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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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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伯格，时间未知，临近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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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直是灰蒙蒙的，分不清是正午还是傍晚，只知道天仍然亮着。好似这一刻定格为永恒，再没有白天黑夜、喧哗沉寂的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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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圳两人还在熟睡。
早上的生死逃亡、失血、食物短缺，让身心疲惫的两人处境更加糟糕。
外面突然喧哗起来，打斗和叫喊声慢慢逼近这家小小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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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哗啦——咚！”
先是沉闷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紧随其后的是房屋倒塌的巨响，以及地面的颤抖。
两人从梦中惊醒，中年男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看。
“呼——”
一台名为“妖怪”的小型四旋翼无人机呼啸着略过窗口，中年男子瞬间紧张起来。定睛一看，远处的街道已经成为战场，燃烧瓶和简易爆破物制造的火光格外显眼。不知道又是哪些人遭到整合运动的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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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林小子，我们得换个落脚地。”
“整合运动开始在这边打了？”
“嗯，可能是一些倒霉的贵族被整合运动撞上了，离我们挺近。趁现在还没打到这边赶紧走，一会炸到我们这边可就走不了了。”
中年男子拿着环首刀便准备离开。他的物件也只剩下这么一把刀，连换洗衣物都没有。
白圳带上只装着几瓶盐水的背包，拎着砍刀，跟中年男子匆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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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刚走出门口，白圳头皮一阵发紧，遵循本能指引立即蹲下，随后一支合金箭矢呼啸着掠过白圳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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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是整合运动的弓弩手。”
中年男子本来想躲回旅馆避开弩手，却发现整合运动遍布周围，那支箭矢吸引了不少整合运动成员的注意。
中年男子只好和白圳硬着头皮往战区外面跑。
“小子，跟紧我，别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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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奔跑，身后的整合运动因为有更大的目标，没太在意他们，轻而易举就逃离了战区……
……大概。
毕竟跟他们撞个满怀的几位整合运动成员还在赶去战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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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逃出来的，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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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下了这么一个命令，接着双手一抬，不见有别的动作，就有一股暴躁混乱的气流冲向白圳。
“咚！”
炙热的乱流在白圳刚刚站着的位置炸开。白圳躲开了法术的正面轰击，但避不开爆炸的余波，被炸翻在地。
白圳翻身爬起来，这种不算高明的法术通常只有直接命中目标才能造成有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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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唉，来不及跑了，硬着头皮上吧。”
中年男子想拽着白圳逃跑，但是那几名整合运动士兵趁着白圳爬起身的功夫围住了两人，让两人陷入前所未有的苦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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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白圳释放法术的整合运动成员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带着黑色的面具。似乎是为了彰显地位，长袍的兜帽上还用扎眼的红色涂料画了整合运动的“X”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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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跟着士兵冲锋，也没有加入战斗的打算，就那么站在一边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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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旁的另一名成员也是相同的装扮，不过面具是跟士兵一样的白色，兜帽上也没有整合运动的标志，似乎身份更低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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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具高阶术师低声说道：
“……组长，他们两个不是乌萨斯人，跟我们这次行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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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不以为然：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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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认为不需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我们还有重要的清剿任务。而且他们不是适合找乐子的对象，任务目标明显比他们更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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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嗤笑一声：
“任务目标？不过是一些所谓的贵族渣滓，他们懦弱无能到连让我动手的欲望都没有。相比之下，这些在灾难中苦苦挣扎的幸存者们，不是更有意思吗？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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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苦战的白圳二人，就像在看歌剧表演一般怡然自乐。
话音刚落，中年男子率先将一名整合运动士兵斩杀。他们虽说是士兵，但没受过太多训练，刀法杂乱无章，对擅长刀术的中年男子来说不难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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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多么强烈的求生欲啊，为了生存拼命挣扎，这可比那些只会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的贵族渣滓有意思多了！”
面具挡不住她溢出言表的情绪，白面具高阶术师识趣的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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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同伴的死亡没能让这些士兵退却，反而激发他们更大的仇恨，一招一式都透着搏命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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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的眼中只有中年男子的身形。举起手中钝化的砍刀，想用尽浑身力气狠狠劈开中年男子的躯体。
白圳在战场另一边，一猫身远远逃开另一名士兵的进攻，瞥见那名被仇恨蒙蔽的士兵背对着自己，趁另一名士兵离自己还有一定的距离，从侧面迅速靠近背对着自己的士兵，劈头盖脸的将他斩落在地。
中年男子的对手只剩下一个士兵，压力骤减。白圳原本的对手已经冲到白圳面前，面目狰狞，嘶吼着挥舞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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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圳，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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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圳压低了身体，中年男子爆发全部力气，将自己的对手连人带刀斩落在地，然后借着余力向还在冲向白圳的士兵迈出一步，以这一步的落脚点为圆心，带动躯体旋转一圈，刀影划出扇形残影，完美笼罩住已经停止冲刺并举刀试图格挡的士兵。
他没能挡下来。代价是自己的一腔热血。
他的两名同胞，一名躺在他的脚边抽搐着，热到沸腾的鲜血失去束缚，向大地不停倾注着。另一名则刚刚化身为绚烂的红色花火，像是火山爆发，把白圳两人污染的狼狈不堪。
他不明白为什么，但只能慢慢合上眼睛，顺从的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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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具高阶术师看傻了眼，甚至没来得及出手。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也没料到会是这种局面，周身的气势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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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明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
士兵躺在地上喃喃着，一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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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看走眼了。”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戏谑，双手一挥，强劲的法术开始在手中凝聚。
这和刚才攻击白圳的法术有天壤之别，空气低沉的呜咽证明这个法术威力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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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圳，这条街，是不是没有小巷？”
“嗯，一条都没有。”
“那挺好，只能强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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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架起刀。
“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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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圳笑笑，将刀尖对着那两名术师。
“不如说点好听的，比如说我们可能会活着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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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亏能听到你这么说，前两天你可是连杀人都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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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而已，凡事总要试试嘛。叔，靠你了。”
话音刚落，白圳冲向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在法术轰击在自己身上前，奋力跳向一边。
“咚！”
白圳被远远的炸飞出去，打了好几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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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疼……”
手臂、后背和双腿传来火辣的刺痛，身体本能的战栗和僵直让白圳没办法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支援中年男子。
不过这种程度的火力吸引已经足够了，很少有术师能做到连续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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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紧随白圳身后，在白圳成功吸引到火力的下一刻，中年男子就成功突击到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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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很自负啊，面对术师还这么肆无忌惮的靠近。”
白面具高阶术师已经完成施术，不稳定的法术“砰”地一下蹿向中年男子，恰好衔接上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的施术空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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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术的话我也会那么一点……”
中年男子毫不退避，手中的环首刀刃部冒出一点橙光，一刀分开白面具高阶术师的法术。
“砰砰！”
被一分为二的法术将中年男子身后的地面炸出两个浅坑。
“……虽然只能用一次，”
光芒还没有散去，刀身翻转，从左肋下方至右肩，两点一线，又是一朵绚烂的红色霸王花绽放开来。
“但是对付你们这种自傲的家伙已经足够了，我们可是赌上性命要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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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迅速后退，想和中年男子拉开距离。
“这算是踢到钢板了吗？”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瞥一眼散落一地的白面具高阶术师残尸。
“真是有够嘲讽的，我的同胞连死都没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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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大步追上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举刀直刺她的心脏。
她丝毫不慌，摸出几颗源石碎片，轻轻抛出。
“明明我还没有亮出底牌，你却这么着急将军，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中年男子仿佛没有听见，仍然向前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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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失去活着的信念了，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恋了。不过……不过菲林小子还得活着，他还……”
“轰——”
源石碎片迸发出惊人的能量，中年男子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挥出最后一刀。
“……他让我想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如果还活着的话，也和他一样的天真烂漫……”
中年男子呢喃着，耳边的轰鸣，眼前的闪光，让他失去感知外界的能力。中年男子觉得手轻飘飘的，手中的刀似乎不见了。
“……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努力活下去啊，菲林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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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环首刀没碰到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反而远远飞出，落在白圳面前又弹起，冲向白圳的面门。
白圳下意识伸手接住刀，不巧却接住刀刃，被划破了手掌。白圳看着中年男子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斩杀白面具高阶术师，然后瞬间败北，安静的躺在地上。
身体仍旧被剧痛支配着。白圳觉得浑身都痛，他的知觉里只剩下疼痛。
白圳强忍住疼痛，忍住刚才跌倒翻滚，让背后、手肘、膝盖火辣辣的疼痛，忍住被法术余波击中，让小臂、胸口撕裂般的疼痛，忍住旧伤崩口的刺痛，忍住淤青受到冲击的闷痛。
以及手心被刀划破的疼痛，柱着环首刀，站起身。
愤怒涌上心头，盖过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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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松了口气，很明显，她被中年男子的法术威胁到了。不过她赢过了中年男子，生存权利暂时还在她的手中。
“哈，小子，你还没死啊？”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毫不在意勉强起身的白圳，她认为这不过是个甩甩手就能送下地狱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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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死啊……你不是还活着好好的吗？”
白圳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抬起眼睛，轻蔑地看着白圳。
白圳握着环首刀，上面流转的法术在逐渐散去。
「这明明不是法杖，内部也没有源石线路，叔是怎么使用法术的呢？」
白圳思考着，环首刀上的法术已经微弱到不能再维持自身的存在，消失了。
「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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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术师袍，抬起头重新看向白圳：
“已经磨蹭的够久了，我没心情玩了，给你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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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在你们眼中就这么不值一提吗？整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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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我们感染者的命又什么时候被当成人命看了？说这种话，你脑子被门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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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圳突然想起来，这里不是他生活的城市。这里可是乌萨斯境内，乌萨斯的感染者政策简直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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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随意杀人取乐的理由吗？”
虽然想通了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视人命如草芥的原因，但白圳反而感到更加愤怒了。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发现口袋里的源石碎片在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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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只有你不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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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惊恐的发现同胞尸体表面的源石结晶也在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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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染者就可以随意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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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像是揣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一把掏出口袋里的源石碎片扔了出去。这些黑色半透明的矿石内部亮起刺眼的橙黄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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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些源石怎么都激活了？”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意识到了什么，惊疑的盯着白圳。
“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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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感染者的话，我也是啊！”
白圳拎起环首刀，刀尖向下用力拄向地面。环首刀内还有中年男子施术的痕迹，白圳顺着这些肉眼不可见的痕迹导入源石技艺——这份技艺来自他的本能，来自他体内的源石结晶——随着白圳的动作被打进地面，自然的蔓延到被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丢掉的源石碎片上。
“法术的话，我也理所应当的可以使用啊！”
白圳大吼着，猛地举起环首刀直指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地上的源石碎片应声而碎，变成细腻的源石粉末，像水流一样快速移动到白圳脚下，缠绕着白圳的身体攀爬到环首刀上，随后向环首刀内部注入所有的能量。
一条细细的光带从环首刀刀尖喷吐出去，贯穿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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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的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黑面具高阶术师组长盯着白圳手中的环首刀，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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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法术，源石技艺的一类分支，类似魔法的存在。】
【源石技艺，一门以源石为基础核心的学科，泰拉文明发展的根本，带有魔幻色彩的基础科学体系。下至生火做饭，上至尖端科研，都以源石技艺为基础。】
【高阶术师，比起一般术师更擅长危险的法术。】
【法杖，施术的媒介，非感染者必须依赖法杖才可以施术。感染者可以脱离法杖，以自己身体为媒介施术，但这是相对危险的举动，可能会导致矿石病的加重。
法杖的外形多样，除了传统的等身长杖和等臂短杖，冷兵器也同样可以作为施术媒介，甚至铳械也可以。通常，不同类别的法术是否能顺畅施展，和法杖的外形与功能有直接关联。一般情况下，可以通过施术者的常用法杖来推测施术者擅长什么类别的法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