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烛清和德克萨斯就到达了那个酒吧,德克萨斯将车停在停车道上,烛清便将车厢里的货物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外壳包裹起来的方块,大概是个边角50cm的方块。
看样子里面的东西不像是什么正规的玩意,不过我们也不怎么接正规的玩意。
烛清抱着那个黑方块转过身和德克萨斯一起走进了酒吧一旁的巷口。
脏乱的杂物四处堆放着,不过地上倒是挺干净的看得出来这个后巷是他们的主要交接处。
地下赌场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见得光的。
绕过了几个岔口后,烛清和德克萨斯也是找到了那个交接处,不过看起来对方并不像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粗长的刀疤,以及经历捶打出的身材,头上长着一对白色的长角,坐在一把凳子上。
还有以及他旁边的一群人,五颜六色的头发和千奇百怪的头型没一个穿得像个正常人,不过标配就是他们穿的牛仔裤了,手里拿着他们所谓吃饭的家伙。
搞得现场就像是一群杀马特和他们正常的大哥对烛清二人打劫一样。
“你们谁来签一下单,这样举着很累的。”烛清眼睛看着那个坐在凳子上的贵族大叔。
他低沉着声音说着“交给我就行了。”说完起身走到了烛清的面前,一旁的人也逐渐围了上来封锁住了退路。
德克萨斯站在了烛清的背后随时准备好了战斗的准备。
而烛清不急地单手托着方块,又拿出了一只笔出来递给面前的鬼族大叔。
“我说了这样拿着很累的。”
“所以大叔,赶快签了我赶时间。”
烛清眯着眼看着那个为首的人。
“如果想黑吃黑的话,我觉得你们可没那个本事还有就是你的这群小弟最好是将手里的家伙放下,那玩意根本没有什么用。”
只见那个鬼族大叔挥了挥手周围的小弟放下了手里的棍棒。
“大哥,这是为什么?”
“是呀,大哥。”
“叫你们放下就放下,哪来什么屁话!”贵族大叔操着一口粗犷的口音骂到,又看向烛清接过了那一支笔。
“烛清先生是吧。”
“哦?这位大叔看来认识我。”烛清拍了一下德克萨斯的背示意她放松。
“烛清先生,有人让我带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回不去的永远回不去。”
“...”
鬼族大叔飞快的签完字后,拿走了黑方块盒子周围的人也跟着散开,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后巷的暗门。
很明显这位鬼族大叔有很好管理自己手下的人,看来他可不想向着死亡前进,而且这批货物现在对他亦或者对他们来说十分的重要。
即使这批货的价格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赌场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鼠王和那个老龙头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合作。
但是他自己的手下可不能没有他的允许提前离开他们,即使他的那个手下是将死之人。
毕竟没有人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治愈那个该死的疾病,最好的结果无非是延缓痛苦。
鬼族大叔和他的那群小弟们走过他们最熟悉的暗道回到了他们的公寓,他们早在一边的酒桌前畅谈。
他一人坐在前台望着那个黑色的方块,上面有一行机械刻画的小字。
“感谢。”
他用着略显笨拙的手势点了自己的肩头和额头祈祷,其实他从来不信神,哪儿有鬼族的人会信神?
这很讽刺。
但这能让他的心情好一点至少他还能去再次看望一下他的那个“孙子”。
他的赌场从不会从事任何的其他勾当,至少他或许不久就能将赌场改成酒馆做一个明面上的生意。
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他点上了一根烟,显得有些沧桑,前台的灯光下照射出了他的一些阴影,他的手臂上还刻着他的名字。
——合里 风下
“烛清?”德克萨斯拍了拍烛清的肩膀。
烛清摇了摇头摔开一些沉往的回忆,呵呵的笑了声跟着德克萨斯走出了巷子。
看来最近他有点太焦虑了。
德克萨斯看着上车后有点沉默的烛清,也没有说什么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一会。
货车开着驶向下一个订单,一路上很安静没有过多的交集,除了特殊的订单外他们还会配送一些正常的订单比如,炸药啊,枪支或者快递什么的。
很快货车上的物件慢慢配完毕。
德克萨斯有点疲惫的揉了一下肩膀,坐上车后摆弄了一下后视镜但却斜眼看着有些微眯着眼的烛清。
看来那句胡对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德克萨斯,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烛清打开了车窗单手撑着自己的脸,货车停在了红绿灯处,现在是红灯前面的路慢慢的走过了许多的人,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
路上的一些学生走过红绿灯的时候看到了烛清的样子有些不自禁的拍了张照片,他本人并怎么不介意,因为他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这些上。
德克萨斯瞟了一眼后将烛清和自己的窗户关了起来,烛清倒是有些吓到了收回了手。
“车内的东西被拍到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烛清还刚想问德克萨斯发生了什么事。
红绿灯换色了。
“说来听听吧。”
烛清有些意外。
“我还以为你不想听呢。”
“...”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那我就说了。”
德克萨斯用余光看向烛清,他现在双手枕在脑袋后面眯着眼说着。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从出生起就被家里的人说着“你的出生就是背负使命的。”至于那个什么使命小男孩从来没有问过,他从来没有出去过自家的院子以外的地方,他有些时候都觉得是不是根本没有外面的世界。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有点好奇,他从书中看到了好看的插图,他拿着那本名为《旅游景点观赏》的书跑到了母亲的房间。
母亲坐在床上织着围巾,他跑过去扑在她的床上拿着书翻开那一页指着上面的插图“妈妈,这里是哪里啊?好好看啊。”男孩的母亲和睦的说到“这里是汐斯塔很有名的地方。”
男孩继续指着另一个地方。
“那这里呢?”
她的母亲放下了织围巾的活,将男孩抱到了怀里温柔的说到。
“这里是哥伦比亚。”
“这里呢?”
“这里是维多利亚”
“这里呢”
“这里是...”
过了很久男孩的母亲一直温柔的回答道男孩的问题,看来他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男孩突然又问了一句。
“我以后能去这些地方吗?”
男孩的母亲突然愣住了,看向了男孩有些恍然,是啊他以后还能去这些地方吗?
但她还是说到“能,以后等你长大了什么地方就都能去了。”
但男孩竟睡在了她的怀里,她的眼里流露出了些许的心酸和无奈。
不久后男孩带着围巾在自家的院子看着天上飘下的雪用带着手套的手接着那些许的雪花。
他想着要是他也能想雪花一样就好了可以自由自在的随风飘散。
那个冬天母亲不见了,男孩在家里找了好久好久始终没有看见母亲,他很着急直到父亲从外面回来,用胡渣的下巴蹭着男孩的脸紧紧的跪下紧紧的抱着他。
父亲满身酒味的气息有点刺激到男孩。
父亲哭了抱着他哭的,男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回想着父亲和母亲见面的时候母亲经常轻拍着父亲的背。
他学着母亲那样轻拍着父亲宽厚的背。
母亲教导他一定要做个温柔的人。
过了一年后男孩被送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遗迹听父亲说那是他的使命也是男孩的使命,男孩带上了那条围巾他知道这一次可能很久都在也不会见到父亲了。
父亲说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远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了,虽然男孩也没想到这一次也会是他和父亲最后一次见面了。”
德克萨斯停下了车,烛清也停住了他的故事。
“怎么样德克萨斯这个故事还有趣吧。”
烛清安静的走下了车。
德克萨斯跟在了他的身后,望着烛清的背后,她现在很想冲去抱住他,即使她不知道这样做的缘由是什么。
其实那个小男孩是你对吧,这个故事你和我说过但为什么你却不记得了上一次你也是说到这里就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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