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年轻的警员现在已经来到厨房,看到的确实相拥相视而笑的二人,有些疑惑不解。
这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刚才那个人所描述的**现场,倒更像是打扰了小夫妻调情。
“你就是那个混蛋吗!快给他先铐起……”
老警员看到怀抱着小凌的肖小寺,语气先是十分愤然,但当他看到肖小寺的那张脸时,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看着那么像老岱的儿子!”
啥,啥意思,肖小寺这就有些不解了,他还认识自己的父亲吗?
“你说的老肖是肖岱吗?”
肖小寺问。
“是是是,真是邪门儿了啊,这么多年没见你小子,结果再见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
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紧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他躯干的时候,才发现他胳膊上那条沟壑很深的伤口。
老警员急忙指着肖小寺的胳膊,
“先给他包扎上!”
女警赶忙从腰间的挎包掏出压缩纱布,为肖小寺包扎起来。
“谢谢了,那个您也看见当下的情况了,其实就是她没力气拿菜刀剁排骨,还非得逞能,结果一个不小心劈砍的时候没把住刀把,直接飞到我胳膊上来了。”
实际上这是肖小寺复活后,身体恢复之后,自己为了节目效果新砍的,而且为了让故事更真实一点,他砍得可不浅。
因为伤口恢复的机制是只能是彻底死亡后,才可以顺带恢复,如果没死透,那么无论是像擦破皮这种轻伤,或者砍断腿这种重伤,都是无法自愈的。
“那电话里的孩子报警说的那个事。”
“哦,那个啊,估计是她动静太奇怪,让那个孩子误会了呗!”
说完,肖小寺捂着包扎好的手臂,稍微坐起身来,对着小凌做出一股无奈的表情,
“你看看你,给你弟弟都吓跑了,遇见这点儿事都魂不守舍可不好!”
还没轮到老警员说完,肖小寺就自顾自把话都说完了。
“那电话里说的你对她做得那些事情。”
老警员还是很不解,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少年说得有多么声泪俱下,但是眼下这对少年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一方被强迫过的状态。
“哦哦,那我俩这儿小年轻,干柴烈火的,估计是她弟弟过来看见,又正好做饭的时候和这种糟心事儿凑一块了,就产生误会了呗!”
肖小寺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看向小凌,
“不信你看客厅桌子上的那个手机里,他好像还偷偷给我俩录了段儿视频呢!”
小凌龇着牙,不好意思得一笑,紧接着点点头,默许了肖小寺的说法。
“谁会看啊!年轻人心真是大!感觉怎么样?能自己去医院吧?”
当然,能让老警员说的那么宽心,主要原因还是肖小寺的爹,是他曾经过命的老朋友,要不早就给他包扎完就拷走了。
那不靠谱的老爹,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
“没问题,应该说医院都不用去,多吃点好点就没事儿了。”
肖小寺十分轻松地说。
“也是,毕竟可是老岱的儿子,体质肯定皮实。”
老警员点点头,
“既然没什么事儿了,我们就先走了,本来应该给你算个假报警带回局里去的,看你现在这状态也蛮惨,就好好养着吧。”
“话说回来,为什么明明误会那么大,你干嘛不第一时间出来和你女朋友澄清一下误会呢,非让家傻乎乎地自责地愣神!”
一遍旁听许久没说话的年轻女警发出了自己的意见,说道女朋友这三个字的时候,让小凌的小脸稍微红了点。
“这个,你看地上这点血,全是我身上的,也就是说我刚才其实有些失血过多晕了会儿。要不是你们踹门动静那么大,估计我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肖小寺急忙解释说。
“那我可得说说你了,和你男朋友说的一样,你这种性格可不行!万一我们要是没来,你男朋友真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女警有些生气地对小凌说,嘴巴气鼓鼓地嘟着,似乎开始同情现在的肖小寺起来。
“对不起!”
本来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的小凌,被她这番话说得情绪又开始低落起来。
肖小寺只是微微一笑,因为要掩盖事实的真相,小凌挨说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自己可比她惨多了。
他伸手擦了擦小凌泪痣边的泪光,
“好啦好啦,你看我这不没事儿吗!”
【系统提示:您已经获得击杀者任晓凌的能力,请注意。】
原来还有这能力?
好在也算是告一段落,除了任晓雨和那个西装胖子之外,都各自安好吧。
…………
远去的警车,开的很是悠然。
坐在副驾驶的年轻的女警员,语气有些惴惴不安,
“沈哥,没想到那个男孩子牺牲那么大……”
“哦,是吗?不过你现在进步不小啊,能隐藏地那么好。”
老警员很快地回复了她的陈述,
“不过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次的主角是那个老肖那个老东西的儿子,我当年可是见识过这孩子的本性,还被这孩子救过,和他爹一样!不用担心,甭管出什么幺蛾子,他也肯定不是干坏事的那个。既然他们不告诉咱们说,那就说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又干嘛为难人家晚辈嘛!咱就好好研究对策,关键时刻抬一手就行了。”
说完,他便踩了一脚油门,从窗口缝隙的寒风呼扇凛冽袭来,让看起来又想说些什么的女警员,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这边。因为正巧是刚获得了小凌的能力,所以肖小寺通过刚才的接触,已经把小凌的底细基本上都烂熟于胸了。
肖小寺在小凌家随便洗了个身子,捯饬一番,便直接拉起小凌的手,胸有成竹地说,
“走吧!”
“诶?什么意思?”
虽然嘴上在疑惑地问,但是小凌的手早就在第一时间牵到了肖小寺的手上。
她的小脸霎时变得有些微红,赶紧扭到一边,嗓音细若蚊声,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嘀咕,
“是要找个地方,继续刚才的那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