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越描越黑的问答

作者:我姓王住在你家隔壁 更新时间:2020/12/5 17:21:58 字数:2103

“我当了社长这么久,居然没有想到过要找一个游戏社副社长?!”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醒来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一般社团都只有正社长,如果有需要的才会向学生会申请副社长,毕竟一些人数众多,活动繁杂的社团,仅凭社长一人是不足以管理好的。

曾经也有社员提出过,建议我向会长申请扩增副社长职位,但当时的我有些心不在焉,说的话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至于面前的这俩货,虽然明里暗里说了许多要分担我的压力的话,但我只是觉得这两人只是想要架空我,以实现自己的宏图伟业,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

回忆起之前多少个呕心沥血的日夜,都好像是我活该一样,我差点一口老血吐在眼前的屏幕上。

“我俩跟你说了好几次副社长的事,你居然都没听进去?”A君看我好似在看一条鱼,异口同声地吐槽“而且刚才的事重点在这吗?”

“我这不是看的起你们两个嘛”我假装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正是因为看得起你们两个,所以感觉你们两个似乎有狼子野心,就会千方百计的阻止口牙。”

“说的挺有道理的,说的我差点就信了。”A君老阴阳人了“绝对不是我们的云大人贵人多忘事,对吧?”

“呃….回到正题上来。”我心虚的出了冷汗,把眼前的电脑开机“为什么那种人会申请转到游戏社,还是来当副社长?”为了避免话题不可避免地走向深渊,我赶紧转化话题。

“当副社长的话,好像她就是文学社的副社长,平级转调的话应该是陈会长的请求。”A君耸了耸肩,也开了机“至于后一个问题,那你就得问她本人了,人家有人家自己的想法。”

“总感觉好可疑啊。”看着眼前的电脑桌面,我扶着下巴,有些不太妙的感觉。

“可疑啥啊。”B君对我这怀疑他人的态度发出了强烈的谴责,刚才已然打开了游戏“人家说不定只是想来体验不一样的社团罢了。”

“神他喵体验游戏社。”我停下了移动鼠标的手,B君这一番胳膊肘向外拐的操作属实把我惊呆了“B君你不是一直觉得三次元的女人都是渣渣吗?这人还没见到,你就叛变了吗?”

“咳咳,打断一下。”A君清了清嗓子“他就是提供长相情报的目击者。”

“…”

这难道就是“如果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那只能是因为他还没有见到让他动心的女人”吗?

还有,这小道消息,说白了不就是你们自己吗?

“嗯嗯,没错。”这家伙还羞涩了一下“这种自投…自愿来的女神,既然她想来。”随后他整个人忽然就热血了起来,那微微的脸红也被他瞳孔里冒出的斗志燃烧殆尽“我们就要把她留下!”

不过,即使我不想理这两个下半身支配大脑的生物,但他们话中有一点让我十分在意…

“等等。”我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为什么我会不知道这件事?一般招募社员都需要我这个社长审批的吧?”我盯着面前的这两位“是不是有人偷偷帮我通过了?”

“哈哈,说什么呢!老云,快点开始啊,我们都进去游戏了,就差你了。”A君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是就是。”另一头跟着附和“你想好玩什么了吗?要不走下?我辅助贼六。”

【我TM…】肯定是他们两个干的好事!转移话题还这么生硬!!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看着他俩没心没肺的笑容,我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我…

我…

我果然,还是,好想揍他们两个…

……

星期一,上午最后一节课

【时间几乎过去一半了】,我刻意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感,将满是冷汗的手往裤子上抹了抹,眼睛时不时瞄着教室前方的挂钟,好像我多看几眼就能操控时间走的快或慢一点似的。

很不幸,我希望是后者。

昨天跟AB二人在外面玩到很晚,之后他们两个又以晚上出去搓一顿为代价,叫我行事正常点,别把人家小姑娘弄跑了。

我自然是对他俩的说法颇有微词,但毕竟社团里有一个形象代言人的话,对内对外都有许多好处,所以也就接受了这顿丑恶的贿赂。

我们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到家后,云依自然也是睡了,而我在外面玩了一天,也是身心俱疲,直接倒在床上就睡。

第二天一早,正当我庆幸云依没有等我,又一次避免了见面的尴尬的时候,我才记起自己放在抽屉最底部的两颗定时炸弹。

顿时我的眼前就出现几个长着翅膀的小星星,大脑也好像被两颗炸弹炸过一样,里面一直在嗡嗡作响。

【生活就是由一个个小小的绝望堆砌起来的】

不知为何,我原本,大脑存在的位置,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

原来,我不信,现在,我认为,这句话,好有,道理…

(云泽卒,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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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的我,又在沙发上躺了好一阵,才愿意接受这冷冰冰的现实,并且有惊无险地在迟到红线之前踩到了教室的门框。

如果有机会,这种事情我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然后,就是我之前的裤子上擦汗.gif、瞄一眼时间.gif、祈求时间走慢一些.gif的随机循环播放。

总之,我对于去找陈会长这件事,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

在坐上过山车之前,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老子最大”的嘴脸。

然而等到坐上了,车停在最高点的那几秒,完全变成了“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把我放下去啊啊啊”这种求爷爷告奶奶想妈妈的形状。

“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到来的那种恐惧。“

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愿天天被云依整,也不愿意承担这份煎熬啊~

“云泽,”下课后,中午的午饭时间,正当我的脑内已经上演起了小剧场,模拟放学后可能发生的状况时,班上的一位男同学走到我眼前,拍拍我的肩,打断了我给自己的疯狂加戏。

“外面,”他用手指指了指外面。

“外面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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