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从床上醒来,从点了灯来看,现在估计是晚上。
女孩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怪。
伤口的确几乎没有,但是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哀鸣,大脑不断接受刺激产生痛觉。
“嘶...”女孩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老头推开门走了进来。
“恭喜你,算是入门了。”老头这么说着,扔过来了什么东西。
女孩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块肉干。
女孩此时才感到被疼痛覆盖的饥饿,强忍着痛把肉干扔进嘴里。
“入门?”等到肉干下了肚,女孩向老头问道。
“你成功让自己的大脑解放了自己对身体的限制。”老头说道。
“简单来说,只要你学会如何收放自如,你就可以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原来的你几倍乃至更多的力量。”老头解释道。
“哦。”女孩附和了一声,然后倒回床上。
“基本上每个人刚开始都会有你这种状态,所以你会有一天的时间来修整。后天你就要重新回到训练,即便你还没有恢复。”老头留下这样一句话后离开房间。
“唉...”女孩哀叹一声,然后索性开始睡觉。
————————————第二天————————————
女孩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面。
“希望第二天能再恢复一点吧...”女孩拖着自己的身子朝屋外走起。
屋外没有一个孩子。现在是秋天,大家都要为过冬准备吧。女孩这般想着,向厨房走去。
老实说,山里的生活很简单,却不轻松。
食物都是大家自己打猎来的,因此有时会一起挨饿,话虽如此,几乎强的和超人一样的那些人一般还真不会打不到猎物。
此外,住宿条件虽然是茅草屋,但是至少每个人都有一间屋子,不过冬日会住在一起以求抱团取暖。
女孩回忆着生活,在厨房看到了自己的那一份食物。
“嗯?”粗制滥造的碗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谢谢?”女孩拿起碗,底下是两片刻着歪斜字体的木片。
“这应该是我要说谢吧...”女孩嘀咕着,把自己的食物清扫一空。
“这个...还是处理一下吧。被发现会出事的吧。”女孩想了想,把木片扔到地上,把它踩碎。
屋外突然传来欢呼声,女孩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差点把女孩吓得跌倒在地上。
一个手上还缠着绷带的少年背着一只熊往村里走着。
“一个人背着...也就是说,他一个人把这只熊给杀了!?”
这是这里的传统,每一个人都会背着自己的战果回来。单独背代表这是一个人的战果。当然,这种时候只能用荣耀来称呼这种事情更加合适。
少年在周围人钦佩的目光下挠了挠头。
“手上的那个绷带...是那个家伙吧。那就好。”女孩松了一口气,然后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第二天————————————
等到女孩再从床上醒来,疼痛已经再次减缓。虽说依旧无法像之前那样进行迁徙,但至少打猎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女孩准时从屋子离开,和其他孩子会师之后分开打猎。
“喂!你还好吧?”离开据点没多远,昨天的少年就追了上来。
“请自行前往打猎。你可比我强多了,跟着我可没办法打到熊这种猎物。”女孩客气的话语似乎没让少年感到一丝一毫的退意。
“我只是想来问问而已。你不是救了我吗?”少年理所当然地开口。
“拜托,不是你救了我吗?”女孩对此感到不解。
“是吗?我觉得我只是替你挡下了一下并不致命的飞扑而已。”少年挥了挥自己还缠着绷带的手。
“你这个人...”
“那我先走了,确定了你身体没问题我就心满意足了。”少年这般说着,离开了女孩的视线。
“真是个怪人。”女孩做出评价。
结果...当天因为身体未能恢复提着一只兔子回来的女孩看着背着好几只野狗回来的其他孩子陷入沉思。
“干脆下次找他一起去找野狗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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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去找野狗报仇?”少年被女孩的提议震惊了。
“对。这次我会表现的比上次更好,你没必要管我。你可以放心下手,我们肯定可以报仇的。”女孩这般重申着。
“嗯...这不好吧。”少年沉思过后突然说道。
“为什么?”女孩不解地问。
“因为这就是山嘛,大家都要生活啊。”少年这般说道。
“...你果然是个怪人。”女孩再次领悟了眼前少年的与众不同。
“我可不奇怪。”少年重申着。
“好吧。冒昧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开口问道。
“草十郎,静希草十郎。”草十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呢?”
“frisk。你叫我Nanaya(七夜)就行。”女孩这般说道,然后对前方用石头勾引过来的落单野狗使出毒蛇一艺。
“结果还是不打算放弃吗...”少年看着在已经死掉的野狗身上狠狠踩了几脚的女孩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