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赵!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少见啊!”
“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啊!我最近晚上都有时间。
“外海中路那家是吗,叫Doi‘ Le Amoss,我记一下。”
“对,要不要叫上市村,他最近应该也很闲,而且我们三个好久没好好聚一聚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见回见。”
带着期待的心情,我的步伐轻快起来。与老友约定相见很大程度上扫光了我这几个月这份由工作不顺导致的心力交瘁。
我叫Bruce金,二十四岁,是法籍华人。实际上,既视我是法籍华人,我仅仅在法国住过几个月。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国内,大学留的美。
赵是“ABC”,市村是日裔。我们大学时是室友。
晚上的大城市依旧车水马龙。我住的公寓在新城区。新城区代表着更多的科技巨头公司、各种行业的领头羊的入驻,充足的创业空间,这也代表着更多的机遇。而新城区的地上交通系统却饱受诟病。高速,红绿灯的位置和时间,以及路标设计得并不合理,走在路上总有种需要提心吊胆的感觉。通勤的人们即使是走惯了这段路,依旧会在每个路口张望一番,确定安全并且绿灯亮起再通过。哪怕再急,也很少有人急着送命。
而像我这种半夜还在外面游荡的人不多。车子少了,但行人却看起来就少了几个。
我离我的公寓楼还有一条大马路。这条马路简直是一道天堑,路左边是繁华的商业办公区,路右边是低调安静的住宅区。“动”与“静”隔岸相望,相映成彰。
今晚的“天堑”格外安静,马路与人行路上都空空如也,这不禁令我有些犯怵。若是在平日,直行是绿灯的时候,一定有几辆豪车呼啸而过,卷起一片尘土。
“May Day! May Day! 这里是[数据删除]年派出的[数据删除]舰队,行动代号为[数据删除]。我们的先遣机A15发生不明故障,请求紧急迫降!”
“收到,正在核对信息。”
“快点!没时间了!我们丢不起驾驶员!”
“指挥官林邵阳,请上报个人识别代码。”
“香蕉棒棒锤!先遣机A15正掠过尚都上空,方向大概是怀安新城,我们至少需要一条六车道宽的马路!”
“验证成功。正在引导先遣机A15前往怀音路,该道路为八车道宽。”
“啊…谢天谢地。”
“警报已经发出,正在撤离周围群众。”
难得没人的景色唤起了我拍照的想法。我掏出手机,站在马路口。正好是红灯,切换成全景模式,能把住宅与商业区尽收眼底。
“发出去估计不少人点赞吧,难得的景色。”
我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嘟囔着。
“欸?这块儿怎么没接上???算了,凑活能看。”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绿灯了?走吧,早点回家也好。”
我把图片配上文字上传到社交网络中,顺带着稍微加快了些步伐。但走着走着,却发现绿灯倒计时有点问题,上面的秒数好像跟出bug一样乱走。
“也许就是bug吧。这段路有多久没人来检修了。”
我有些犯困,揉了揉眼睛。睁开后却发现红绿灯却是红灯,路口处还有不少警察和军人把路口封闭起来,还有媒体的人举着大长炮照来照去。
我有些晃神。
秃然,我周围秃然变成一片雪白,身侧的强光照得我睁不开眼。
“林sir,迫降…很成功,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好像又撞上了外神布置好的“陷阱”,他们又带走了个人。”
“……”
“林sir,这我怎么报告?”
“我们也没办法。待会儿跟我找一趟老郑,咱们如实报告吧。”
“那人是不是死了啊?”
“既然外神叫他走,那他就不再是我们的人了,无所谓。”
那一瞬间我感觉时间流逝地特别慢。我被撞飞,撞到半空。也不是疼不疼的问题,那个瞬间我根本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高位截瘫。我铁定是活不下来了。奇怪的是我还能思考,还能看,还能听,还能说。我想大喊,但没人听得见;媒体跟不在乎我一般只专注着撞飞我的大家伙;我看着我的身体从手指尖,脚尖一点一点碎成碎屑,一点一点裂开。
我碎成渣了,我可真是个人渣。
就这么飘了一阵子,然后被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像吸尘器一样把我吸走了。
“这也…”
“其实他要想着再在路口等会儿,估计外神会露出更多马脚,他也不至于碎成渣。
阿西八!我就是讨厌那群外神!自己无能治理不好世界,一定要从别的世界抢人。抢人也不抢个厉害点的,还非得找那种中不溜的,有没有他都无所谓的。然后随随便便给点恩赐啊,就能当个救世主。
那群人,有一个算一个,能回来的,全是些眼高手低的废物。”
“厉害的人,外神也带不走,咱们也不是保不住。”
我铁定是死了。
但我还是想了很多:为什么别人被撞还能有个全尸,而我直接碎成渣?为什么本应该那么繁忙的地方却没人?为什么我并没有被本该拦住我的警察拦住?
问题真的不少。我这并不算很好用的脑子也知道我这次死亡并非普通的“意外”。这令我感觉是有人有预谋地谋害我。
我尝试着思考下我究竟得罪了谁,或者是我们普通上班族仅仅有所耳闻地更高位的存在。
我得不到答案。
我感觉我的思维逐渐归于混沌。
也许是人在灵魂状态下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我感受到一阵强光,我才“睁开”眼睛,毕竟我觉得我应该现在没有眼睛。
用一句古文描述现在的情况想必是“复行数十里,豁然开朗”。我似乎穿过了那道强光,然后我睁开了眼睛,那种真正的,我真的有具身体那样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座“纯洁无暇”的神殿,无论是配色,建筑风格,还是后花园或者池塘,都在彰显着自己如圣物一般的光辉。在这中间,是一位面色温柔,身着华服,好似母亲一样的女性,坐在那。她缓缓地伸出手,将我握在手心。“渺小”,“云泥之别“是我在她手中首先想到的词。她没有什么压迫力,而且即使是我这种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多年,受尽世间冷暖地人,也难得地感受到一丝安逸。
“对不起,孩子。我想你诚挚地道歉。“
我眉头微皱,感到一丝疑惑。
“你还不应该死的,但是很不幸的,有些事情波及到了你。“
“作为补偿,我会送你去另一个世界。那里你会有更多的自由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当然,作为女神,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
女神将一道光柱灌输在我身上,我感到每个毛孔都很舒畅,整个人就像升华了一样。
“去吧。“女神轻轻一推,我便离她越来越远,之后思维又再次回归混沌。
我甚至还没向小说里其他的穿越者一样,少说跟女神搭上个话,或者讨价还价一下。
“可算是送去了。希望他能平安到达吧。毕竟我和我这个世界实在是没有很厉害。“
女神轻轻叹息一声,继续坐在她的神位上,闭眼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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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醒来,头痛如潮水般涌来。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是完好的,但是却有着很强烈的撕裂感和膨胀感。眼前是一张虚弱且慈祥的女人的脸,用一种满满是溺爱的眼神看着我。我刚想张口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却吐不出字。
“哇~~~~~~。゚(゚´Д`゚)゚。”
我该不会...回到最初的起点了吧?
“恭喜啊夫人,一百一十四市两,约合七市斤的大胖小子,日后肯定如老爷般健壮,老爷守下来的切尔曼Chillmann家后续有人啊!”
“你看这小胳膊小腿儿,还有这小鸟,看架势我上四十前就能报上孙子了啊。(灬ºωº灬)”
“都当爹了还这么口无遮掩,以后真要把咱儿子教成涩坯啊还是种马啊?”
说着那女人--应该是我的母亲--伸着手就要往站在旁边的健壮大叔--我的父亲吧--身上招呼。
“夫人别动火气,”旁边穿着布衣,有点驼背的小老头赶紧扶住母亲的手,搭在父亲那无处安放的左手上,“老爷也是,您这么说话多不合时宜啊,夫人肯定望子成龙。夫人也是,老爷的意思是少爷一定能名震四方。”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父亲讪笑着用右手挠了挠头。
“呜呜呜๐·°(৹˃̵﹏˂̵৹)°·๐”
听见哭声,母亲赶紧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安慰着。
“夫人您该给少爷喂奶了,老爷跟着我去隔壁屋准备一下那个吧。”
“啊,好,好。”
小老头带着父亲从门口出去,我也像个婴儿一般吃起了母乳。母亲看我吃得踏实,也变淡淡一笑,手头把玩着一个淡蓝色的小球。小球随着她手的动作在手周围飘来飘去,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种操作,呆呆地看着,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母亲见我看得入神,便做了些应该是更复杂的动作:小球随着她手上下翻动变形,有时像一阵旋风直冲云霄,有时像一团软泥从手心垂下来,有时则做出一些我以前只在一些很高明的设计师手中做出的立体LOGO的形状。她很放松地做着那些我看来不可能的动作,实际上就算我活了小三十年的见识,也只有一些玩火的魔术师勉强做出了类似的行为。她把那团蓝色小球甩成面条一般,悠起来,绕在食指上。我不知不觉间张大了嘴,手伸上去想要触碰那团蓝色小球。她随即把食指垂下来,蓝色的那一条也从食指上滑落,顺着重力的作用掉了一滴在我嘴边。我下意识地赶紧闭上嘴,蓝色的那一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狂暴,或者是有副作用什么的,只有冰冰凉凉的感觉,像水一样。她吐出一些我并不能理解的音节,而从她的语气和表情中我知道蓝色的并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我用手蹭了蹭,它的触感的确像是水。
我疑惑地望向她,尝试着说出什么,但是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
对哦,我应该是刚出生,声带还没有能熟练使用。
她似乎看出我有些担心,滴了一滴蓝色的在她自己嘴里,并且发出了一个貌似在讲“这是水”的一段音节。我认为我想得没错,便舔了舔手上残留的。
母亲把手一翻,将蓝色的都攥在手心,再次张开手时手心突然燃烧起来;她把手心的火转手一手,把手心扣下,再张开手的时候垂下了一根藤曼,上面还挂着一颗长得跟蓝莓一样的果子;她又像收悠悠球一般把藤曼收回手心,翻回手心冲上,用力一攥,一股水雾从她手心射出;接着,水雾凝成沙石,从空中落下。我还以为那些沙石要砸到我身上,在那之前,母亲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像按下钢琴三个键一样,沙石便停在空中。她手指一抬,沙石便收了回去。她把手高高举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手心爆发出一阵很狂爆的能量,然后逐渐归于平静。她把手伸到我面前,张开手,里面是一颗雷电球。我好奇想去触碰她,刚要接触到时手指尖连着整只手臂感觉到一阵酥麻,吓得我收回了手。母亲拿另一只手轻轻揉搓我的胳膊,握着雷电球的手一甩,雷电球又回到了蓝色小球的状态。
我似乎明白了,这好像是魔法,蓝色小球好像是母亲的魔力。
我这才敢完全确定,我穿越了,我还穿越到一个貌似是剑与魔法的世界,并且魔法的表现跟我以前读过的轻小说的表现貌似很不一样。
*推门声*
“老婆!我进来了啊!”
“关门的时候不许摔门!别吓着孩子。”
“这小子明显连你的法术都敢碰,还会害怕我摔门。不过,老婆你刚生育玩就这么玩魔法真的没问题吗?”
母亲玩弄着我的小手,“多大点事,你那次回来不是就躺了一天,还没好利索就活蹦乱跳的,你还说我。”
父亲在一旁讪笑。
“我刚喂孩子了,你那边准备好了吧?”
“没问题,抱他过去吧,我过会儿还得去挤奶呢。”
父亲抱起我,走出屋,拿手指挑逗着我。
喂!老爹你也没多大年纪吧看起来!我们算是同龄人好不好!
但显然父亲并不看得懂我张牙舞爪地要表达什么,还在自顾自地玩弄着我。我也便放弃抵抗,任由他鼓捣。他把我送到另一间屋子里,小老头轻轻靠着一张婴儿玩具床。
“老爷,调试好了,完全没问题。”
父亲轻轻把我放在那张婴儿床,一张刻印着奇奇怪怪文字,和不明机械结构的“婴儿床”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们,他们嘴中还念念有词。
“没人看着没问题吗?”
“没事的老爷,我妻子正往楼上赶呢。”
“那咱俩谁启动?要不猜拳?”
“老爷...算了我来吧。您那粗胳膊大腿儿的别把这床给摁坏了。”
小老头叹了一口气,而父亲则抱着胸一脸无奈。
“启动了。”
随着那几个音节,我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床上的文字亮了起来,连同屋里,地板上墙面上天花板上满满地爬着都是文字。这十分令人感到惊恐,你要知道,哪怕是看网络红人魔改的托马斯小火车,最为儿童邪典的那些视频,都没有我现在看到的景色儿童邪典:世界扭曲起来,颜色则是变得混乱无序。那些不同颜色飘在空中,就像当年在酒吧里和兄弟们一起抽电子烟,看着旁边的vapour达人用不同颜色的灯光做出的那种让人感到犹如仙境一般,周围人欢呼着大喊着录着视频那副景色一样。Vapour被达人们吐出来,吸进去;我和兄弟们说着笑着,也把手中的电子烟吸进口腔里,肺里,然后再吐出来。而在现在的现实情况就是我真的在呼吸那些很扭曲的,五颜六色但又很暗--五颜六色的--的长得很像vapour的东西。与vapour不同,它不会带来任何味道或者不良反应。它们就好似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身体又是这世界的一部分。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油管上有一群老外做的meme,一个欧美人传承忍者的样子,背后蹦出“风火林山”和各自属性的象征,还有做出相应的忍术的视频。我好像day到了,这是元素?这是这个世界上的元素精灵?看起来这么混沌的样子?
我还没多做思考,大脑中一阵“潮水”冲得我昏昏欲睡,父亲和小老头也已经出门。我便安心闭上眼,如果我不哭闹他们也不会太担心我吧。
[检测到大型能量反应,推测等级:S]
[正在对宿主所在环境进行扫描......]
[扫描失败]
[跳过扫描......正在载入主系统模块]
[系统载入失败......正在重试]
[系统载入失败......正在重试]
[系统载入失败......正在重试]
。。。。。。
[检测到外部抑制力,正在请求...ibcwdus...]G&ZX(DC(...突破]
[突破失败...]
[系统载入成功,正在加载任务模块]
这就是那个妈妈女神给我的补偿,说要助我一臂之力吗?那也太菜了,都能载入失败?而且这是被heck了吗?
[检测到系统被恶...被篡改]
系统兄,被威胁了就眨眨眼,我知道你是被恶意篡改对吧?
[任务模块出错...正在尝试修复]
[修复失败...正在重试...重试被禁止]
[任务模块成功载入]
[第一个任务:【也是最后一个任务】]
粗括号里字体明显都变了啊!!!不是!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可以!这也太可怕了!
[【活下去】]
[任务说明:如题
任务难度:未知
任务奖励:未知
任务时间限制:一生]
这段话是另一个字体吧!好端端的温柔的楷体变成了飘逸的行书耶!
[系统...检测到世界...世界...出错]
[正在从数据库中搜索相关世界...成功]
[【姓金的小子你这不明显是TP错了?好家伙,还是被时空乱流送过来的。能准确送到我们这那可真是有缘分啊。你要想知道你咋来的,你的死状为什么很奇怪,那你自己去努力探索。我只能告诉你,从结果上来看,你摊上的事不小啊,但是我们这边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们也不能去讲,这里面涉及的问题真的很多。那个小姑娘答应祝你一臂之力是吧,我替她推你一把吧。岳付钦,给你张图,标志性的坚毅的死鱼眼,跟这个人搭上点关系,肯定对你没坏处。】]
好,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不禁不应该死,我还卷入了什么我不能理解的争端?所以我现在的撕扯感是因为那个妈妈女神给我推向了时空乱流,现在的膨胀感是我原本的身体碎成渣渣然后被强行塞到了或者改造成了婴儿???
这个妈妈女神绝对是在坑人,我真该庆幸我没去女神在的那个世界。
还有让我找那个死鱼眼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穿越者不应该都是主角,难不成我还得去抱大腿?
我真的很不服气,好歹在上辈子我也是个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五好青年,怎么说我天赋也不算差。而且我学过太极,我至少还学过武功,我还学过化学,我至少有个相关学位的毕业证书!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妈妈女神给我的是这个系统的话,这不是完全已经坏掉了吗?那这么说岂不是没金手指没外挂,所以任务是活下去...?什么啊,一上来就是异世界生存冒险,感觉还是超高难度的那种。
“啊啊啊我好难啊~”我在内心暗自抱怨着,毕竟我还不能说出话。
那么第一个任务果然是先找到岳付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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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怎么样?”小老头望向两人。
“好紧张啊真的,揭露谜底的时刻到了。”肌肉大叔紧张地搓着手。
“先祖保佑先祖保佑先祖保佑...”金发少妇手中握紧手中珍贵的吊坠。
“那咱们一起?”剩余两人默默点头。“三...二...一!”
三人不相而同地望向互相,眼中的担忧逐渐变成惊喜,再是惊讶,甚至有些慌张。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我们的孩子能继承他爹的<拒千军之壁>,先祖的<血玫瑰>,甚至还能成为<大元素舞者·四世>?”
“实际上我感觉他对我们这些祝福的相应都没有很强烈,甚至...我很担心他对它们的反应都是完全一样的...我的意思是说,都是一石,你们懂吧。”
“实际上他对我们兽人这边的先祖的祝福也有反应。夫人,老爷,他是不是那个...?”一位体态丰盈的furry度较高的妇女推门进来,“他睡着了,似乎能适应那个机器,魔法天赋绝对不低。”
“那啥,老婆,要他真的是身怀天命的话,我们要不要再生几个?”
“我觉得可以,毕竟祝福只能有一个,我们有三个直系祝福可以传承。而且你!我刚怀四个月的时候我说完全没问题!我好歹也是国内传奇的施法者!你为什么那么怂啊还是不是男人!我都忍了八个月了!”
“夫人没必要没必要,给老夫我个面子,再忍一个月养养身子。”
“对嘛,都八个月了,再来一个月也算不上啥啊欸嘿~”
“那你仔细个我讲讲你这八个月是怎么解决的!为什么账本上有好多笔数额较小的没标明出处的账!”
“冤枉啊老婆,我这不是给你去搞惊喜了!要不那台机器我哪搞来的!”
“(╯▔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