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这名字难听死了,你的名字不叫这个,对吧?”总感觉有些不妙,因为艾迪说对了,间桐这个名字只是随便乱取的,他早就知道了吗?好羞耻啊!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光着身子啊,大冷天的会是想要活活被冷死吗,要不是今天路上没人早就被抓走了”手伸出来锤了下我的胸口,他的腹部的位置发出了两根金属棒子碰撞的清脆声响
带着武器啊
说到抓走,我好像是在被警察追杀来着
想到这里我地直觉告诉我不能再待在这里,这样下去不仅是我,连艾迪和他的女儿也可能会遭殃“下次再说!我有急事,还有祝你身体健康!”我才刚从艾迪和他女儿面前跑走,我又感觉到你那股寒冷的感觉,不过这次并不是来自脚底
而是我的背后,我的背后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块,下一秒
我又被贯穿了,我背后的冰块延伸出了一个冰锥再一次贯穿整个胸口,再接下来我背后的冰块不同蔓延至全身,直到我全身都被冻结
我再一次“死”了
说起来可能很难以置信,我就像是科幻电影一样被直接冰起来,从外观看的话就是一个不规则棱棱角角的冰块里封着一个表情很不耐烦而且没穿衣服还有一部分身体是黑褐色的大叔
…
一个黑色的盒子,它的名字叫做「种子A」
这是士官长命令我们一定要送到希斯战线的的东西,这次的任务不同于以往只是将一两个人派出执行任务,这次我们全员都被命令就是死也要送到
说实话,当时我差点笑出来了,因为你都死那要怎样送到啊?
其实只让我们七人去执行这个看起来很重要的任务也从侧面告诉了我们,士官长和上级对我们的信任,可是这也太信任了吧
那时,秦还有娜塔莎还没死,而且都还过着算是快乐的日常。我们所在的基地是建立在墙城北面外围的地下,直接出门右拐走到底然后上楼梯就到了墙城的外面了
如果是支援任务的话会有直升机来带我们到目的地,但是有时会受到炮火和烟雾的干扰只能降落到目的地的附近
而这次这个运送「种子A」的任务只能由我们来进行,希斯战线的情况太恶劣了,帝城似乎使用了毒气之类的化学兵器来攻击墙城军
士官长没有说「种子A」是什么东西,但是从名字和那里的情况来看的话大概是疫苗或者解药吧,我们当时领到了一个防毒面具,但是士官长明确的说了最多只能待在毒气里十五分钟,而且为了安全进去十分钟后就要立刻出来
和士官长还有成员们讨论后决定所有人轮流进去,然后就是赌一赌我应该不会被毒死所以要把我直接留在里面
士官长很疯狂的,而且她好像比我小两岁
啊对了,这次的作战士官长并不会直接干涉,也就是说她只管下令和催促,剩下的累活由我们来干
挺吃亏的,但是也没办法
整理好装备后按照刚刚说的那样走出地下基地,已经有一台直升机等着我们了,但是只能送到第希斯战线五百米外的地方,这是为了无关此事的驾驶员着想,而且再往前的话毒气和大炮就要飞过来了,也算是为了我们几个吧
之后当然是顺利到达了目的地,在经历了一些突发状况后还是走到了希斯战线,全部的军人都已经多到地下了,还有些没来得及跑走的军人就死在了战壕里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口吐白沫的人是怎样的死相,而且皮肤一些发紫,希望这个毒气不会对直接暴露在外的皮肤造成危害
这时的秦、娜塔莎、艾迪和另外三名成员在外面等待,还有一名是搞技术的,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他绝对做不来所以没来,只是留在基地帮我们调试无线电和向我们通报一些由传令兵发给他的现场的情况
那时我夜叉的名号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了,但是我的前辈比我出门的多,他叫罗刹
罗刹这个名字并不是外号或者其他人口中传的名号之类的,罗刹就是他的名字,他就叫罗刹,但是他的外号也叫罗刹
要解释的话就要这样说一遍,就很绕口
要是有个最奇怪的名字的排行榜的话我敢肯定他至少可以排进前十名
…
我虽然被冰起来了,全身都动弹不得啊,但也不代表我没有办法脱身,要是比斗智的话我赢的几率肯定低得不行,但那种不需要用脑子的战斗的话,可不一定
冰这种东西,比石头脆了不少啊,用一点蛮力就可以直接挤碎啊!冰柱被我用整个身体挤碎之后喷涌而出的碎片将光着的上半身划出了不少的伤口,这次我流血了
可能我以前一直没有提到过,我可以凭借自主的意识来选择恢复的位置,这次不立刻治好的原因就是要给自己一点痛感
大冷天的精神不太好啊,有点痛感的话可能可以让自己稍微有点精神
艾迪已经走远了,预判当场的情况可是他的强项之一啊。这个警察好像,好像是对能力开发的不完全或是身体已经有点透支了,才用了几次的能力就已经喘粗气了
时机是不等人的,虽然趁他还在休息恢复体力时攻击他有些不光荣,但是一旦想到兵不厌诈这句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罪恶感了
从地面跳起后利用重力加速度应该可以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毕竟有些人虽然身体恢复速度不快但是皮肤硬的更石头一样啊
可能很难想象有人可以用一把轻型战斗斧砸地面时造成爆炸一般的声响,但是我做到了,不过就如唯刚刚说的一样,我砸到了地面,他人已经不见了
烟雾散去后一道人影出现在我面前,他手中的利器直接刺入了我的心脏并在一瞬间立刻冻结了周围的血液,他的呼吸很紊乱
原本想要用斧背重击他的头部使其晕眩,迎来的却是五声枪响,我没有将过多的注意放在被击中的位子,虽然很痛但是从没有短暂失去意识这个现象来看的话我并没有“死”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沉闷的金属声
可能不小心敲的太大力了,他的头整颗都碎了,但是他没死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毕竟做过那么多见血的事
…
在我把最棘手的那位狩者警察解决后我打晕了那些拿枪的杂鱼警察,说实话,要不是那位狩者警察是处于很虚弱的状态的话我可能都无法打赢他
至于为什么是打晕…这不废话吗。只有坏人才可以杀,当然坏人这个定义方式是以我的观点为准,世界又没有什么测量谁是坏人的方法,而且说到底这本来就是很主观的事情
所以基本可以当做不存在吧
我人现在已经到了东面的B3区,我虽然被警察追杀又被弄掉了裤子但是我还是没有忘记任务,杀死总统
而且刚刚那些被我打晕的警察们肯定在发现我的第一时间就向上面汇报了,再晚几分钟的话地铁肯定已经被封锁了,我人也就不可能站在B3区了
如果你是当事人的话可能感受不出来,我和那些警察仅仅打了差不多两分钟而已
但是我听说墙城有一个专门给像我这种无法正常搭列车的人乘坐的列车,还好警察不会把通缉犯的脸给居民看不然我走在路上都要鬼鬼祟祟的
啊对了,在到B3区之前我重新买了件衣服,老板还是我的熟人,他说他是上一任的特种部队的士官长,要是我当时早五年加入特种部队的话我可能可以见到他
提早五年加入…那样的话就是二十二岁时加入特种部队的话可以看见他,二十二啊。总记得是一个过得很普通没什么大事的一年
好想上学啊,认识的字就只有那几个,挺不方便的
不过新语我倒是会很多,但墙城平时也用不到新语吧,这里果然还是以汉语为主流啊。除了会新语我还知道一些莫名其妙的冷知识,比如大部分人的右手掌心碰不到右肩膀,左手也是这样
还有一个挺有趣的冷知识是舌头是人体最发达的肌肉,还有一个冷知识是人类无法连续吞咽三次以上,我试过了,差点缺氧死了…好吧我死不了
这些平时派不上用场的冷知识其实对我来说是挺重要的知识,我是为了和别人交流才去看书学的,可能从长相看不出来,我其实很孤僻
昨天和那个科尔那样自来熟的交流是从书上学到的,结果他好像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试了
据说和人交流有一个技巧,那就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和人见面时观察他身上的特征推测他的身份,这个技巧内掺有赌博的性质,要是猜对了会让人大吃一惊进而让你们的关系不会太尴尬,但要是猜错了会被当成怪人
还有一个技巧就是冷场时说一些奇怪的知识,不过这个更大的时候会造成反效果,使用的话要看情况,对方要是那种很外向的人才可以使用
…
衣服挺厚的,不过还是这零下的温度打赢了这几乎可以无视的衣服。总感觉好像在零下五度以下时衣服就完全都是摆设,还要借助发热袋才可以勉强抗寒
话说温度这个词有些怪啊,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指“温热的程度”的意思吧,但是零下了已经没有“温热”可言了吧?那是不是得换成另一个词啊
哈气时可以看见雾从嘴巴出来,嘴唇有些干裂,去买个唇油吧,真希望肚子饿和嘴唇裂开这些事情也可以用近乎不死的身体弄好啊
不过也不可能吧,这些事情大概不被归类在受伤这个区域
我比较喜欢穿那种宽松的大衣,因为可以很容易的隐藏武器和一些小东西,颜色随便只要不是太显眼的颜色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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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的情报
墙城的面积是四十万平方公里
而窟窿的面积是七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最深入的地方是地下五十七公里。据说施工队在继续往下挖时遇到了一些无法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