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脏砚像是见了鬼一般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站在他面前的,是身躯完全变为了成年人的吉尔,金色的长发直垂到腰际,原本如乳鸽般的胸脯此刻也变得胸器逼人起来,属于吉尔伽美什的黄金盔甲此刻已经穿着在身上,一直温润乖巧的眼神此刻也变得凌厉起来。
“呐,我问你,是谁给你的权利,在本王的土地上,未经本王的许可,肆意屠杀本王子民的?杂修!”
“竟然会有这种事情.........”脏砚也傻了,同一从者之间融合,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同一场圣杯战争中,同一从者不可能被重复召唤,但张辰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定律,吉尔是他在现实世界由系统召唤的,而吉尔伽美什则是这个世界的圣杯所召唤的,二者并不冲突,因此才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
不过
张辰看了一眼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都达到了成熟女人标准的吉尔,心中总觉得怪怪的,获取了吉尔伽美什力量之后,似乎连对方那桀骜的个性也继承了过来,一张嘴就是“杂修”,还好这种状态并不会持久,否则张辰就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Gate of Babylon(王之财宝)!”
半圆形的结界内,全部充斥着由王之财宝所构成的金色涟漪,即使脏砚此刻变成一只跳蚤,这种密度的攻击下也无从遁形了吧。
“下地狱去吧,杂修。”吉尔将手一合,无尽的王之财宝暴射而出,被包裹在其中的脏砚和兰斯洛特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这无尽的宝具之海绞成了碎片。
“真是厉害啊....吉尔,在这个状态下可以无限使用王之财宝,真是太强了。”张辰也被这壮观的场面震撼了,成千上万的宝具齐射,那是怎样壮观的场面,在闪耀的宝具之中,张辰几乎难以窥见脏砚和兰斯洛特的身影了,原本克制王之财宝的“骑士不死于徒手”在这壮绝的宝具齐射之下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然而, 吉尔只是无言的转过身,接着上下仔细的打量起了张辰。
“呃.......”
张辰楞了一下。
吉尔一步一步的走到张辰面前,接着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向他。
“呐,Master,现在吾的这幅身姿如何?是否令你感到更加的愉悦呢?”
吉尔的脸越靠越近,就那样紧贴着张辰的脸颊,呼出的热气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精致的红眸直勾勾的盯着张辰,他就那样尴尬的被壁咚了。
“咳咳,非常漂亮。”张辰面色不自然的一红,在如此近的距离中被吉尔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饶是他脸皮厚也觉得有些心跳加速了。
“那么吾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好了,因为魔力充足的关系,吾可以一直以这个姿态面对Master哦,如何?”
“哈————啊?”张辰傻眼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因为供魔是由系统进行的关系,吉尔的魔力说是无限也不为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直维持着令咒加身的效果似乎也很正常,因为说到底无论是英灵还是令咒,全部都是魔力的集合体。
“那....那那,我那个可爱的小吉尔呢,就这么没了么?”张辰顿时苦起了脸,虽然面前的成熟版吉尔很漂亮很性感也很强,但他还是更喜欢那个乖巧可人又可靠(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幼吉尔。
“哦?比起这副姿态,更加喜欢吾年幼时的模样么?Master的兴趣还真是令人感到不解呢。”吉尔困惑的挠了挠流金般的长发,接着手上王道令咒的左半侧完全失去了光华,她的身体也在一阵光雨中化为了从前的模样。
“Master。”她脆生生的叫着。
“呼......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的吉尔最可爱了,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张辰松了口气。
“Master,长大后的我好可怕啊,为什么我会变成那种大人啊?”吉尔似乎也很后怕的样子,成年后的她性格和年幼时实在差太多了。张辰都怀疑,万一她多变几次,会不会精神分裂什么的。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王道令咒了,事实上也只剩下两次使用机会了,这也代表着两次战斗的胜利,在必要的时候再使用吧。”
“嗯!”
................
圣堂教会中,剩下的御主基本上全员到齐了,Archer 的御主远坂时臣,Saber的御主卫宫切嗣,Rider 的御主韦伯,以及Assassin的御主言峰绮礼,最后是“Caster”的御主“真夏龙”。
“经由这次讨伐Berserker御主的行动,按照规则取得Berserker御主首级的乃是Caster的御主真夏龙,在此,按照当初的约定,赐予其一枚令咒。”
言峰璃正握住张辰的左手,随着一阵烧灼般的感觉,原本已经被消耗了一划的令咒再次被补充完全,对莫德雷德来说,这意味着能多释放一次宝具“向端丽的吾父发起叛逆(坑爹剑)”了。
“不过,真的没想到,老师你竟然也会是圣杯战争的御主之一,想来您也有必须要实现的愿望吧,因此圣杯才会选择您作为御主之一吧。”
“嗯..........姑且算是吧,有着不得不得到圣杯的目的,不过我的目的仅限于得到圣杯,用它许愿的机会我则不感兴趣,我的愿望就是得到圣杯,仅此而已。”张辰耸耸肩,就算有愿望他也不敢找圣杯许愿,鬼知道安哥拉曼纽会怎么曲解愿望,对安哥拉曼纽来说,这世上就没有一把刀解决不了的愿望。
比如,倘若士郎许愿想成为英雄,那圣杯就会丢给他一把刀,然后阴测测的说:“去吧,杀一百万个人你就成为英雄了。”
再比如,倘若麻婆去许愿,想要从者变得更强,那圣杯就会丢给他一把刀,然后阴测测的说:“用这个干掉你的从者,和其他厉害的从者签订契约吧!”
“只想得到圣杯?老师您的愿望还真是奇特呢。”时辰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这样看来的话,两者的愿望倒是并不冲突,说不定能够联合。
不只是时辰,在场的所有御主都想到了这一点,倘若张辰所说为真,那他倒成了最佳的结盟对象,至于他有没有说谎,在场的自认都是身经百战的人精,如果看不出来他有没有撒谎,那就真是白活了。
不过表情最为精彩的还是切嗣,十六年前他就见过张辰,那时娜塔莉亚就告诉他这个人很可怕,不曾想今天竟然在这里和他成为了对手,娜塔莉亚知道了一定也会是一样的表情吧,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要和他结盟,至少不能和他为敌。
身为魔术师杀手的切嗣并不畏惧任何魔术师,但张辰实在是太诡异了,不说别的,从前些天获取的情报来看,他手上有着两位从者,应该都是他自己召唤出来的,且不论他是怎么做到的,拥有复数量从者的御主本身就是作弊般的存在,其中一位甚至有着和传说中英雄王对轰宝具的能力,在场的御主哪怕是一对一,有谁的英灵敢说稳胜?
更不要提还有一个能和Berserker面对面硬刚的英灵。
现在他提出自己没有许愿的意思,愿望就是得到圣杯,那么这真是再好不过了,没有人想和他为敌。
冬木市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内,张辰和切嗣面对面的坐着,对方点起了一根烟,正表情复杂的抽着。
“不知不觉十六年了呢,当时那个怯怯的跟在娜塔莉亚身后的小鬼现在也成了独当一面的魔术师杀手了,不得不令人感叹时光的无情啊。”张辰也少见的点燃了一根烟,吞吐着云雾感叹着时光的奇妙。
“会在这里遇到你也令我十分意外,不过最令我在意的是,你真的没有想要许下的愿望么?”切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最令他困惑的问题,在他想来,任何人都会有想要许下的愿望吧,无论这愿望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无论是伟大的亦或是渺小的,人总会有欲望,怎么可能没有想要托付给圣杯的东西呢,,可是无论他怎么观察,怎么揣测,也无法从张辰身上找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
“切嗣,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并非是我没有愿望,而是我没有要托付给圣杯的愿望,因为圣杯并不能实现我的愿望。”张辰押了一口酒馆的粗制啤酒,慢悠悠的说出了令切嗣更加疑惑的话语。
“圣杯无法实现?那是为什么?”切嗣忽然觉得,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
“切嗣啊,你知道为什么爱因兹贝伦会雇用你作为御主么?”
“是因为前三次圣杯战争的失利吧,吸取了教训之后决定采用更加出其不意的方式来取得胜利。”
“不不不,仅仅是这些并不足以让他们如此慎重,你没发现,冬木市的御三家对这次的圣杯战争似乎都格外在意么?”
“那是因为什么?”切嗣对爱因兹贝伦家的了解也不算很深,因为和爱丽斯菲尔结合,才能得知一些常人所不知的东西,但真正的机密自然不可能让他知道。
“爱丽她,现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吧?”张辰不着边际的一句话,让切嗣的瞳孔猛然间一阵紧缩。
是的,他的妻子爱丽斯菲尔作为此次圣杯战争的秘密武器,“小圣杯”而存在着,圣杯原本就是通过汲取冬木市地脉的魔力,再加上圣杯战争中战败从者的魔力,用这庞大的魔力来实现愿望的存在,于是爱因兹贝伦家便想出了奇招,他们通过制造人造人,让其以类圣杯的方式存在着,吸收战败从者的魔力,当条件成熟后便会化作真正的圣杯,届时爱因兹贝伦家不必争抢就可以获得圣杯,可以说是出奇制胜了。
爱丽斯菲尔就是这个小圣杯,期初她还可以维持着人的形态和意识,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从者战败,聚集的魔力越来越多,她也在向真正的圣杯演化着,现在已经时常昏迷,如果再有从者战败,她便会彻底的变成圣杯。
“为什么你会知道?”切嗣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他没想到看似一直悠哉悠哉,对圣杯战争毫不关心的张辰竟然连爱丽的近况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虽然不清楚他有没有得知小圣杯的事情,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可能性相当大!
“不用这么紧张,这是你妻子的命运,从她诞生起就注定的命运,无法改变,不过......你不想让你的女儿也经受同样的命运吧,为此你才战斗至今,没错吧?”
“连伊莉雅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么,真是一如既往的神秘莫测。”
“切嗣,我知道你想向圣杯许愿,但是,我要告诉你,圣杯已经不能再实现你的愿望了。”张辰倚着座椅靠背,悠然的吐了一口烟。
“为什么?”
“圣杯已经不是原本的圣杯了,就这样,具体的,我也懒得解释,现在的圣杯只会带来灾难而已。”
“圣杯不再是原本的圣杯了?”切嗣还没来得及从这句话回过味来,张辰已经起身离开了。
“哦对了,回去记得告诉娜塔莉亚,暗中观察救命恩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还有你的小迷妹舞弥,拿枪指着我的脑袋,我可是会生气的哦。”临走,张辰忽然撇下这样一句话。
“————”切嗣没有回答他,暗中埋伏的娜塔莉亚和舞弥会被他发现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他现在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圣杯不再是原本的圣杯了”是什么意思,凭直觉来说,他认为张辰没有骗他,而且他本人对圣杯没有什么追求也是一个有力的旁证,从张辰的话语中也可以听出来,他不是没有愿望的圣人,只是他知道圣杯没办法实现愿望了才不得已放弃,这样的解释反而更加令人信服,毕竟就算是堪称圣人的亚瑟王,也有不得不托付给圣杯的愿望,更何况他一个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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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我认为您刚刚的行为非常危险,独自一人和素有魔术师杀手之称的人单处,倘若对方对您有杀意的话,我们无法及时对您救援。”门口的吉尔抱怨似的向张辰说道,在张辰的一再要求下,她才不情愿的守在了门口,否则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张辰一个人进去的。
“无妨,除非他彻底清楚了我的底细,否则他绝对会不对我不利。”张辰很自信的一笑,吉尔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他有太多事情想从我这里知道,我对他来说有太多的未知,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永远是抱着敬畏的心态去对待的,只要在对话中不时抛出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便不会对我不利,甚至就算我想死,他也会拉着我的。”
“Master.......”
“嗯?”
“您变了呢,稍微有了一些作为御主的气势了,说不定您是个被埋没的人才呢,刚刚那一刻我都觉得您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了。”
“啊哈哈,其实就是信息量碾压啦,表面上稳如老狗,实际上慌得一匹。”张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
“老虫子和令咒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该回家向莫德雷德她们宣布胜利的消息了。”
之前老虫子失踪的时候,张辰拜托莫德雷德在家保护克劳迪娅,以防老虫子反将一军,自己则带着吉尔四处搜寻,最终跟随着吉尔伽美什找到了老虫子的所在。
从找到老虫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个小时,再不回家的话克劳迪娅也要等急了吧。
....................
圣堂教会内,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看着从Assassin那里传来的讯息,他现在对这个名为“真夏龙”的男人产生了兴趣,他从而来?为何对圣杯毫无执念?难道他和自己一样是个没有愿望的男人么?
“想要和他见上一面呢。”
然而,张辰的归途却并不是那么顺利————身材魁梧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拦在了前路。
“Archer?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辰面色不善的看着前方的英灵,倘若说是为了找自己聊天的话,张辰是绝不可能相信的。
“啊,是这样的。我的御主似乎对和您为敌一事十分为难,甚至一度彻夜难眠,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既然成为了敌人,那么无论从前是什么样的关系,也只能打倒了吧,因此我决定私自行动一次,放心,“Caster”的御主,这只是我们从者之间的战斗,我以我所有的荣耀起誓,不会伤害您一根寒毛,这样也会让御主好过很多的吧。”他站在高大的吊桥上,手中的弓弦已然握紧,看来是无可避免要有一战了。
“这样么,也是,时辰那小鬼,面对关系紧密的人就会变得犹豫起来,而且想要让圣杯现身的话就必须要有从者退场才可以,那么,来吧,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啊,让我看看你身为神明的风采吧!”张辰很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这个等级的战斗已经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他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己,让这场战斗得以继续。
“Master,如果对手是神话级的大英雄,那么我认为.........”吉尔凝重的看了一眼前方,话语才说到一半便被张辰打断:“用吧,这个等级的对手,也只能动用令咒了吧,倒不如说连吉尔伽美什本人也会渴望这一战的吧,这是真正的神之战,苏美尔的英雄王和希腊的大力神展开对决,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战斗,能够亲眼目睹,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我明白了,以令咒命令我的身体————”
“觉醒吧,起源!”随着王道令咒的消耗,吉尔的身躯迅速成长起来,金色的长发变得更加耀眼起来,拥有着强大防御力的黄金甲也穿着在了身上,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在短短几秒内便完成了质的飞跃。
在一天之内就要用掉两枚令咒,这是张辰所没有料想到的情况,不过如果是为了准备这样壮决的战斗,张辰认为是值得的。
在FSN的UBW线中,吉尔伽美什也曾经和赫拉克勒斯展开过战斗,不过那时的赫拉克勒斯是失去了理性的Berserker职阶,除了冲锋和平砍什么也不会,虽然破坏力惊人,却也是个活靶子,同时那仅存的理性还要拿来保护御主伊莉雅,结果便是他在吉尔伽美什如暴雨般的宝具攻击下倒下了,但倘若双方都是Archer职阶,展开一对一的战斗,那么胜负犹未可知,毕竟单论等级来说,双方谁也不逊色谁。
“呵........希腊神话的大英雄,真是令人期待,正是这样!只有这样的战斗才值得本王全力出手!”吉尔此刻战意高昂,身后的金色涟漪充盈漫天,毫不吝啬的祭出了宝库内全部的上级宝具。
“无论看上多少次,都是那么惊人的攻势呢,英雄王啊,希望你的攻击能如你的气势一般无可匹敌!”赫拉克勒斯大笑着拉满了手中的弓弦,虽然从视觉上来说和漫天宝具的吉尔相比单薄了许多,但只要稍微知晓双方实力的人都不会认为这一箭会逊色于吉尔,事实上,现在才不过第一回合,双方不过是刚刚开始热身罢了。
“去吧!”吉尔手一握,漫天的宝具便化作金色的流光向赫拉克勒斯所在的方向射去,而身处攻击中央的赫拉克勒斯只是不慌不忙的射出了手中那简单的一箭。
轰!
看起来平平无奇,直径不过几公分的的箭矢此刻却爆发出流星般的威势,卷起了螺旋般的气浪,向天空中的宝具迎去,颇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对击的结果相当令人意外,吉尔那数量不可计算的B+宝具组成的宝具雨竟然有大半被这一箭抵消,余下的宝具虽然射了过去,可赫拉克勒斯十分轻松的就躲闪了过去,毕竟作为Archer职阶现世的他可是有着心眼(真)技能的,只要是存在着躲避可能的攻击,他便能抓住时机轻松的做出躲避的姿势,闪躲过去。
“如此甚好,这样的表现才对得起你大英雄的威名,那么试试这个!”吉尔再抬手时,身后却只浮现出了一杆金色的长枪,然而,看到这杆枪的赫拉克勒斯却浑身一震,目光第一次凝重了起来。
“冈格尼尔之枪,神王奥丁的武器,由矮人们用世界树的树枝打造而成,拥有着必中的特性,还真是令人意外的武器呢,这样一来的话,我的职阶技能心眼便失去效用了吧。”
“正是如此,试着接下这一击吧,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吉尔高吼着掷出了这一枪,像是划破天际的流星般,冈格尼尔之枪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直直的贯穿了赫拉克勒斯的心脏,他完全没有闪避的动作,因为那是无用的,被这把枪锁定的敌人无法逃脱,只能尽可能的去格挡,但是能挡下这把弑神之枪的却少之又少。
赫拉克勒斯并不是以防御见长的英灵,因此面对吉尔掷出的一击,他无法格挡,心脏在这一击下直接化作了血泥。
“别大意,吉尔,如果不出意外,这家伙还有十一条命!”张辰出言提醒道。
果然,随着血红色的光芒闪过,赫拉克勒斯的胸膛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这是藉由他的宝具“十二试炼”所达成的效果。既是“神之祝福”也是“诅咒”的代表不死性的宝具。并不拥有武器或防具之类的外形的宝具,硬要表达的话肉体本身就可说是宝具。
此宝具拥有死亡后自动使肉体苏生的效果,而且因为此苏生贮存着11次的份量,所以赫拉克勒斯只要不被杀12次就不会消灭。
单挑来说,这已经是作弊般的宝具了,原本就强到无可估计的英灵,在拥有着规避攻击的心眼技能同时竟然还拥有着十二条命,可以说战斗的容错率已经相当高了,原本攻击就难以命中,即使命中了也难以击杀他,即使击杀了他,他也可以复活,即使再次击杀他,他也可以再一次复活,即使是原本十分弱的英灵,有了这样的特性也会十分难缠,更不用说是强大的赫拉克勒斯了。
此外,这个宝具还拥有着第二次攻击削弱的能力,即杀过他一次的技能,第二次再对他用效果便会削弱,如果是B级以下的宝具,则根本连他的防御都无法破开(迪卢木多的红蔷薇和黄蔷薇便是B级宝具,也就是说,即使他凭借宝具击杀了一次赫拉克勒斯,当他复活后,即使站在那里不动,这件宝具也无法破开他的防御了)。
不过因为吉尔宝库中宝具多到数不清的关系,这个特性倒是不必在意,大不了换一波宝具再来就是了。
“呼......真是好险呢,英雄王,真没想到连这种宝具你都有,这种等级的宝具,即使再来一次,我也依然无法抵挡的吧。”赫拉克勒斯拔出了胸口的长枪,目光灼灼的望着吉尔。
“是啊,所以就再来一发吧。”吉尔嘴角一扬,身后赫然再一次浮现出了一把冈格尼尔之枪。
“什么?!”赫拉克勒斯愣住了,这把枪明明已经被自己抓住了,为什么她那里还会有一把?这种武器绝对是不可复制的,到底为什么还会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