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参考霓虹的传说以及西游记唐三藏的设定)
——地狱中七宗罪只色欲——
这是名为慧空的僧侣,他从佛堕落成魔的故事。
慧空
是孤儿,自幼生长在佛寺。
那是母亲手写了血书,将他遗弃于夜里,将这呜哇啼哭的婴孩,送上佛寺山门外。
佛寺的主持,似乎有所感应,于月明星稀的夜晚,踱步走到山门外,
那是大理石阶梯之上,于摇篮中哭哑了嗓子的婴儿。
便收养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能喂养的他的只有米粥熬出的米糊糊。
慧空慢慢的成长,主持为他找来羔羊,喂以羊奶,也曾寻找乳牛,喂以牛奶。
一个样貌逐渐倾国倾城的男孩慧空,逐渐成长起来。
那是第一次,主持发现了慧空的不同之处。
颇具慧根,修行佛法一日千里。
只是慈悲面容,法相庄严的慧空,样貌过于俊美,便是同一间屋子的师兄弟,也时常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慧空的美,或许是种罪,他的生父生母究竟是谁呢?
每逢下山化缘,山脚下的女性,如同着了魔一般,将食物送于他掌心捧着的钵盂。
只为了看一眼他的容颜,一抹微笑,触摸一下他的脸颊。
脊背被着一捆又一捆的柴,从山涧小路匆匆而过。
男女本该授受不亲,可是少女的体香,那一抹芬芳,让慧空意乱神迷。
直到他脚步虚浮,跌倒在湖边林间时,连湖中的鱼都从水中溅跃而出。
那时,渔夫捕鱼,金色的鲤鱼落泪,双眼凝望着慧空。
慧空双手合十,缓缓踱步,似有所感,将鱼救下,用背上的柴来赎买落泪的鱼。
“小师傅是要买鱼来吃不成?”
“是要放生。”
“放生于湖中?次日又再次被我钓到,你的善心不就全白费了吗?”
“阿弥陀佛,这该如何是好?”
渔夫摇着头,这个问题怎么要一个钓鱼的来告诉和尚呢?
渔夫要卖鱼养家,就像樵夫总是要上山砍柴。猎户就是要打猎吃肉。
这个和尚脑子秀逗了,为何偏偏要多管闲事。
不过柴换鱼并不亏,渔夫苦笑一声,看着面前面容清秀的和尚,计上心头:
“这样如何?我用这鱼篓也送给你。鱼你干脆送到佛寺中,放入水缸中养着。
你若真舍不得我钓的这些鱼,以后可以用柴换我一条你喜欢的鱼。
正好秋冬季节,我家中还没来得及储存木柴。”
慧空接过鱼篓,摩擦着光秃秃的脑门,看着落泪的金鱼,默默点头,单身唱喏,起身大跨步沿着山中石子路直奔佛寺。
佛寺大殿,等着木柴的师兄,眨巴着眼睛,看着拎着鱼篓的慧空,嘴脸微微一抽:
“木柴呢?”
“换了条鱼。”
一众师兄弟目瞪口呆。
而将鱼放入水翁之中的慧空,拎起柴刀,下山去砍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佛寺后山空地,挖出了鱼塘,一只只侥幸不死的鱼,在池水中嬉戏。
雪白的肌肤从水中露出头来,一缕缕湿漉漉的发丝,贴近光滑的小腹,这群鱼不知何时成了妖怪,露出甜甜的微笑,三五成群,每日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佛寺的僧侣不知不觉开始失踪。
主持看着每日面色潮红,神情恍惚的一众徒弟,觉得事有蹊跷。
问这群小沙弥,也问不出所以然。
而佛寺后山,水花四溅,褪去佛衣的僧侣,在池水中揽入人鱼在怀中深吻。
被慧空救下的金鱼是妖怪,她能想到的报答方式,很简单,满足男人的原始欲望。
貌美如花,容颜倾城的人鱼,可以满足一群苦苦诵经念佛的僧侣,对于异性一切最美好的幻想。
只是这个慧空,看着神情如疯魔的师兄师弟,惶恐的摇着头,手捻佛珠,藏于佛殿敲打着木鱼,不肯出屋。
是师兄弟见色起意,要求慧空不要将此事讲给主持的。
也是化为人形的人鱼,在夜里,拉扯着慧空的裤脚,将雪白水嫩的脸蛋贴在他的小腿之上,
缓缓摩擦,希望慧空出于好意,送佛送到西,让所有师兄弟都可以来为人鱼小姐,来诵读经文,祝她修行。
作为报答,渴望修炼出双腿的人鱼姬,也可以满足慧空的愿望,祝他修炼成正果。
随着慧空的邀请,一众僧侣于月圆之夜,面对千姿百媚的人鱼姬,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唾沫,所念的经文错字连篇。
一次次的夜里相会,当慧空想要阻止时,已经悔之晚矣。
于池水中嬉戏,舍弃衣服,怀抱着湿润的柔软,眼神血红的僧侣,成了人鱼的口粮。
因为妖毕竟是妖,贪图享乐的僧侣,只沉浸于鱼水之欢,茶不思饭不想,却不曾记得,妖怪饥饿时便要觅食……
不知不觉,小小的池塘中堆满了白骨。
一个个口是心非的僧侣,因色心丢了性命。
躲在佛寺的慧空,狼狈的收拾行囊,仓皇逃窜。
蓦然回首,三千青丝随风飘扬,那个岸边露出曼妙身材的少女,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绝色,凹凸有致,长发散落在胸前,一步一步,向着她所爱慕的恩人走去。
月光皎洁,女孩的笑容甜蜜,笑靥如花的模样,在朦胧的光中,是如此让人难以自拔。
那双修长的脚,人鱼姬已经长出来了。
只是在慧空惊恐的哽咽下,狼狈的瘫坐在地,那从少女发丝下滑落的球形物体,发出一声声脆响,砸在了的佛寺大殿之上,在石砖上滚落下来的白骨头颅,已经被啃食干净的颅骨。
“妖怪……”
歪着头,不知何为罪的妖怪,它的笑容依旧纯洁。
步履蹒跚,如初学走路的孩童,跌跌撞撞,奔向面前哭泣的少年。
人鱼姬扑倒在慧空的身上,柔软与异样的摩擦,体内的火焰在焚烧他的理智。
身上紧贴过来的柔软。滑腻又有扑鼻的腥臭。
慧空挣扎着起身,看向利爪中的鲜血淋漓,开合间的锯齿,晶莹的眼睛,凝视着嚎啕大哭的慧空。
都死了,现如今连同保护自己的恩师,主持也死了。
不同于为了满足欲望堕落的僧侣,保持着理智的慧空,避开了人鱼的怀抱。
“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于殿中狼狈的匍匐在地,
慧空神情阴郁的双手合十,闭目默诵经文,观音神像绽放出刺目的强光,贯穿了人鱼姬的胸膛。
怎么会是这样,
走向那个眼神中满是不解的人鱼,那个笑容依旧的女孩,她微张的嘴角,鲜血在汩汩而出。
明明最初,明明是想要成为朋友,
可是最终的结果,确实被欲望蒙蔽了双眼。
错的是妖怪吗?
明明是被色欲熏心的人罢了。
那双爱意缠绵的眼神,那双能撕扯开皮肉的利爪,自始至终没有伤害过慧空。
慧空癫狂的看着面颊的血液,呢喃自言自语:
“是你先杀的人~怪不得我~怪不得我……”
引诱着慧空堕落的妖怪,是邪恶的。
妖怪都是邪恶的。
即便先一步侵犯这人鱼姬的人,是慧空的师兄弟。
即便躲藏在佛寺中,对于人鱼姬的悲鸣,充耳不闻,对于被侵犯的人鱼姬,在饥饿时撕咬吃下慧空的师兄弟。
这一切都是妖怪的错,不关慧空的事。
在欲望和恐惧的交织中,看见步履蹒跚,第一次尝试走路的人鱼姬那伸过来的手,那对满是爱意的双眸,
那不曾有过丝毫恶意的触摸,从未想过伤害慧空的身体。
这一切怎么会是妖怪的错。
满嘴的仁义道德,诵读经文也错字连篇。
瘫坐在地,跪在观音像身旁的慧空,身体战战兢兢,闭目冥想,铺天盖地的邪念袭扰着压抑着欲望本能的少年。
内心渴望的,内心又抗拒的东西,一只只雪白的蛇虫,不知不觉将慧空吞噬,**上脑的家伙,是没有理智的。
——没错的,是因为这群妖怪的错。
不,不是的……
口中诵读邪气四溢的经文,抓扯着这群妖怪的慧空,坠入了魔道。
走下山,跳入湖中的慧空,拍打着湖水,洗涤身体的污浊。
湖水之中倒映的清秀面孔,此时本该清澈的双眼,早已经变得浑浊。
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口是心非的诵经,无法成佛。
因为欺骗自己,是错误的。
对不请自来的妖怪,应该杀死她们,那些女人,那些引诱人犯罪的女人,全都该杀。
那些被妖怪引诱的人,更加该死,所以人也要杀,不停的杀。
……
从那天起,妖僧的传说被众人所知。
山脚下的女人们,聆听着慧空的经文,于黑夜中消失。
被俊美的少年所引诱的女子,也该杀……
——妖僧的地狱风俗店评鉴——
那是风俗店,魅魔们接待的特殊客人。
一位妖僧,或者说秃头的和尚。
佛法高深,要求地狱里的恶魔们助他修行。
怎么修行呢?当然是男人们都爱做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奇怪的秃子,恶魔们是十分不爽的,
然而耀眼的佛光,绽放在这片街区,所有试图挑衅这个恶魔的家伙,都以凄惨的方式化为灰烬。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不会复活,直接被佛光炙烤成渣渣,变成飞灰。
而面色铁青的妖僧慧空,已经自暴自弃承认自己就是好女色的他,
他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觉醒了慧根: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这是堵不如疏的道理,不经历红尘,就无法看破红尘。
压抑自己的欲望,而不去是释放,久而久之只会崩溃发疯。”
那个金色僧袍的疯子是谁呢?
“去个风俗店,还有这么多废话和感慨吗?”
“可能是受过情伤的家伙吧?”
店内的魅魔们,小心翼翼的在吧台看着面前奇怪的客人,不知该如何处理。
问他有没有钱,他摇了摇头。
所以这货是来白嫖的吗?
喂喂喂,这也太过分了吧!
魅魔老板娘露出不爽的笑容:
“这位客人如果你没有办法在地狱通过做苦力赚钱的话,我推荐你就去地狱各个发布任务的公会,去办理一个冒险家职业证书,杀死地下城中的魔物,同样也可以获得钱的。”
就像游戏一样,现如今地狱失去理智的恶魔们,变成了怪物,体内形成了蕴含灵魂力量的晶核,可以卖钱的。
只不过刚刚法师地狱风俗店一日不关,便永不成佛的慧空,
此时下面的火箭炮马上就要爆发了。
这种情况下,让他去思考什么乱七八糟的冒险赚钱,实在是在为难他这个色欲控制大脑的妖僧。
这期间,色欲领主和妖僧战斗,被击杀。
(剧情要和谐一下了)
——
故事最终的结局,是新的色欲领主,妖僧慧空,大刀阔斧的改革了各个风俗店。
各家风俗店必须全是相同种族才行。
付钱恋爱,并且搭配妖僧的个人心得,会写评鉴指南。
兽族,敏感的要害是柔软毛茸茸的小腹,以及尾巴与身体的交界处。
魅魔,更多是通过梦境,吞噬别人的精力,来获取幻觉上的快乐。类似毒品,让人事后犹如宿醉般头昏脑涨。要知晓小撸怡情大撸伤身。
精灵,虽然寿命漫长,但是保质期时间过长,很难取悦。大部分精灵风俗店的精灵们,都是是个演员。
龙族,很硬。注意安全。
人鱼……很润。
(想写,但是貌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