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老爷子您开玩笑吗?让常欢上?!”
魏虎惊讶的看着老者,心中疑惑这个老头是不是年纪大了,思想都不正常了。
烟老摆了摆手:“你们就做个样子不就行了,上去随便摆两个架子演一演”
“反正今天你乱了老夫的乱桩擂,要么现在我抽你一顿给那群小娃娃平气,要么你喊你的好友上去演一场戏”
老者捋着胡子,口中有些怒气的道。
“那您还是抽我一顿吧,莫要下手太狠……”
魏虎听了老者给出的两个选项,果断选择了第一个……
开玩笑,要是被老爹那老流氓知道自己和常欢过招,就算是碰了一下,自己后面的日子就得在床上度过了。
魏虎开始回想起,幼年时曾被父亲去过一次方家,那时他还是十一二岁,见到了只有五六岁的方岳。
那时的自己,心中还有着出身将门的傲气,一番装逼,见这个小屁孩理都不理自己,心中一气!
他就踹了对方一脚,虽没用多大力气,但也能将对方踢出一个踉跄。
而对方依旧不鸟他,不哭不闹,重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粘上的泥土,继续做着手中的事……
好死不死的,这时自家老爹从门口走了进来,看见自己抬起的脚,以及方岳重新站起身的情景……
在那之后,虽然老爹的结拜兄弟,方叔叔劝到只是两个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但自家老爹眼中的凶光则是更加离谱了。
那一年,自家老爹一言不发,带着自己回家。
他曾听过那些儒生说过一句话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被沉默的老爹用绳子捆成了一个露头的大茧,吊在树上,被当成了练习用的沙袋。
若不是老娘苦苦劝说,给自己加了几层绒被缓冲,估计他得躺上一年。
所以,对于烟老的提议,他宁愿挨一顿武宗的暴打,也不愿意跟常欢打。
前者,最多是外伤,毕竟乱桩擂上不能动用超出凡域的力量。
但是后者……,嗯,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老酒堂,老者听着魏虎的回应,疑惑的问:“你莫不是以为老夫老了所以打人没力气了?”
说着便撸起袖子准备揍魏虎。
“没有,烟老您武道之路越发清晰,相信半式武神的门槛已经被您踏进了半脚……”
“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您第二个选择啊!”
魏虎也一副苦闷脸。
“屁话,我看你就是在糊弄老夫,上去挨打!”
“哦……”
一老一少同时瞬身上了乱桩,虽此刻他们没有动用其他力量,但一身的武学功法早已登峰造极。
而魏虎虽主修军中的杀人技,但同时也修了外家的脚法。
台下见方才烟老和那比阿米巴还嚣张的汉子窃窃私语着说什么,但此时又是上台打在了一起,又是一片张嘴无声
而方岳这边则是没受到什么影响。
小云儿疑惑又带着兴奋的叫到。
“爷爷怎么和魏叔叔打起来了?!”
而方岳看着那老者,有转头看了看小云儿。
“那个是你爷爷?”嗯,并不是有什么问题,只是两个人看上去完全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是女性的原因?
乱桩上,两个人影即使是在较为狭小的空间里打斗,却依旧身影迅捷,若是普通人估计根本看不清出招。
但方岳还是能看出来,虽然表面上看去,魏虎能与烟老打的有来有回,但实则被压制的很惨,除了脸,身上都被挨了好几次打。
而魏虎对老者的攻击,明面上看是打到了老者的身上,但却在瞬间就被老者轻巧的避开
结果很明显,魏虎最终在老者一掌打在了胸膛,飞下了擂台。
嗯,后面的事暂且不论了,最后还是方岳扶着魏虎上了一辆黄包车,嗯,连黄包车都有。
而自始至终,一个人影都在半蹲在远处的屋檐上,打了个哈欠。
“好无聊的战斗……”老者无聊的眯着眼说
溟老虽然方岳没有喊他一起出门,但身为少爷最忠实的肉盾,他就在方岳前脚走出门后就在暗中跟随了。
“这样的日子也是颇为养老啊……,没有了那一身的修为反而更舒服了,难道是老朽的错觉吗……”
……
……
坐在黄包车,魏虎就躺在后面不知道嘟囔着啥,方岳就和车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炎都的近况。
如果要说消息最灵通的,莫过于在京城外做生意的商人小二,而这黄包车车夫,与他们也差不多。
经常在炎都大大小小穿梭的他们所得知的零碎消息与传闻数都数不清。
车夫的脚程很快,只比两人方才走过来的时间多了一倍左右便到了方府。
付了钱,车夫交给方岳一个哨子。
“这是我们快必达炎都站的联络方式,公子您只需要吹一声,便会有信鸽来到这里,您把地点写在信条上放飞,便会有车夫来到”
“还有,俺的编号是壹七四六,您可以随时叫俺……,毕竟我们月末会评定分数,俺已经连续拿了三个月的金牌车夫了”
车夫汉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方岳捻着哨子,问到:“有人随意吹,到达了地点发现根本没人呢?”
汉子听了,严肃道:“你看着手上的哨子,每个哨子都有一个编号,一只速鸽则是负责十五个哨子,我们只需要将……”
汉子与方岳交谈,才知道,原来他们有着严格的分辨系统,只需要信鸽去逐一飞翔确认过一遍,便能得知是谁捣乱
若是哨子被人偷,捡,丢,这些,他们也不会担心,毕竟炎都只有他们一家黄包车店,体验过的大概率都有回头客。
那时补办的哨子会刻上新的编号,而丢掉的哨子则会被废除。
原本想让魏虎进去坐一会儿,但对方说要回去抹些伤药,便约在下次了。
此时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方岳便打算让小桃给自己煮些东西吃,要知道除了早上的油条加包子外。
他这一天,也就喝了白开水味的竹酒,自带的茶水,此时早就饿了。
踏进属于自己的房间,便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正趴在一张桌子上,安静的熟睡着。
而她的手旁,还有那专门保温的木篮。
他没有说话,悄悄的走到了小桃的旁边,拦腰抱起,再走了一段,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而对方可没有睡的很死,感觉到动静以后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见对方是方岳后,安详的自己卷起了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