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流出的血渗进了泥土,染红了一片地,尤其是云听下面的那块,更显猩红。
他不停喊着,少女意识越发模糊。
…………
“这是哪?”少女睡眼惺忪,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向周围,这好像是自己家,同时也看到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
飘散的长发被一根细麻绳扎了起来,形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马尾:和马尾一模一样大的“马尾”,她/他正在桌子旁捣弄着什么。
自己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除了把她养大的那个糟老头,自己好像都没怎么和其他人有交集。
“这位小姐,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多的不说,上来先一个抱拳道谢。
“啊?”眼前的少女/少年转过身,看见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少女。
慵懒且嫌弃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惑;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两眼之中全是疲惫。再看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碗,里面红红绿绿的膏状物,不难看出,就是她/他救下了失血过多的少女。
“你醒了啊,诺,这份是内服的药,止痛的;这份是外敷的药,加速伤口愈合的。为了收拾你这个烂摊子,我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自己用药,我去睡会。”端着两碗似药非药的糊糊,给少女放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她便靠在床边睡了下去。
“好随意啊……”少女在心里吐槽了一番。
凑近看,棱角分明的脸,英气逼人,但长得过分的睫毛和头发,却又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
“妈妈,我突然觉得百合挺不错的……”
“讲什么呢?”慵懒的声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贱贱的,又十分熟悉的声音。
她环顾四周,看到床边的长剑。
“小姐姐人真好,还帮我把剑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说完还好似为了逃避事实地把头扭过去。
“小姐姐你个头,你知道的吧,你一定知道的吧,明明那就是我!”显然,云听对她这种行为很不满。
好家伙,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因为是“我”就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是你啊!”少女不满。
“哈?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群强盗OOXX不知道多少遍了,什么叫为什么是我?”云听也同样不满。
“我是说,为什么那位小姐姐真身是你啊!”
不是我难道是黑山老妖吗?奇奇怪怪
“放尊重点,不就是头发长点,就能说明我是女性?”其实是因为没有社交所以懒得理发,索性扎起来的头发皮绳没跟着一起过来而已,所以看起来像个妹子。
“服了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刚刚我的感情全是对这铁憨批表露的吗?太羞耻了啊喂!”
“所以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难道你以前就开始跟踪我了?”少女开始了被害妄想。
月黑风高,无辜的采野菜的花季少女被痴汉长剑尾随至家门口,然后痴汉铁剑在门口做下了记号后淫笑离去……
“不是。”云听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他不知道她想了什么,只是觉得她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那是……”
“应该是咱俩之间有了某种契约之类的东西,我能感觉到有某种联系在我们之间,可能是你当时溅出来的血,才让我们有了某联系吧。”少女还没问出口,便被云听接过去了。
“你是剑灵还是预言家?”少女已经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了。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只要离你太远力量就会削减,意识会慢慢衰弱。”这是云听亲身试验得出来的结果。
“好家伙,原来你之前还想把我丢了不管,你这铁剑看来也要不得。”说着,少女拿起铁剑便要作势往门外丢。
“别别,我这不是已经离不开你了嘛,物理意义上的。”
“白捡的奴隶不要白不要。”少女翻了个身,把剑轻轻放在了身旁。
[总觉得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低了,错觉吧。]云听累了一天,也跟着昏昏沉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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