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无痛症?”这是自我从感情流失以来第一次感到惊讶的了,上一次感到惊讶还是在好几年前了。
仔细想了想,似乎这是这将近五年以来的第一次惊讶呢,值得庆贺值得庆贺,今晚就给自己买两块糖吧。
“是的,一般来说,这种症状的持有者往往都会有很严重的情感流失症状,再加上本身对于痛苦的事情就就十分迟钝,或许这也是她被**了两个月却依旧没有进行任何反抗行为的原因”那个医生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咬住,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气后慢慢的吐出来。
“并不是因为无法反抗,才不去反抗,而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是痛苦,才不会去反抗吗……”她皱着眉头,呲了下嘴
“这里是医院来这吧”我看向了一边墙壁上用钉子固定的铁牌,上面印着禁止吸烟的标志。
“小子,这是你自己搞的…哦对了,这两个月你都躺在这儿,那应该就是你捡的了”医生全身瘫在椅子上,抽着烟,完全看不出她是个医生的样子。
“不过你居然也会管这种闲事,还真是少见啊,怎么?对这样的女孩儿感兴趣了吗,不愧是你啊,口味还真是独特”她挑着眉头看着我,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个正太控加同性恋的奇葩也没什么资格说我”我剥开了一枚橘子,然后放进嘴里嚼了嚼,如同预料的酸到掉牙的味道,但我喜欢。
“我已经对这个女孩的身体进行了简单的处理,里面的胎儿并未完全形成,我用了刻印虫把胎儿吃了,并且将养分反馈到了她的身体。”医生将一边的抽屉打开,将烟灰点进了烟灰缸里,然后继续吞云吐雾。
“你又把刻印虫留在她体内了?”我无语的看着她,曾经也有过类似的事情,曾经有一次宴会上因为家族原因,她的朋友被迫嫁给了另一个家族的少爷,后来她趁前夜自己朋友睡着的时候往自己朋友体内放了自己培养的虫子。
不出所料,在那个大少爷欢欢喜喜的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天开始,他永远,都无法boqi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往那个女孩儿体内放的虫子应该也刚好有这个功能,而且,估计会更强。
“没关系吗,难道说,你真的看上她了?如果你真的看上的话我也可以给虫子多附上一条不能攻击你的指令哦。”她开玩笑似的说道,虽然她做的到。
“我的确对她有点兴趣,但还是不够”我继续将最后橘子放进嘴里拍了拍手“而且我也说过,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了,可不能就这么花心了啊。”
“诶~是嘛,那还挺可惜的。”医生将吸完的烟头放进烟灰缸里,打开了窗户,点了一圈香。
“她的身材放在你们的同龄人里可是极~品啊,如果是我的话我也可能会忍不住的来着,可惜我已经有小真了,不过要是再等她长大个几岁的话就轮到我自卑了”她苦恼的托了托自己颇有规模的乳.房,再看了眼躺在一边的床上已经睡过去的少女的规模,默默的叹了口气。
“嗯嗯……”我嚼着橘子,也不说话。
“对了,魔术协会那边不找你麻烦了吗?”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她问道。
“没事没事,本体的话也已经被我移动到安全的地方了,这个国家的的地脉与其他地方地脉的灵子波动与本身的性质差别十分大,就算是也是花了好几年的功夫才研究出现在的身体。”她苦笑了一下,的确在五年前的时候她在这里都还是一服社畜每天加班熬夜一周工作六天全年无假期的样子,但是最近几年的样子确实好了很多。
“他们的以太路核在这边运行的话一般来说都很有可能会出现堵塞的现象,除非你让那些老家伙过来,但一般那些老家伙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所以说再确认了就连炼金工房都无法建造的事实之后,他们姑且就放弃了对我的追杀。”她走到了少女的床边上,摸了摸她的太阳穴,以及肚脐下方一点了位置摸了摸,忽然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
“对了双仪,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微笑着看着我,不用感觉,我已经十分确定,她百分之一千的在策划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什么事?”虽然为了避免麻烦,我很想拒绝,但是人家这两个月比较也有帮助我治疗身体,姑且还是接受了好一些。
“我记得你家好像没人对吧?”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女孩,说道,“这个女孩儿,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
这种话就算是我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所以说,你的父母也不管你吗?”在家里,我正在准备着晚上的晚餐,看着一边坐在沙发上的女孩,问道。
“……嗯……”她只是十分简单的做着回应,并没有其它的反应。
“原来如此啊”我打了碗粥,放在了桌子上。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有着与世界的一些“性质”或者是“物质”产生了链接反应。
想这些人,往往可以对他们所链接的“性质”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管理。
医生说过,我面前的少女,似乎是有着“崩坏”以及“组合”的性质,虽然暂时不知道具体表现是什么样子的,但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东西。
但就算这样,也坚决不去产生想要去反抗,去攻击的举动。
身体已经残破不堪,意识也已经愈发薄弱。
但是却已就没有崩溃嘛。
怎么说呢……
“哼……”
在洗手台前洗了洗脸,当我起来看着镜子的时候,镜子里的人,嘴角,却有止不住往上抽动。
的确呀…
这是何等的幸运啊。
能够在这个时候,遇到这种身怀不幸之人。
明明身怀绝技,但是却还选择这样忍受?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
不过居然会对她人的不幸而感到愉悦?!我亲爱的母亲啊,看来你可是生了一个不得了的杂碎啊!
“哼”我往脸上铺了铺冷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走到了客厅,带着她走到了餐桌前。
到底是你的身体撑不住,然后自我崩坏。
还是提前感悟到你的本貌,沉浸于“崩坏”。
那么,就让我见证一下吧,莫雪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