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家里,葛叶坐在窗前,看着庭院里的大树自言自语,“兰兰去上学了呢,希望她可以早点带一个好男人回家,然后给我生个外孙,那两个太不靠谱了。”
日间莹从后面抱住铃兰的腰,“阿拉阿拉,怎么啦,有什么心事吗?”
铃兰拍了拍莹的手,“没事,就是总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
“呀!”门外传来少女的惊叫声,一个眼镜妹子在门外叫到,红彤彤的脸颊说明了她此时的内心想法。
日间莹摸了摸鼻子,“好像被误解了呢。”
“那个同学,不要想太多,我们没有干什么坏事,我叫日间莹,这边这个叫铃兰,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铃兰点点头表示同意。
眼镜妹子怀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刚刚那一幕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来说还是忒刺激了一点。
“那个,我叫茂贺琳,可以叫我琳,所以说你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眼睛妹子,阿不,茂贺琳问道。
“不是啊,怎么会呢,我们只是朋友。”莹率先否认。
铃兰也做出了肯定,“早上刚认识的朋友。”
“…………”
“…………”
“能不能不要那么绝情啊!”日间莹不满的鼓起了脸。
铃兰伸手在她脑袋上抚摸,就像以前葛叶给她顺毛一样,日间莹把脑袋枕在铃兰的脑垫波上,享受着别样的柔软。
突然,她意识到一个悲伤的事实,如果是铃兰的是珠穆朗玛,那茂贺琳则是乞力马扎罗,而她,就是那西西伯利亚平原,卑微,卑微。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日间莹蹲在墙角画圈圈,对于她的变化,铃兰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自闭了呢。
琳好像明白了什么,到铃兰耳边给她解释了一下。铃兰呆滞了,这,好像还真是这样,她走到莹的背后,再次给她顺了顺毛,“乖,现在还在发育期,还有希望,别放弃治疗。”
日间莹的双眼逐渐回复高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喃喃自语,“还有救,对,我还没发育完成呢!”
在另一个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一个男生倒在小路边上,如果铃兰在的话,应该认得出这个就是早上被她打败还被老师一顿痛骂的男生。
“少年,你愤怒吗,你渴望力量吗,来吧,臣服于我,我将赐予你无上的力量。”
一道不明所以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催眠曲一般在他耳边环绕。
“你的力量可以帮我报复他们,是吧!”男生迷迷糊糊的说,“我只要复仇,将今日的屈辱多倍奉还,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说完就彻底失去知觉,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句,“可...以...”
殊不知这个决定彻底段送了他的生命。
办公室里,八百比丘尼看着面前骤然碎裂的水晶球陷入了沉思。
祂终于忍不住了吗!
ps:马上开学了,不知道开学前能不能冲到一万人气,在这里祝自己和看到这里的各位新的一年事业有成,新的学期学业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