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有力的攻击将一位天岛联军的军人击退了好几步,他手上的武器没有出现半点伤痕。手掌因为经历太多次来自眼前男子的攻击所带来冲击导致出现了大片的淤血与出血症状
科尔乘胜追击,即便身体支撑不住但也依然拼命地挥舞武器。他逐渐无法招架科尔的剑招,无论是力量还说速度,他远远不及科尔,即使他身上带有无数刀伤与几发枪伤
最终科尔逮到了一个机会,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腹部,随后踢开他,力道依旧很大就连科尔也失误了导致腿被拉伤,大剑袭来,他不得不用手中的武器格挡
这是科尔用了挺大力气的一剑,他的武器没被打飞,被他紧紧握在了手中,可是手臂与手掌的骨头因科尔的攻击力度太大产生了断裂,武器则歪向了一边。那一剑也让科尔被自己打飞出去了,轻轻地撞到了墙上,大剑有一块硕大的碎片飞出刺入了他的大腿。手臂也因为实在太用力而打到脱臼了,他立刻把手臂接上,手臂得以再次受到他的控制,握紧了大剑就想再次对他发起攻击
科尔的脚刚迈开几步就看见那人指着自己说了一句话“那里,全炸了”有一瞬间他能感觉到有无数道人影在意识层面的世界走过
他明明指着科尔但是语气却像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话音刚落,方圆百里内大量的尘埃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如雨点般的大量巨石携带火焰自天上落下
天岛联军的军人瘫坐在地上,这一次攻击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但是眼前的人绝对会死,这样的话就已经够了…
眼睛即将合上之前,他感受到能灼烧皮肉并深入至白骨的热浪在眼前扑来,眼前叫做科尔的男子眼中有着执念。不过科尔似乎放弃抵抗了,军人所在的位置以科尔地实力完全能在一瞬间冲到他面前给他致命的一击可他没有那么做
那样并不会改变什么,狩者是了那么因他而起的事也还会存在,被他释放出的能力是绝对会使用出来的,狩者的死并不能改变什么
“科尔他已经死到临头了”
“是吗,那你对他的评价是什么?”
“一个…怪物”似乎没用什么词能更好地去形容科尔,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强大存在,不是怪物那是什么?
“那可不能让怪物死了”对讲机里的人话才刚刚说完,军人就看见铺天盖地的纸张重周围地高楼用处并互相扶持着用着其他纸张向上攀爬。它们在一瞬间形成了一个屋顶,冒火的巨石砸下,它们扛下了火焰与巨石的冲击,只能听见一阵阵的冲击的声音
“虞盛,我们应该欢迎科尔的,他与我们站在同一个阵线,即使我们的立场与阵营与他不一样”纸张构筑出一个人形,最终染上了色彩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翎羽…你还活着啊”科尔冷静了下流,可是他依然不能放松警惕
据他所知,翎羽这个人可没有效忠于任何阵营,她一直都是孑然一身的。科尔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翎羽要是也与这个男人一样要与他为敌的话那么他可以立刻取下他们的首级“我当然还活着啊!我承诺过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
“所以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不会真的是来这种地方找那两个女孩的吧?”
“每一个城市都找一遍,墙城找不到,就去墙城外的荒野,再找不到的话就是去帝城、去废城都要找”
“你的伤挺重的,别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了,我带你去医院”翎羽往前走了几步但是却被科尔喊走“滚开,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会不会是我的敌人我还不知道”男人抖擞精神站了起来,他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口,摇摇晃晃地走向有点伤心的翎羽“和平鸽!你这是在做什么?”
“保护平民,科尔与南面暴徒无关”
“我的任务是守在这里,除了天岛联军的人谁都不准进去”
“那任务也没叫你伤害无关的人啊!”
“他不是天岛的人,我本想和和气气地和他谈一谈让他走可是我发现他是科尔,他可不是能好好交流的人,对付他除了武力还有其他办法吗?”科尔开始厌恶这个人了,说得好像自己对他有多熟悉一样
“哎呀!总之我同意让他进入南面”
“你这是滥用职权”他们的争论到此结束,只因为科尔的一个问题“翎羽,说实话,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啊…天岛联军‘和平’小队指挥官,本来打算退役了的,可是收到将军的请求就回来了”语气有一点点失落,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人要是哀求她几下她就会连声答应下去
她决定了,等这次的风波过去后就要过一个安安静静非常悠闲的生活,不要再经历那些九死一生的事情了,而且是要和最喜欢的人在一起…虽然现在还没找到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会接受你们提供的帮助,也还希望你们不要干涉我的事”科尔说完后便朝着隔绝了南面与墙城本体的大桥走去。翎羽在途中试图挽留他,他们两人是朋友,她不知道科尔是怎样看她的可是她却很欣赏科尔,而且科尔能作为天岛联军与墙城军的一个强大的战力
“要不这样,天岛联军为你提供关于她们两个人的信息而你留下”
“不需要”科尔一口回绝,他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也不是在逞强只是他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和平鸽,不要浪费人力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说起来,这个男人刚刚的语气就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科尔了。他知道科尔的名字,甚至知道狩者的身份,一开始就果断向科尔攻击,而且很熟悉科尔的战斗风格
“我走了”
“那里很危险啊!”
“我也很危险”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脚踏上了锈迹斑斑的大桥
厚实的铁板声一阵阵地响,科尔的步伐很慢,腿上的血顺着裤子和腿流到了地上。因为穿着黑衣,红色的血难以被人察觉,翎羽直到看见那血色的鞋印时才意识到科尔在流血
科尔想知道后面的人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可是却不好意思转头,只好让自己的意识往后看了看。翎羽很担心他,另一位军人没了力气,躺在了地上晕过去了,尽管晕过去了但脸上还维持着刚刚的表情
很愤怒的表情,看起来不想理会翎羽和科尔了
左手提着收在鞘中的大剑,25公斤的重量在考验着他的体力。平日里,即使是在战斗亦或是逃跑时,带着这个大剑丝毫不会觉得疲惫,可是今天却感觉如此沉重,左手没有力气去握持大剑上的铁链
他把大剑背在身后,以前从来没试过
这桥的全长约五百米,迷雾与蒸汽还有刺鼻的烟味在桥上弥漫,看不清前方,直到一阵大风刮来时拨开了周遭那些迷惑人眼的雾气
同样的桥还有三座,同样连接着南面
科尔靠在桥旁歇息一会儿,这里本应被用钢筋筑成一堵墙,但是如今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科尔就坐在缺口上看着前方与脚下的风景
这里恰好是一座建在山脊上的城市,桥也就沿着山脊向着南面的方向建起。科尔抬头时惊讶地发现,桥上的这部分没有天花板,能直接凝视那尘埃布满的天空,这里也不受墙壁的保护,而整个南门早就已经脱离了墙城只剩下桥还连接着彼此
桥下能看见没有建起城市的山脊另一面,右边,便是桥的尽头,在那里的城市之下只能在桥上看见,履带与一些辅助用的机械臂已经建造完成。南面按理来说已经有了移动的能力了
科尔不在乎这些有关于国家的大事,他们知道了又如何,毕竟什么也改变不了
往尽头,往入口,往雾霾的深处走去,一扇巨大的门扉欢迎着所有人。如今这里没有车辆,没有人流,前方的交通指示牌上明确地说了禁止任何人从这里通过。而这个牌子的旁边有个更具威胁性的牌子,上面写着“通过此桥者,杀无赦”
天岛联军留下的,不知是写给墙城人看还是南面人看的,毕竟这句话的含义能覆盖很大的范围
科尔路过那牌子时,感受到一双视线在盯着自己,随后有好几段用尘埃发送的信号飞速路过他的眼里。他捕获了信号,上面说让他通过,这是命令
随后那些视线便也消失了,科尔知道这是翎羽下达的命令。科尔很顺利地进入了这城市,他感觉有关于辰幻和不破城的线索会在这里
…
斑驳的墙体上有人用红色的油漆画上了昔日太人旗帜的图案,一个面容略显哀伤的鬼面。没有多少人会喜欢昔日的太人,他们有祭拜恶灵的习俗,而且曾经是墙城的敌人
是一种令人憎恨的存在。当然,那只不过是思想受到影响的太人,归根究底,和是什么人没有关系而是和是怎样的人才有关系
自从进入了南面后就不再有人追杀科尔了,虽然没有证据,可是科尔认为他已经到了一个该来的地方了,若是有件平常地事情变得不再平常就代表有什么东西或是事情发生了变化
既然来对地方了,那么科尔就有头绪该去找谁了。要去找其卡昂的人,而其卡昂是什么那科尔就只知道些皮毛的部分。比如现在那些暴徒便是加入了这个叫其卡昂的组织的成员,存在很久了,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武装力量,但是演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找到他们的首领就对了,因为科尔刚刚获得了一封来自其卡昂的信。这个刚刚指的是三秒前,这幅信用精美的黑色纸皮制成,信非常自然地躺在地上,旁边还放着一颗老虎的牙齿
科尔不假思索地打开信封,内容更加巩固了他的猜想,信上非常明确地说本次大规模的“失踪”事件一部分由其卡昂引起,而另一部分由微尘海贼团引起。科尔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海这个字怎样读,他想起这个字还是因为大学时学到的一个成语
学海无涯。不过依然不知道海的意思,说不定指的就是每天都有水的地方
信里最后一句写着,找到领头羊,他想见你并且会提供线索给科尔
科尔不认识这个叫领头羊的人,也无法知晓这封信中的内容是不是骗人的,但是现在也就只有这一个明确的事情能做,至少比漫无目的在这个三十万平方公里的城市乱走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