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烟说着当时的地方,有人讲以前的那个镇子都叫做小香港,非常繁华的开了很多工厂和矿窑,也是当时给很多区域供电还有工厂的给了很多人工作机会,当时做什么生意都能赚到钱,到了现在基本上这个地方只有一些老人小孩,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政府要求减排和不再搞一些煤电站后一条产业链就被切断了,2005年的一天爆破组的到来炸掉了一些电站烟囱,在烟囱爆炸倒塌的那一刻起,就预示这个镇子以后将会没落,很快煤矿也要求关闭了,很多工人下岗人们纷纷离开这里,一时间这边的产业开始直线下跌,一些房地产变成了鬼楼还有一些修到一般停了的居民楼。整个城市仿佛在那一场爆炸后开始就一直倒退,留下来唯一一座电站也变成了一个只有十几人的小单位,慢慢的没有人流后一些饭店不再愿意支付相对高昂的房租离开了这里,只有初中门口还有一些小摊留在这里,上次来这个镇子基本上就一些公车停在这里,坐车的人也是本地人从市区过来或是回来,只有一家纺织厂在苟延残喘,路口有一家小卖部上贴着90年代的公用电话铁看板,铁板已经有些布满了灰尘也泛黄。
我吸完香烟看着她刘依依听着我讲的这些事情,她好像对一些故事很感兴趣,我扔掉烟蒂站起来问她还待在这里。
“那你想去哪里呢?”她靠在桌子上问我,我摇了摇看着门外,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说:“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呢?”我又拿出纸烟点燃吸了起来,她想了一下说了一句。
“我想去做个头发,你陪我去吗。”
“剪头发吗?”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她摆摆手说:“做做头发护理之类的。”
“哦哦,”我起身付了三杯的钱,一共是60块钱,现在什么都东西都涨价了,我和老板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这家酒吧,我在路上问她是在哪家理发店,她和我说:“是在电影院附近的那家。”
“那家理发店好像不便宜啊。”
“没事,我妈在那里充了几千块会员。”
“老板一族,佩服。”我抱起拳向她作揖,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路上这个时候到了人潮的高峰期很多人,电影院有很多男女往电影院走着,最近新上映的电影我真的不敢再看了,上次看了何以笙箫默真的把我雷死了,国产的商业电影我真的不是很喜欢。
“你平时喜欢看什么电影?”我问她,她想了想回答我说:“平时不怎么看电影,主要都是电视剧,不过看美剧比较多一点,之前也看宫廷剧。”
“你说电视剧我还以为是抗日剧。”
“哪有女孩子喜欢抗日剧的。”她有些哭笑不得,我们来到电影院,走到叫做莱登沙龙的楼下,我们摸着楼梯边来到三楼,理发店没有电影院里面而是在电影院的旁边一栋大楼中,这栋楼也是修了一定年份了,没有装电梯整栋有五层有楼上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友谊宾馆二楼是一家网咖,虽然开了一年多了也只是一些中年人喜欢来这里玩传奇和打鱼,里面有几家开黑房,虽然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上网,现在我基本上很少玩电脑了,没了乐趣也没有人和我一起玩游戏。
打开门里面很多女人在里面这边做头发,这里和以往的一些普通的理发店就是这里的装修比一些普通的理发店好点,里面每个人都是穿着白色的衬衫要么就是配着西装看起来就让觉得高级,理发师们也都是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要我如何评价的话就是这个地方就是高级,剪得头发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走到柜台刘依依向一个挂着经理胸牌的人打着招呼,那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站起来问她:“妹妹,今天还是做护理还是做什么呢?”
“还是护理,勇哥今天上班吧。”我看着她好像经常来这里做头发,这个勇哥好像经常给她做头发。
“他今天在的,你去那边看一下吧。”经理指向里面的方向,刘依依走到那个地方那个人站了起来,两个人聊得很开心,我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看着他们,我拿出手机看着消息,班级群里面有人聊着毕业去哪里玩,有些人说去东南亚或是北上广深看看我觉得都有些无聊,我打开收件箱还是没有收到林晓琴给我发的消息,我把烟灰探进烟灰缸一时间觉得还是能和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有意思点,看着有些人已经单招的人发在空间和盆友圈的自己旅行照片觉得羡慕,我也想一个人去旅行一次最好是渺无人烟的地方,我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的灯发呆,迷茫又一下包围了我,高考的焦虑让我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现在在外面玩,是不是真的有点浪费光阴。我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我把纸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继续发呆为以后的事情担心有时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这个时候那个叫勇哥的人走到我的旁边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帅哥要不要做头发啊。”
“不用了,我头发还不是很长。”
“不是你头发长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呢?”
“你是不是洗头发洗完不用吹风机。”
“对啊,怎么了呢?”
“你的头发看起来很塌,我觉得你需要烫个头。”
“不用了谢谢。”我摆着手拒绝了他,我又点上一支烟看着手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像刘依依做了半个小时护理,她走到我这边问我做不做头发,我摇摇头说不用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我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没事,你就烫个头发要不了多久的。”
“烫了头会不会变卷毛。”
“不会变成卷毛的,只是把你头发变得蓬松一点而已你的头发太瘪了。”
“哦哦那行吧,唉......”我起身走到了勇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