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个身穿灰色衣服,腰间挂着一串钥匙的狱卒,压了两个年轻人进去牢房。
“我去,大人冤枉啊。是这小子,这小子想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啊!”
说这话正是破烂少年,也就是酒剑歌。
“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连十文钱都给不出来而已。”
王笑一脸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破烂少年,没钱还摆什么摊?说什么童叟无欺,说什么一招制敌,真是笑死人了。
“妈的,你那叫看吗,你拿剑砍我那叫看吗,那根本就不叫看好不好,你这是**裸的杀人呐,兄弟。大人你真的要相信我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酒剑歌一脸崩溃地捶打着牢房的门,一脸我好冤哪,我好冤哪的表情。
只可惜比起两人来说,狱卒更是生气多了,你说两个修炼者打架他们官府根本就不会管更管不着。这年头他们这些修炼者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又不是没见过。
谁知道这两个小子下手一点都没有分寸,打个架居然把周围的楼房都给打塌了。
“你们两个混小子,要是没有人花钱保释,你们就在大牢里呆一辈子吧。“
说罢,狱卒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他妈怪你,肏。“
酒剑歌一脸愤怒的盯着王一笑,这小子,不就是十文钱吗?至于吗?
王一笑也是一脸不屑从鼻子里一声冷哼。
“懒得理你。”
“他妈的,还想打吗?”
酒剑歌举起拳头,一拳朝王一笑的脸上打去。
王一笑侧身一躲,蹲下一个扫堂腿就朝酒剑歌挥去。
酒剑歌轻轻一跳,躲开了王一笑的扫堂腿,又是一记头槌朝着王一笑砸去。
这次两人动用的完全是肉体的力量,倒也不是两人学乖了。而是这里的牢房有古怪,两人一身的道念完全试不出来。
“你们还敢在这里打架。“
只见狱卒回来了,拿着钥匙**了监狱的大门。
“我们没有打架,没有打架,都是误会,误会。”酒剑歌一脸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可是大人查清了我的冤屈要把我放出来了吗?就是,我酒剑歌一世清名啊,那都是正当防卫。”
“有一个抱着剑的少年说认识你们花了大价钱把你们保释出来了,他的肩膀上还站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狱卒面无表情的解释到。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把你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关一辈子,谁知道现在什么人都有居然愿意花这么多钱来保保释两个傻子。“
“肩膀上站着奇怪生物而且抱着剑....的少年?”
酒剑歌转头看向王一笑。
王一笑也抬头撇了一眼酒剑歌。
二人都不认识这样的人。
.......
“哇靠,阿土你真的是我酒剑歌的再生父母。虽然我酒剑歌就是一个孤儿,但是俗话说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涓涓细流流啊流,老刘老刘吃个老**不抬头嘛。”
酒剑歌对眼前的阿土举了举杯子,又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酒。
“阿笑啊,虽然你之前想要杀我,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是有本事的人,我酒剑歌最喜欢交朋友了啊哈哈。朋友多了路好走,指鹿为马,马有失蹄,焉知非福嘛哈哈哈哈。”
酒剑歌刚灌完一杯酒,又是对王一笑拱了拱手,又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王一笑呢?
他实在是太饿了,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鸭脖,嘴巴里塞了满满当当的饭。
一路从青遥赶到青云身无分文的他。一路上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让他连酒剑歌的疯言疯语都不想搭理一下。或许,他原本也不想搭理吧。
“唯一,这俩到底是什么奇葩.....”
救这两人的正是比二人先到一步的土木根。
“我也不太确定,或许...我认错了也不一定?”
唯一,正是土木根脑海里的那道身影,据他所说,他遗失了绝大部分的记忆,特别是关于自己,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做唯一。
土木根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来到青遥镇想要拜入青遥学府。
而也正是因为他说觉得这酒剑歌和王一笑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很特别,叫土木根一定要救下他们,土木根才会花了几乎快一半的钱救了这两人。
“靠不靠谱啊...”
“吱吱吱。”
土木根肩膀上的小生物也发出了叫声,仿佛在质疑着唯一。
小生物正是土木根在悬崖下面救的灵兽阿白。而土木根突破之后灵兽因为土木根的突破因祸得福也再进一步,于是也就跟着土木根一起行动了。
“一个动不动就想杀人,吃饭跟他妈饿死鬼投胎一样。”
土木根看了看王一笑。
“一个穿得有够破烂,破烂到靠北那种,不像个悟道境高手,倒是像个乞丐。”
土木根又看了看酒剑歌。
“什么人啊....”
就在土木根感慨自己变卖在悬崖底下采的药钱浪费在两个怪人身上的时候。
一个身边围绕两名美女的白发少年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
想不被吸引都难。
少年一身道袍,白发飘飘,五官又是极其俊美,他一只手搂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妹子,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骚包一个,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天师啊,你一定要给小女子做主啊呜呜呜。”
只见他左边的女子,小家碧玉的脸上洋溢着撒娇的神情,软糯的身子贴在少年的身体上贴得紧紧的。
“天师啊,小女子不求天师做主只求天师晚上可以,咳咳,你懂得啦。”
而他右边的女子,身材极为诱惑,眼睛是好看的丹凤眼,此刻也满眼星光闪闪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实在是太帅了,二女心里暗道。
“放心放心,本天师道号浪里小白龙,师承龙虎观观主龙正天师,自然是,药到病除,药到病除。”
说着,也不顾周围男性喷火一般的目光,在二女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这个人我好像也有点熟悉。”
唯一皱了皱眉头,看着远处的白发少年,一副无奈又有些疑惑的表情。
“你怎么老是认识一些怪人呢?”土木根差点一口老酒喷出来。
什么跟什么啊,自己身体里的这个身影到底靠不靠谱,认识的怎么都是些诡异的怪人?
说着,倒也打算走上前去,打算结实一下白发少年。
“妈的,那小子真是骚包。”酒剑歌已经喝太多了,瘫软在椅子上,看了看白发少年,又看了看王一笑。
“阿笑啊,你这是去哪?”
只见王一笑一脸杀意,冷漠的脸仿佛喷火一般。
“我吗?”
王一笑撇了一眼酒剑歌,手中的血色长剑指向了白发少年。
“杀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