可爱的白色古人袍,下摆不停摆动,表示里面的小脚欢快的动作。
幸福的笑容洋溢着令人心痛的微笑。
母亲笑着,非常温柔幸福的笑着,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等会热爸爸回来了要听话哦,不要在惹你爸爸生气了,记得表现的硬气一点。”
“嗯嗯。”从不过六岁的孩子嘴里发出稚嫩的鼻音,人类这种生物,诞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单纯的活着,或者追求科技武力的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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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英雄,宇文耀,战死的第二年。
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背后站着十几个军人,他们所有人都是站的笔直,在下雨天中,不论是头上戴着眼罩的,吊着绷带的,就算是坐着轮椅的,也杵着拐杖站了起来。
男孩的长发超过了一米,错落地面,跪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空出自己的左手放于左脑之上。
“敬礼!”伴随着曾经的班长的一声大吼,所有人都泪眼蒙纱。
男子跪在地上,脑袋磕在粗糙的青金石板上,连磕几个响头。
周围没有其他人,竹林,深山中的一处小鼓包,深入无人之境的平台中不会有任何的人过来。
今天是第二年,也仅仅只是第二年,他就凭着自己瘦弱,渺小的身体,拖拉着一口棺材来到了这里。
虽然途中有人来帮忙,甚至能听见四处邻居街坊中偶尔传出怒吼的大骂声,之后就会有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跑下来帮忙。
但是这终究是自己的事,他没有权利,没有资格让别人帮助自己将一口石棺拖入深山没有开辟的道路之中。
这里,其实不是父亲当初葬下的地方,但是却是母亲的坟墓。
他始终记得,爹曾经说过,如果他死前没有攒够棺材本,不用帮他找公墓了,国家土地资源宝贵,把他和你母亲一起下葬林间就好。
南山的紫竹林,他当初第一次和你母亲相约起誓的地方。
生而为人,死亦作人,道之起始,终于此处。
他哭得很厉害,他非常的不甘心,但是,中介那里都把价格压得很低,短时间里他根本凑不到钱为母亲办理和父亲当时走时一样的丧事。
父亲的战友也是,他们其实不愿意来的,他们愿意来,还是因为每年,他们必定会来到父亲的坟前鞠躬敬礼扫墓,但是这其中并不包括母亲。
他们都极力反对迁墓,但是我告诉他们,这才是父亲的遗愿时,他们都闭嘴了。
父亲,比起享受,更想和母亲长相厮守。
他擦了擦眼泪,牙齿紧咬,恶狠狠的站了起来,他的锐气并没有磨尽,泥人尚且有三分不足的火性,男子汉大丈夫,当坚强于任何情况,不畏惧艰难险阻。
更何况,自己的问题也不是太大,只要等过一段时间,自己一定能找到机会进入公安那边,找来人替自己做保,卖了房子,为母亲在父亲的公墓那边买下一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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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还是那个男人,那个俊美俏丽的男孩,行走在一间房宅里。
这里是一位海龟的富豪所建立的豪宅,按照西方的标准简约式建筑,修建的三层高的别墅,平面占地足有三户人家那么宽。
在最后,房子终于是卖出了理想的价格,虽然难免会有一些折扣,但是他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如何有可能得到最合理公道的价格?只要能够置办母亲的丧事,他就知足了,剩下还有一点钱,在另做打算。
想象是美好的,因为是公墓,而父亲用的那块地又是最贵的,所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早数个月,他见到人的前几天的时候,那块地就被二次贩卖,占用了。
理论是说不通的,公墓本就有着半年未使用就视为放弃,国家补偿津贴收回土地的法案。
最后,靠着补贴和房子钱,还是买下了最好的两块土地,为父母下葬,母亲不说,她一定要和父亲在一起的,而父亲更是人民的英雄他不应该只使用一块地普通的地。
最后,花光积蓄的他,请人办丧,已经身无分文。
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无力的他,找到了父亲以前的战友,希望借点钱。
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几个叔叔的家里,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就燃起了战火的硝烟味儿。
贴着墙,我能听见,阿姨说,如果真的要借我钱,她就跳楼去死。
我听见叔叔大骂你有种去死啊!臭婆娘的时候,吓得我赶紧逃跑。
父亲教育过我,不论何等困难,不要怪别人,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不要因为情谊为难他们。
如果为了自己吃一口饭,就让叔叔家和我一样破裂,那就太可怜了。
特别是,刚才看见的,哪里啃着白馒头的,可能才四五岁的孩子,不对,能吃馒头应该有五六岁了,但是还是那么小。
想到这里,他也有点泪眼星洒,因为自己好歹小时候没有饿过,爸爸在的时候,总是会给自己和妈妈带一些外面的鸭子或者鸡回来吃。
战争已经结束了,中央早已承受不住号称拥有百万雄师的军方那庞大的消耗。
运气好的,能分到足够的田地,退伍回乡,但是有的人,他们在那边已经没有地了,而又不想远走他乡,靠着“最后的军饷”,不过路费罢了。
打了一辈子仗,这可能夸张了,但是小半辈子绝对现实。
他们根本不会别的谋生手段,除了当兵,就只能做警察了。
而相比那些健康的叔叔们,父亲的手下这些需要照顾的老兵,在父亲离开后,再难得到重用。
试了几次,我也已经放弃了,我明白,我过去只能让叔叔在妻子和兄弟情谊之间左右为难。
不论是让他们放弃情还是义,都是在践踏他们作为男子汉的尊严,爸爸不会同意的。
最后,在饿的不行的时候,才是有一家曾经父亲救下过的外国女子的父亲,让人扶我起来,回到了现在的豪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