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说一遍?”
梅菲克斯特简直难以置信,这人三言两语就把全部人都判上死刑了?就这么草菅人命的吗?
我来求你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要让我成为光杆司令啊。
叶开天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淡定地喝着热茶。
叶开天这种态度自然是惹火了梅菲克斯特。
他扯住叶开天的衣领,质问道:“我不是来和你浪费时间的!你说你有好办法,你的好办法就是这个样子?”
叶开天不为所动,即便是别人扯住衣领,也只是淡淡地喝着热茶。
对于叶开天来说,正所谓团战可以输,热茶不能洒。谁把热茶给洒了三天之内必扬谁骨灰嗷。
“啪!”
叶开天手中的茶杯被一拍而飞,他都无语了,刚刚才确立起来的信条,下一秒就惨遭打脸,让我过多一天都行啊。
而且眼前这个还是关键人物,wdnmd,忍着,忍着。
“那你想怎么样救咯?”叶开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能保下你和没有受到神圣护符的人就不错了。要求还这么高。”
梅菲克斯特被气的不要不要的,他出拳揍向叶开天,但被他一巴掌挡了下来。
“我告诉你,救你只不过是为了梅拉罢了。这不是我的义务,也不是我的本分,你的死活什么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叶开天扯掉梅菲克斯特那只抓住自己衣领的手,然后抚平一下被弄皱的衣领,继续说道:“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你要是无法接受的话,我就建议你自行解决,反正最后也会是死路一条。”
“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吧,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甚至有些城市都已经出现人手一个的状况了。”
“我就很好奇,你们就不会拆一个来检查一下的吗?还是说你们太信任基伯路了?”
“要不是我来这里,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你的臣民全都是基伯路的傀儡,你就和真的成光杆司令没什么两样了。”
“而且通过奇美拉银施加的术法,你应该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
“放弃吧,梅菲克斯特。”
“怎么会..”梅菲克斯特无力地跪在地上,嘴里低声细语的不知在说什么。
叶开天没有理会,反正最后梅菲克斯特都会和自己进行这笔交易。
这就是有观星者这个技能的结果,一切剧本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个时候为什么我没有受到控制?”梅菲克斯特突然抬头问道。
叶开天捡起地上的茶杯,又重新倒了杯热茶,喝上一口后说道:“我消除了你的神圣护符里面的负面效果,基伯路自然是无法控制你。”
梅菲克斯特大惊:“什么时候!?”
“给你沙利叶的神圣护符的时候。如果你想要我去给其他人解开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别想了,基伯路时刻监视着一切,一有异样我估计他会提前行动。”
听完叶开天的话后梅菲克斯特陷入了沉默,叶开天对此倒不是很着急。
“...我..答应你。”
良久,梅菲克斯特说话了,不过他的声音就像蚊子飞过一样,特别小声。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我答应你的条件。”
叶开天歪嘴一笑,伸出手,说道:“合作愉快。”
梅菲克斯特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伸手握了上去。
“..合作愉快。”
就这样,这个看似不平等的条约,实则另有玄机的条约签立了。
虽然梅菲克斯特十分不甘心,但事已至此,也就只好保护好剩下的人了。
“对了,梅拉的母亲现在在哪?带我去见她。”
叶开天想起来什么,对梅菲克斯特说道。但梅菲克斯特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犹豫了一会,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对叶开天说道:“你跟我来。”
叶开天心想,见个人而已,要不要这么慎重啊?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两人趁着夜色,穿过城邦,穿过森林,穿过一座大山,来到一座坟头前,墓碑上写着天后赫蜜拉之墓,下面还写着一串墓志铭。
叶开天头疼地捏了一下鼻梁骨,得,难怪梅菲克斯特要这个样子,原来人已经去世了啊,早知道就提前用观星者看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怎么死的?”
“三年前,病死。”
听到这叶开天松了口气,三年时间还算短,问题不大。
叶开天来到墓碑前蹲了下来,伸手抚摸碑面,仔细地看着墓志铭。
[生命不是永恒的赠品,死亡终究只不过是人生必经的过程,但在我心底你从未离开。]
叶开天深吸一口气,然后惊愕地看向梅菲克斯特,这人怎么回事,不是说对老婆孩子又是辱骂又虐待吗?这墓志铭什么鬼。
梅菲克斯特被看得一脸懵,有什么事需要这么惊讶吗?
“这墓志铭..是你写的?”
“对啊,有什么问题?”
惊了,像你这种人还能写出这样的墓志铭?
梅菲克斯特不满道:“什么鬼,讲得好像在你眼里我是个很差劲的人一样。”
“有一说一,确实。”
“确实你个头。”
梅菲克斯特反驳一声,然后也来到墓碑前蹲下,伸出手抚摸墓志铭。
“呼~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也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以前为了自己那些虚名而控制着别人的一生,就连家人也没放过。”
“直到三年前我失去了最爱的妻子,我才开始发觉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重要。”
叶开天笑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梅菲克斯特也笑了,不过他笑的是自己,说道:“你就当我在忏悔吧,人总是在失去过后才回懂得珍惜,不是吗?”
“失去了才会珍惜嘛..”
叶开天给自己敲响了个警钟,希望将来不要成为这样的人。
“我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好好珍惜梅拉呢?”
梅菲克斯特笑着摇摇头,说道:“她早已不在我身边了,那个假的我早就已经察觉了,只不过我不确定而已。”
叶开天诧异道:“什么嘛,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
梅菲克斯特笑道:“呵,我说过了,我女儿我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