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月心痒难耐,虽然很想和对方比试一下,但是对方怎么说还是个伤患,就算是突破了,现在也不好动手。
“等伤好了再和我过两招吧,钰诚。”
“阿月你现在这么好战吗?”
应钰诚收敛了一下气息,周身的灵力都是不自觉的逸散了出来,先前的突破他消耗掉了不少的灵石。
就像是他在输出灵力的时候感觉摸不到极限一样,在吸收灵力的时候亦是如此,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咬咬牙忍一下,感觉自己还能够继续超越极限。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去试着逼自己一把,而且对于系统所给出的主线和支线任务都是放任的态度。
《神武龙枪录》到现在都还没到手,更别说之后的龙枪有灵了,非要说的话,刚刚才完成了炼气士的筑基,得到了灵武缠身的诀窍。
不光是可以对墨君使用,也可以对墨红使用,所以......
‘灵武缠身可是很难领悟的,主上大人能够这么早就将其学到手,可是一件大好事。’
虽然是单向的状态,但是对于墨红来说,这种单向的说法自然是有问题的。
它本身的强度凌驾于应钰诚之上,所以‘灵武缠身’对于墨红而言便是成为了双向的通道。
她可以借由这个状态更为主动的出现在应钰诚的面前了。
‘所以说,‘灵武缠身’的用法只是让你来骚扰我的吗?’
身旁因为北辰月点了个熏香,两人一起在入定的关系,所以应钰诚没有开口,只是在心中和墨红交流着。
‘灵武缠身的效果能够让主上大人你更加方便的发挥我的力量,在您的力量不如我的时候您可以更好的发挥我的特性和效果,但一旦您反超我的时候,灵武缠身的力量能够让您进一步的拓展我的可能性。’
墨红贴着应钰诚的耳旁轻声的说着。
应钰诚想了想,没有去理会墨红,他的神识触碰到了盘龙,唤醒了墨君。
他怕继续和墨红谈下去就又着了墨红的道,虽然墨红的表现一直将自己的地位放的很低下,但是应钰诚莫名的有种在被哄骗的感觉。
看着有些狂气的剑灵,其实很有小心思?
不过墨君就好多了,比起墨红,她确实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小女孩,正在吸收和了解外界的一切,是和自己一样一同成长着的。
小小的金龙似乎是长大了一些,虽然应钰诚对这种长条状的生物有那么一些感到不适应,不过墨君作为龙,还是让他很有亲切感的。
‘......’
能够感觉得到墨君和他的亲近之感,不过他还是无法了解到对方切实的想法,更像是在判断肢体语言。
‘确实能够感觉到盘龙的威力提升了啊。’
应钰诚没有从墨红的身上找到这样的感觉,可能就是因为墨红给他的安全感实在是太足了。
和神兵的亲密度提升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能够更好的发挥这两件神兵的力量,还是给了应钰诚很大的底气。
墨红的还有着很大的潜能,先前仅仅只是尝试过几次御剑术的他,能够唤来五行剑阵,最后更是打出了破天巨剑。
现在回想起来,他就像是顺应着氛围一样做出了那些举动,连自己也不知道原理,不知道该如何去进行,浑然天成的完成了那一系列的操作。
无所不能的感觉,确实很令人着迷。
在稳固境界的同事,应钰诚也进入了‘灵武缠身’的状态,和墨红与墨君沟通着。
她们究竟能够做到些什么,还有着什么样的能力,都是现在可以去了解的,在‘灵武缠身’的状态下,应钰诚还能够在识海之中练习和适应她们的特殊能力与招式所一并使出了效果。
不过在特殊能力远凌驾在技巧之上后,技巧就会变得没什么意义了。
应钰诚本身的技艺正在突飞猛进的进步着,不过因为目前所面对的对手都是远超过他的量级,所以他的技巧没什么意义。
而他身旁的那位更是技艺的天花板级别,虽然在灵力上可能和自己相差很多,但是那一手潇洒且眼花缭乱的剑在不加入修为的情况下,在打起来的时候是很搞心态的。
‘主上大人,你能够想到的招式我可是都能做到的,无论是概念的斩切,亦或是剑阵的展开,甚至是一剑分开山与海的境界,也是可以做到的。’
言下之意就是,应钰诚的个人实力不够过硬而已。
应钰诚自己其实也知道,随着修为的提升,他对于手上这柄漆黑的长剑愈发的感到依赖,那自然是因为对方那深不见底的实力了。
内行看门道,初出茅庐的他只是将墨红当成了一柄普通的剑,现在的他将墨红当做了无所不能的神器,没准在不远后的未来,成为了强者的他会将墨红再次看做一柄普通的剑吧。
‘究竟是你来开发我,还是我来开发你呢,我的墨红?’
‘那自然是全凭主上大人的意志了,我永远都只会是坐骑,而不会成为王,我的王只有您一个而已。’
不同于虚白是另一个一户,墨红并不是应钰诚的投影,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没有使用激将法想要令应钰诚变强,她所拥有的是宠溺和包容。
‘首先,还是先试试剑阵吧,没准和我的阵法能够打个配合。’
剑阵主杀招,守护的剑阵不是没有,但是作为攻伐之器的剑用作守护骑士是有些大材小用的。
应钰诚对于阵法还是有些研究的,守护和控场完全可以靠着阵法来完成,如果能够和剑阵结合起来的话,他无论在对单和对多上都能够做到游刃有余的战斗了。
熏香燃尽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淡淡的熏香能够提升吸收灵力的效率,能够让人静心凝神、摒弃杂念。
虽然效果不是特别的突出,但是完全没有副作用。
应钰诚睁开了眼睛,和昨天的北辰月一样,他现在也有些手痒了,腰腹的伤口已经痊愈,而在识海之中已经是有着充足的理论知识,就差用自己的这幅血肉之躯去尝试他所开发的可能性了。
“肘,阿月,来和我过两招!”
应钰诚望向了身旁的少女,他的手已经是抚上了墨红。
不过身旁的那位总觉得眼睛看起来有些无神,像是通晓熬夜了一样,入定是一件那么累的事情吗?
这也只有北辰月本人才知晓了,昨晚入定过了寅时,她便是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比较身旁可是异性,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发现对方那认真的不像话的状态,让北辰月可是相当的郁闷。
于是,她就这么看着身旁的少年看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