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理而照做者,该打!”“知我知理而又照做者,该打!"一羣孩子坐的端正,手中捧着课本,望着一老一小。一个吹鬍子瞪眼,一个毫无顾忌。每天每天,似乎永远也吵不完。 天色将晚,孩子们放学了。红金色的夕阳照在大地上,令他眼中的世界显得扑朔迷离。“是时候了吧.....”赵无极的眼中出现了不符合年龄的一丝成熟。
赵无极又一次开始了每天的例行公事,将水掺和在厨餘里面,再一桶桶倒去餵猪。“猪真是活菩萨啊,什麼都吃,什麼都不挑。
即使吃的是垃圾中的垃圾,死后依然会奉献上鲜美的猪肉。”他不知味的自语着,一边想着那深信佛祖的先生暴跳如雷的蠢样。
“乾脆人类都别拜什麼狗屁倒灶的菩萨佛祖了,整天对着一个泥巴壳子念念叨叨有什麼意思?他妈的87,还不如去讚美无私奉献的家畜。好过对那些尸位素餐的神仙拜来拜去,还送一堆钱给那些死秃驴找女人,一羣自欺欺人不知感恩的混账。”
想想又觉得愤慨,将脚边的水桶踢到。“乌鸦仔,别在那边游手好閒了,你不知道我赚钱养你一个跟我毫无关係的小孩多辛苦吗?你这个不知感恩的死小孩,哎呦,我胡了我胡了!快滚来给我做饭,顺便倒个洗脚水。”
“呼....马上来!”他强忍心中的怒气,“反正也是最后一天了,让她再得意一下吧。”再以后的日子,他便只为自己倒洗脚水。
想到离开这的没好日子,天高任鸟飞,他便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给老孃快倒,发疯吗?在那边笑三小?”赵无极心里那个恨啊,他不知道那个恶婆娘是谁。
只记得懂事起,那个恶婆娘就对他恶言恶语,还整天叫赵无极做这个做那个。赵无极觉得,他肯定是世界上最为恶毒的女人了。
他曾经也以为那个女人是他的妈妈,就算他是被捡来的也好,但是女人从来都不承认。
赵无极有一次问他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得到的只有一顿乱打。从此以后,赵无极就再也没有向女人问过这个问题。他觉得女人根本就是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最不可理喻的女人。
哪有人二话不说就打人的?总要给个解释吧。他甚至觉得私塾里面的老先生,那个古板的老混蛋,都比女人好个千倍万倍。
虽然那个老混蛋被佛教荼毒得十分严重,但起码也是可以沟通的吧。赵无极心里想着一千个一万个骂那个女人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害,活的真不是个滋味。赵无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底层劳工,每天受着老闆的压迫,心里骂骂咧咧,心里也有万般反抗的念头。但是却被生活啊家庭啊未来啊诸多借口拖住,活的连狗都不如啊。
一定要逃走,赵无极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与其没尊严的活着,不如衝片天地,天高任鸟飞。赵无极相信,这巨木国总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终有一天,他一定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