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已无法在动起来,自己也认输了。所以将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也已经无妨了。
“我本打算,击溃你们,之后让游击队假借你们的名义,杀死搭露拉。”
“现在,已经不必。你们胜了,你们名正言顺。去杀死,塔露拉。”
阿米娅看着在生命微弱的爱国者。“爱国者……先生?”
小荣闭上眼睛。“是吗……早就想好了啊。说好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呢……”
“我怎么能允许,感染者,被奴役他人者,利用?”
爱国者慢慢伸出手,把一件东西交出去。“我的命,你们拿去用。这是胜者的战利品。”
“你们,胜了。”
“勋爵,这个,请拿好。”
听到后,凯尔希了走上去,从爱国者手中拿取东西。
凯尔希质问道。“——这是什么?”
爱国告诉凯尔希。“停下切城的秘钥。”
“如果你们,去舰桥区……你们要带上它。”
阿米娅已经感觉爱过者越来越累了。“爱国者先生,你……只为了……”
“呜……”
看到有点误会的阿米娅,爱国者说道。“不。”
“我的确打算,杀了你们。”
“但现在,你们战胜了我。你们应得。”
博士很不明白爱国者不做这一切可以避免的理由。【为什么做要到这一步?】
“因为我不信你们。”
“我只相信,战争的结果。”
“我女儿,只是天真,她会网开一面,也会假设结局。”
“我不会,我只等到结果。”
“而且,最好的结果……就是这样。”
“我的士兵,因为惊讶,没能发挥全力,他们活着。”
“只有我一人……为之而死。我死得其所。”
(这里其中游戏有一段穿插剧情我不怎么理解,但好像和这里谈话没什么关联,所以不写了。)
爱国者想把心中最不甘的话说出来。也已经做好了这是遗言的准备。“勋爵!”
凯尔希走近了一些。“我在听,博卓卡斯替。”
“我们迪迪戈,自我流放,失去一切。”
“但我们身负,萨卡兹的传统。”
“先祖塑造我,培育我,注视我,所以请替我见证。”
凯尔希动了一些情。“博卓卡斯替……”
“……我不知道自己够不够格。”
爱国者回答道。“我认为你是,最好人选。”
面对爱国者的信任。凯尔希接受了。她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在此担当一位萨卡兹的见证者?搏卓卡斯替,卡兹戴尔的温迪戈,一生从未背叛过血肉,也为从未愧对于亲族。””
““他将把一生留在光芒下的身体里。””
““……而他的精魂,则将回到温迪戈温热的血脉中去。””
凯尔希提醒爱国者。“这是个诅咒。”
“对我,并不是。”
爱国者现在感到瞬间轻松和累,也终于是时候可以放下一切。“啊——我感到……我感到,我清晰的视野,开始模糊。”
“谢谢你,勋爵。”
“我以为你讨厌这些。”
“可我,已经老了。”
另一个地方,整合干员们在慢慢接受现实。
“不……”
“这里是哪里?”
萨卡兹战士沉默看着幻影弩手。“……”
幻影弩手终于肯接受真现。“哈,原来是这样。哈。”
“塔露拉真的背叛我们了。”
“你以为我们会坐以待毙吗?!”
萨卡兹战士回答道。“你们不是对手。”
“有来世的话,向我复仇。”
幻影弩手很不甘心。“就因为知道会死,所以就要放弃吗?”
这时一个没有任何脸色的白衣少年走了出来。“别杀他们。”
萨卡兹战士愣了一下。“……?”
整合运动的领袖,悔菲斯特说道。“让他们走。”
萨卡兹战士有点吃惊。“悔菲斯特……?”
“魔族人,我会给你们不知疼痛的身躯,让他们走。”
萨卡兹战士不服道。“我们比你的牧群强大得多。”
“我可以把我的生命拿出来和你们分享,你们能真正地永远战斗,不知疲倦的战斗。”
萨卡兹战士想了一会儿。“……可以”
“但他们要出去,也必须有我的同伴看着。现在还不能违背塔露拉的命令。”
萨卡兹战士做着相应手势说道。“你们,弩手。出去。”
有些幻影弩手不敢置信。“梅菲斯特?!”
靠近只有自己队有能听到的语气说。
(为什么他会救我们……?难道塔露拉还有什么阴谋?)
萨卡兹战士有点问题想问梅菲斯特。“不过,你为什么特意要到这里来?”
“……因为我想进去这里。我想知道这里有什么样的秘密。我想知道罗德岛究竟为什么会从这里带走一个人。”
“因为我从录像里看到那个人从这里出来。”
一切安全了,幻影弩手走近梅菲斯特。“梅菲斯特……?为什么?”
“你们,想听歌吗?”
“可是,浮士德队长他说,他说……”
其实梅菲斯特自己比谁都清楚。“是啊,是的,我已经不会唱了。”
“嗯,但我可以试试。”
“应该是首摇篮曲吧?我记得是有谁教过我这首曲子……我不记得了。”
“只是有人在我的梦里,一直地哼。”
梅菲斯特脑海里想着这首歌,哼了起来。
沉睡吧,沉睡吧。
刺猬玩偶与小熊们……
爱国者想着以后。“乌萨斯的,感染者,又要走去哪里?”
“晦暗的夜晚,还会遮蔽……多少明星?”
小荣抬头看着说着。“当路被发现,时间让我们前进。无可选择,有暗自会有光……但光芒也不何曾不渺小过……心中有光,万众一心,到那时,明星的黎明曙光将会来临。留守长存。”
爱国者想着小荣的话。“很美啊……但很多人,将会代替,很多人,看吧……”
“很多路,是不同的,你们的路,只有你们……自己去走。”
“走了,才有路。”
“我必定要死。就是不知道,是否该是现在。”
“我们的死,究竟能,改变什么?”
“也许这个问题,你们,才能回答。”
小荣的眼神和表情透露着严肃和思考。究竟什么能平息一切。
一个个自己曾经的画面闪过,面敌奋战,为信条而奔,和自己失去的朋友。
自己的失落,自己的辉煌,自己的无助,自己封闭的心窗。
曾经存在的温暖,现在的千度的冰河……
梅菲斯特唱着:沉进静静的黑色……
哥哥,姐姐,妹妹,弟弟,梦乡啊梦乡,盖住了他们的身体……
星熊走到诗怀雅背后,有点惊讶。““小姐?”怎么在这哭唧唧的?”
诗怀雅赶紧用双袖擦掉。“谁哭了!”
星熊无奈的说。“好,好。不过,这可是近卫局大楼门口啊。”
“让别人看到你哭,就真的好吗?”
诗怀雅甩着头吼道。“反正……反正也没有别人!”
“这样好了,我坐你前面的台阶上吧。”
“我个子大,挡住你,就没人看得见了。”
看着星熊挡在前面,诗怀雅问了起来。“你在做什么啊……”
星熊回答。“啊。就是因为没有做好,才觉得不太爽吧?”
“Missy,我们两个算是都失败了吧。但我总觉得对小程有信心能把她带回来……”
诗怀雅又脸红甩头生气起来。“我才不管……不管她去哪!能不能被她弟带回来!”
星熊呆呆点头。“嗯,是。我知道啊。”
诗怀雅沉默了一会,跑到星熊前面,双手举到最高,开始捶打星熊的胸口。
“唉,不要打我。是不是无论怎么回答都会被打啊。”
爱国者视线已经模糊,身体也已经无法会感觉到。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寿终正寝了。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