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城,世界唯二还维持繁荣的国家,最大的特点是整个国家由巨大的五层墙壁三百六十度包围着。从外形看就像是一个长方形的斑驳铁盒子,有四十万平方公里,多达三十亿位居民
第一层的墙壁是完全的长方体,有一个环绕整个墙城的战壕,是在前线防守的军人常驻的地方。第二层是给军人居住的墙,是中空的,会把房子建在墙上,地面通常没什么人,虽然这一层的墙也就宽90米但是墙城的百分之八十的军人都居住在那里
不过也不是很拥挤,第二层的墙壁也分区,但不是像居民区那样还要分成数字和字母来区分。第二层只有分成北面,东面和西面,南面已经与墙城脱离关系了所以没有算在内
墙城虽然不想与南面人为敌,但是由于南面还是连着墙城的,第二层的墙壁也是可以直达南面,一些比较激进的人士就会直接发生冲突。但过多几年,南面就会以新的名字命名,并且使用由翼门帮助研发的移动城市程序和机械彻底与墙城脱离,未来某天将会有一个移动的城市出现在伊甸
到时候全世界又将多一股势力
第三层是墙城的各种管线和日光灯还有第五层的居民区各种公共设备的控制室,包括翼门和畑忻还有很多的科研人员都会在那里轮班工作,而且由于要控制整个墙城的各种设备,所以基本就是解决一个故障出来五个故障,永远修不完,就算是意志力坚强的人在这种完全没有时间休息的地方工作太久也会崩溃,所以是每个星期找一天去工作五个小时
第四层是单纯的防御用的墙壁,专门用来保护居住在第五层墙壁里的居民
而第五层墙壁里居住着三十亿居民,有分成东西北三个区,每一个区各由A、B和C这三个字母区分,而每一个字母又有三个区,所以整个墙城不算上南边的话共有27个分区
第五层墙壁有一盏巨大的日光灯,每一个区都可以被日光灯照到,这样可以起到取暖的效果,而且如果不开那盏超大日光灯的话,整个墙城都是黑漆漆的,只能靠霓虹灯的灯光才能看清楚周围
这也没办法,要是墙壁的天花板打开的话虽然可以不需要日光灯也可以达到比较不错的照明效果肯定会有比现在更多的尘埃进来,而且墙城所在的位置就正好在最容易挂起风暴的地方,所以不能打开,而且指不定哪天有个失去你的蒙斯塔会来呢
而五层这么大的墙壁,又是挂风暴,又是炮火轰炸,肯定每天都会有那个地方会漏洞,所以这时就需要修理墙壁的维修工了
这和来家里修马桶修水管的修理工不同,修理墙壁的可是拿高薪水的,不过工作的难度也是和薪水成正比的。需要走到一般人不能靠近的墙壁内侧边缘后用一些简单的防护措施徒手爬镶在墙壁的楼梯到两百米的高空,而且运气不好的话还要往旁边爬好久才能到破洞的地方
填补破洞又是一门学问,修理工身上都带着由翼门(无处不在的翼门)开发的轻量化水泥和比钢筋更坚固但是更轻的一种材料。然后用上面那些东西补上破洞后还没完,上面的作业只是暂时补上不让风暴和尘埃灌进来,还要出动一整个更加专业,装备更加齐全的修理团队到上面使用翼门开发的涂料和加固建材才可以完成修补
而这个修补团队通常需要花上七个小时小时来补完一个直径一米的洞,毕竟是穿透了五层总和一百米厚的墙壁,修补完了第五层的墙壁就要用走到第四层再来重复一次又臭又长的修补作业,然后再走到第三层,以此类推
既然每天都有这种情况,修补团队肯定会有人手不足的时候,这时就需要人民的好朋友警察和军人来帮忙了,大部分去进行维修作业的军人是防卫部队和伊甸之外调查部队,因为很久才来一次伊甸之外的调查,而防守根本不需要,除非有三层或以上的墙壁被击溃了才会进行防守
铠玄就正好是伊甸之外调查部队的队长,虽然同时还担任突袭部队的,但是没有接到任务所以就来进行维修作业
铠玄和其余的十二个自愿来进行维修墙壁工作的队员赶到破洞的墙壁底下后一起加油打气就爬上墙壁去维修了,和上述说的一样,工资高但是难度也很高,工作的位置也很高,几人平时没事时就会来打工赚钱,
修一个洞的钱是三千,在墙城的笔直来看是相当高的工资了,但代价是至少五个小时的无聊维修工程
(不破城那边…)
“…………”
“我打开了哦,小幻不来看吗?”
辰幻笑着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用啦,反正又看不懂”
“喂,科尔”
“干嘛?”
“你搁我这么进干啥啊,你看得懂吗?”
“那我离远点”
现在三人中最开心的就是辰幻了,看别人斗嘴也不错,比相声或者话剧表演好看多了
纸张打开后是弯弯曲曲,一般人无法学习无法理解的文字,只有拥有神泪族人血统的人方可理解
不破城看信时表情时而放松时而惊讶,最后视线停留在了最后一行上,此时的表情是惊讶的。下巴微张,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还很飘忽不定,直到科尔问发生了什么才恢复了神志
“我妈说,我有姐姐?”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不破城一直都是独生女,而且不破城妈妈是家族的一个特例就只有一个丈夫,而他也在得知不破城患上尘埃病后死了
平时沉着冷静的科尔也不由得惊叹,认识不破城这么多年还真就没多少秘密是科尔不知道的,现在一个完全不熟识的人出来说自己的好朋友有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姐姐,这太荒谬了!
“我妈还说,她住在东面C3区…不就是我们那边嘛!”心情有一分是激动,一分是害怕,剩下八分是疑惑
“不应该啊,那边我和辰幻从小住到现在,在那里的神泪族人也就三个,有尘埃病的神泪族人加上你也就六十多个,不可能有遗漏的。而且那个区的居民名单也确实写着就那几个神泪族人”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把早就死了,而且我妈从以前到现在就只有我爸一个丈夫,不可能生多一个啊”
辰幻好像也是想到什么对两人说“如果是领养的呢?那样的话没有神泪的血统,也就不会姓神泪了,对不对?”
“你说的有有可能,等一下我去查查看名单,既然是姐姐那么肯定和你还有你妈的名字差不多,你妈妈名字叫什么?”
不破城顿时感到有些怀念,道“我的妈妈叫不死身,她的名字感觉好像很帅气,可是她其实是个超级天然呆”
“那么开头就是「不」这个字了吧,等回去后我去找一些人把名单拷贝下来”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伟明从门后出来说“辰幻小姐,到您进行审讯了”
从地上站起来后伸了下懒腰就进去审讯室了,辰幻进去后又是和刚刚不一样的房间,灯像崭新的一样,地板很干净,桌子也比刚刚更坚固了些,但没有看过刚刚房间的辰幻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伟明还是坐回刚刚的椅子上,辰幻拉出椅子用淑女的姿势坐也坐下了。坐姿很端正,不像科尔那样慵懒也不想不破城那般随性
伟明对辰幻似乎不像对科尔和不破城那样有敌意,辰幻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耍心机的人,但曾经的教训教会了伟明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的,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女孩第二天也有可能会突然变成无法无天的混混
所以对待任何人都不可以温柔到彻底,但也不能残忍到极致,所有事情都需要有好和坏两面
“那么请问你是不是狩者?”
辰幻好像不怎么惊讶,只是嘟嘟嘴说“我是”
伟明虽然想到辰幻有可能会直接自爆身份,但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伟明让辰幻稍等一下,随即从桌子地下抽出一张字和一支笔
在纸上写下了一些东西后就继续发问。而辰幻因为纸张上的反光无法看清上面写的什么,但能隐约看见写着科尔和不破城的名字
“能力是什么?”
辰幻觉得这好像是看纸张上的内容的机会,于是就说“我的能力啊,你的那张纸拿来一下,我示范给你看”
伟明听后当然没有照做,拿起一旁的笔递给了辰幻,好奇心得不得解脱是很不爽的感觉,但没办法说都说了只好示范了
辰幻拿到笔后就将笔直接从伟明的手吸入身体里,谁说伟明曾在的那个部队有很多的狩者,能力也大不相同,但是像辰幻这个看起来感觉没什么用但是却能发挥意想不到的用作的能力是很稀有的
像不破城那种偏向用于伤人的能力反而比辰幻这种的能力好使,伟明心想要是辰幻是政府军就好了
“不错不错!以前也看见过一个能力和你差不多的人…”在告诉辰幻上面的回忆时,伟明也仿佛回到了曾经每天都要面对的战场
那时墙城和帝城的冲突每天都在发生,时不时就从远处射几发炮弹企图炸墙或者带几个士兵下地狱,自杀式袭击更是很长出现,从高空绑着炸弹在快跌到墙城士兵面前时引爆绑在胸前的炸弹
伟明本应在那时就死去,可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位狩者替他去一趟地府了,地府就像带倒刺的笼子,进去了就别想出来,那位狩者就这样不再回来了
讲到这里时伟明不禁感叹道好人都不长命,每天死在伟明眼前的不是家境贫寒的孝子就是为国捐躯壮烈牺牲的勇士
“唉…抱歉抱歉,不小心就开始叙旧了”伟明感到很不好意思,因为本来就是要进行审讯罢了,自己却开始聊起了曾经的往事
辰幻倒是不怎么在意,她可是最喜欢听别人说故事了,本来是还想让伟明继续说的,但为了不妨碍他工作还是把话又咽回去了
“你是被领养的对不对?你知不知道你的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在哪里?”这个问题伟明是知道会让辰幻感到不适的,但是没办法,按照法律这种行为最高可以判三十年有期徒刑
但辰幻比伟明想象中还淡定,只是在好奇为什么要问这种私人的问题,而且伟明应该也是清楚辰幻知道的几率很小,所以基本就可以断定这个问题不是由伟明来出
还可以再大胆地推测一下,科尔和不破城的题目也不是由伟明来出题的,当然这些只属于辰幻一个人的推测,所以可以不放在心上
辰幻闭上眼睛后假装在思考,但这些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再次张开眼睛后对伟明说了句不知道,伟明仿佛把心里话都写在脸上了,还可以看出来他心里想的是“果然是这样”
“那么问题就这些了,替我向不破城小姐和科尔说声抱歉,就因为几个无聊的问题让你们在这里待这么久”
“没关系,他们两个很能包容别人,不会生气的”辰幻笑着说
出门后,两人手里不知道捧着什么,而且好像有些害怕,辰幻看见后就问发生了什么
科尔把手打开后,是一样红色泪珠的吊坠,是只有神泪家族才能佩戴的东西,所以两人手里拿着的是可以判五十年有期徒刑的违禁品,是和信一起送来的
“喂不破城,你妈妈是超级天然呆还是伪装成天然呆的腹黑啊,正常人哪会送这种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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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的情报
狩者如果自愿举报自己的身份可以加入政府军或者进行审讯,审讯过程只是问能力是什么和一些基本的信息
加入政府军的话,每个月可以拿到至少一千的工资(一千相当于一名普通白领半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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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的情报}
由于尘埃病的出现,一部分人会选择歧视尘埃病患者
以及对于尘埃病导致人类的审美观与我们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