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人不过头点地!”
“你溪泯就是个弟弟!”
溪泯愤恨地被少女化的苏渔儿压在床上,两只小手被苏渔儿抓住按在软软的被子里。
苏渔儿此时的身材没有之前的高挑诱人,如果说之前是御姐女王的话,那么现在就是青涩少女。
不变的是她银白的长发,灰白的瞳。
“放开我。”溪泯轻吼。
“唉呀,你现在变小了,那么可爱,就好好让姐姐我欺负一下呗。”苏渔儿显然换过了裙子,现在穿着白色碎花裙,被布料包裹的酥软熊熊压在五岁儿童——溪泯的小胸脯上。
苏渔儿得寸进尺,身姿微微往前一提,把溪泯的小脸蛋都挤压进去。
“呜呜呜!呜。”溪泯的脚丫扭动着。
“哈啊~你别动嘛。”苏渔儿白玉般的脸颊粉红,又高兴地露出了白狐耳朵和一只白尾。
她细细享受溪泯的气味,这才是她想要的幸福嘛。
尽管刻不再是刻了,还缩水变成了一个小正太,但也不赖。
于是她也调整了自己的体态,大概就是自己做为一尾天狐未成年时期的模样,在人类看来,顶多就十五六岁,但是实际上这个时期的年龄才相当于人类的十一二岁。
苏渔儿不愿意变得更小,就是因为她始终都想要高他一头,这样欺负他就更加合适了。
苏渔儿将溪泯的头按在熊熊里,眼眸微眯,嘴角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溪泯却突然挣扎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苏渔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有点不满。
“摸我。”苏渔儿收起不满的神情,腻着嗓子说道。
“啊……这。”溪泯被压着,本想拒绝。
苏渔儿鼓起脸蛋,撅着嘴,粉嫩的唇更加诱人。
“你不能拒绝我!”
“好,好吧。”溪泯抽出手,奈何手短,摸不到她的头。
苏渔儿又轻轻退下一点,溪泯把手放在了她的银白发丝上,一上一下。
“耳朵。”
溪泯只能照做,轻轻揉着她的狐狸耳朵,本是雪白的颜色,如今多了几分嫣红,这是什么原理?
“嘻嘻。”
苏渔儿安分下来,靠在他的心口处,听他一跳一跳的心声,舒服地闭上了眼,雪白的睫毛随呼吸起伏而颤动。
“曾经,你也是这样摸我的,在我还只是一只小狐狸的时候。”苏渔儿闭着眼,柔和地说道。
她还以为他记得他,毕竟他上辈子说他想起来了嘛。
但溪泯可不想隐瞒这种无意义的事,所以他说道:
“抱歉,那是骗你的,在我看来,你只是鸿蒙国主,虽然你现在是这副模样,说不定以后就又征战四方。”
“没关系,其实没关系,我当上鸿蒙国主,也是为了你喔。”
原来如此,果真有什么事他忘记了,但苏渔儿不想忘,于是她努力修炼,当上鸿蒙国主,只是为了——得到自己?
当初第一次在战场上见到这位女帝时,自己的心底会泛起逃跑什么的情绪,就好像对不起谁,想要好好的躲起来。
“我的名字也是你取的,你那时抱着我说‘狐狸大多姓苏的,你又只喜欢捕鱼而不喜欢吃鱼,那我就叫你苏渔儿吧,’你是这么说的。”
苏渔儿仍旧抱着溪泯,开心地说道,似乎那些日子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逃出我的四气阵的。”
溪泯侧脸压在被子上,还是适当地松开手,尽量的,也不想占“刚认识的朋友”的便宜。
苏渔儿不依不饶地继续压着溪泯,明显不想回答,反问道:
“说起来,那个阵法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又有什么区别吗?”
“……”
没什么区别,那个只是我的肉体,现在的溪泯是脱离肉体并且成为实体的存在而已,这些当然不能说。
溪泯也只是内心想想,如果真要理解的话,那就是刻所承载的罪恶与痛苦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力量容易失控,而在这种情况下的刻,身体极不稳定,那股力量,可就不再是二十一度的一尾天狐能抗衡的了。
凡事到了极端,自然会朝着相反方向前行,于是为了降低危险系数,他的灵魂脱离肉体成为了溪泯,这样,分配到此生的痛苦与压力就会少许多许多。
因此也可以说是封印,将实力与疾苦同时封存。
可做为溪泯的他,不可避免的要承受余下的脱力感,疲惫感,疼感。
苏渔儿见溪泯不说话,好像在思考的样子,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看起来是厉害的阵法,但实际上只困住了我一个时辰。”
“之后呢?一个自称玄牝的女人要你加入她的阵营?”
“欸,你怎么知道?”
溪泯抽嘴,他从好久以前就认识她了,怎么能不知道。
“我答应了她,然后我就来了。”
好草率。
“那鸿蒙国主,请解释一下你怎么在我家里还把我压床上。”
苏渔儿嘿嘿笑道:“我用了魅惑,强行在外面两位的意识里种下了一道认知。”
“什么认知?”
“我是你孤儿院里唯一指定给你的童养媳!”
?
“所以你现在要叫我老婆也没关系,哎呀,想起来,还真是害羞啊。”
苏渔儿脸颊飞霞,发丝颠也多了点樱粉桃红。
这就是一尾天狐吗?厉害到强行成为自己的“童养媳”,还送货上门,让雾生都同意了。
“好了,那么我宣布,以后你就是我的抱枕兼老公了。”
王~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