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玛西亚城邦

作者:卍神迹卐 更新时间:2021/3/11 16:07:18 字数:11810

在符文战争时代,整片瓦洛兰大陆上的难民对魔法强大的破坏力量都深深的忌惮,人们认为魔法破坏了他们的家园。而在瓦洛兰的西部有一群难民为了躲避黑魔法战团的追杀,找到了一片可以限制魔法使用的森林,森林中的树木早已石化,当黑魔法师追寻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们的魔法似乎受到压制,全部都发挥不出作用了。

这群难民利用这些树木的化石打跑了来犯了黑魔法师,并在这里建立起了他们新的家园,从而使这里孕育出了一个新的王国——德玛西亚。后来人们发现用这些树木的化石与石灰混合可以制成一种对魔法有很强压制性的石头,也就是所谓的“禁魔石”,人们使用这些禁魔石来保护德玛西亚,击退了来犯的一切法师与敌人。


德玛西亚广场

由于历史原因,德玛西亚人十分惧怕魔法的破坏力,所以德玛西亚城邦的第一条禁律就是——禁止在德玛西亚内使用魔法,一切拥有魔法的人都被视为异类,德玛西亚还拥有一个专门搜查平民中法师的组织——寻魔人。寻魔人组织对于拥有魔法的德玛西亚人似乎是一种梦魇,一切被发现拥有魔法的人下场都不容乐观,他们要么喝下“废魔使”用禁魔石粉末调制的药水并忍受生不如死的疼痛,要么被驱逐到王国外围的贫民窟。

但是这种规则并不是绝对的,在德玛西亚的贵族中魔法似乎很常见,其中有一部分人在表面上毫无破绽,然而体内的魔法能量是不能骗人的,虽然这依旧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但谁也不会怀疑高高在上的德玛西亚贵族会有魔法的存在,这足以使贵族们过得很舒适了,他们时时刻刻的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不被发现。


光明使者圣殿

最早期的德玛西亚建立时,波比(圣殿之锤)是德玛西亚刚成立时的元老。

波比是一位与众不同的约德尔人,她不像其他的约德尔人那样充满奇思妙想,她更喜欢规律、有秩序的生活。在瓦洛兰大陆上,从来都不缺少英雄。当然能够成为英雄的,也必定有很强的能力。作为一个不同的约德尔人,波比从小就表现的与众不同。她拥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对于世界的规律充满了好奇。有一天,波比对于眼前的一群人感到兴趣。这群人不仅休息时间统一,就连吃饭时间也是一样的。而且办事的效率也是很高,甚至是能够和魔法完成一样的东西。这下子可是引起了波比极大的兴趣。她开始接触这群人,看看所谓的规律所在。

随着波比的深入观察,她发现这群人中间有一个身穿铠甲的人在带领着这群人工作。而这个人的名字就叫做奥伦。奥伦就像是一个航标一样,指引着这群人的方向。后来波比开始接触奥伦,她在想奥伦能否接受自己。而她也感觉到自己和奥伦有着不一样的联系。于是她在奥伦眼前现身了。

后来两人成为了好朋友,奥伦成为了波比的人生导师,而波比也一直追随者奥伦。虽然波比是一位约德尔人,但是他从来不阿谀奉承。也是受到了奥伦的重用。后来两人终于到达新的地方,当然也是建立了新的国度,那就是德玛西亚王国。在这里,没有地位和身份之间的差距。欢迎每一个人前来。而奥伦也成为了让人爱戴的国王。他身后的战锤也是成为了一种神力的象征。据说这把战锤有着不一般的神力,可以保佑人千锤不休。当然非一般的人也不配拥有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国王奥伦也是即将老去,他在临终前,把战锤交给了波比,而托付给波比的还有整个国家的重任等。他向波比讲述这把战锤的经历和意义。这把战锤是为了德玛西亚绝世英雄而生的。而波比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离开自己,内心也是十分难受,于是她决定要完成奥伦的心愿,去寻找这把战锤的主人。虽然波比勇敢无畏,但是缺乏自信心,她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这位盖世英雄就是自己。为了完成好朋友的心愿,波比在寻找这把战锤主人的道路上也是没有停止。


(“我不是英雄,只是个拿锤子的约德尔人。”——波比)

德玛西亚是瓦罗兰大陆上最有统治性的王国之一,拥有着号称整个符文之地上最精锐的部队——无畏先锋,而除了这个饶勇善战的部队,德玛西亚还有一个十分戏剧化的组织——光明使者教团,这个教团的聚集在光明使者神殿中,之所以说他们戏剧化,是因为在德玛西亚这样一个严格禁魔的王国,竟然拥有一个使用魔法来保护国家的组织。

为了防止强大的魔法破坏,德玛西亚人用禁魔石做出了一个有生命的禁魔石巨像守护神,他就是“正义巨像”——加里奥。


每当德玛西亚城邦出现了巨大的魔法波动,加里奥就会被激活而苏醒。他会从天上像一个巨大的陨石一样砸向敌人所在的地面上,给予敌人恐怖的打击。(相当于个核弹)

(“我只有在需要砸烂东西的时候才会醒,现在我醒了。”~正义巨像)

至于德玛西亚的国王的命运也是很悲惨。德玛西亚经常和隔壁诺克萨斯发生冲突甚至战争,导致德玛西亚无时无刻都要提防诺克萨斯的入侵,比如最早的诺克萨斯大将塞恩以德玛西亚十分之一的兵力直取嘉文一世(德玛西亚第一代国王)的人头并且同归于尽。

嘉文二世时期正是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战争的火热时期,嘉文二世在与诺克萨斯军队对抗的途中救下诺克萨斯俘虏的艾欧尼亚人,而这个人正是赵信(后来的德邦总管),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赵信自此以后收纳为德玛西亚的军队,他便发誓为这群勇敢的解放者贡献生命和忠诚。最称手的三爪长枪相伴,赵信现在为自己的第二祖国而战,一往无前,暴虎冯河。 


而嘉文二世之时,远处在暗影岛过于强大的纳什男爵(大龙)肆虐猖獗,无恶不作,乃至威胁到了整个符文大陆的安危。为了世界大局考虑,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终于休战达成一致,与符文大陆其它多个地方各种有实力的英雄们联手打败了纳什男爵并被法师们封印到了符文大陆的地底。(纳什男爵无法被杀死,只能被封印)但在这过程中,嘉文二世战死,诺克萨斯后来的统领斯维因断了一条腿。


纳什男爵

身为德玛西亚的勇士,盖伦毫无保留地守卫着国家的疆土以及理想。他身披抵御魔法的振奋之甲,手持暴风巨剑,为了国家的安危,哪怕是命悬一线的残酷战斗,盖伦也会挺身而出。


盖伦和他的妹妹拉克丝都出身自德玛西亚古老而高贵的冕卫家族。冕卫家族的荣耀则来自世代沿袭的护主职责。盖伦的父亲皮特一生尽忠守护着国王嘉文三世,所以为了传承这份荣耀,盖伦从小就受训保护国王的子嗣,嘉文四世,以备有朝一日新国王加冕。既然有此重任,家族长辈们便向盖伦灌输了不可动摇的“德玛西亚”之自豪,以及这四个字所承载的一切。

德玛西亚的建国元老是一群在符文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受难者。他们亲历过滥用魔法之后生灵涂炭的惨痛景象,一心想要寻求和平的生活。许多人都不愿再提起那个黑暗的年代,但盖伦的叔叔却经常把魔法挂在嘴边。他是德玛西亚的一名精英斥候。为了让德玛西亚免遭魔法的侵害,他时刻都保持最高警惕。有时候盖伦的叔叔还会前往城墙以外探查,搜索清除潜藏的魔法威胁。他告诉盖伦,外面的世界有着数不尽的奇观,但也藏着数不尽的危险。有朝一日,城墙将遭到敌人的攻击,可能是法师,可能是虚空生物,也可能是某些无法想象的东西,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因为这个世界上的和平从来都不会长久。但哪怕只是稍许延长,也依旧值得人们竭力守护。

七个月后,盖伦的叔叔在一场意外中不幸丧生。人们说他是在战场上牺牲的,但盖伦很快就从家族众人的耳语间了解到,他的叔叔是被一名法师的放血咒(猜测很有可能是吸血鬼杀的)杀害的。盖伦对于魔法的恐惧进一步加深了,愤慨难当的他立誓永远不让魔法越过德玛西亚的城墙半步。只有追随着德玛西亚的理想,彰显出德玛西亚的力量,才能让王国免遭魔法的腐蚀。

在叔叔去世之后,似乎整个德玛西亚都围在了盖伦身边。街上的陌生人,包括身无长物的平民,看到他时都会致以哀悼,献上礼物,安慰他节哀顺变。虽然盖伦心中悲痛,但他也终于见证了团结一心的德玛西亚王国。人们互相照顾,慰藉伤痛,不分彼此。他看到了一个理想中完美的德玛西亚,没有人是真正孤独的个体。

虽然如此,魔法的威胁却始终萦绕在盖伦的心头,经常让他杯弓蛇影、风声鹤唳。他心底总有一个念头在折磨着他,他怀疑自己的妹妹拉克丝,其实身怀着魔法的力量,但他一直不敢深究这个念头。身为冕卫家族的子女,却掌握了杀害他们亲人的禁忌力量,他没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德玛西亚禁魔令虽然保护了德玛西亚人民,同时也迫害了很多才华横溢的法师,塞拉斯就是其中的一位

作为一个出生于德玛西亚穷苦家庭的法师,边沟镇的塞拉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生的不幸。塞拉斯父母的地位不高,但他们一直都是德玛西亚理想的拥护者。当他们发现他们的儿子被魔法“感染”后他们说服了塞拉斯向搜魔人自首。

在发现塞拉斯能够感知他人的魔法后搜魔人开始利用他来寻找隐藏在市民中的法师。这是塞拉斯第一次感到前途的光明,看到一个可以为国家效力的未来。因此他竭尽全力完成他的任务。他骄傲而孤独——因为搜魔人不允许他与管理者之外的人交流。

在为搜魔人工作的过程中塞拉斯发现魔法在德玛西亚远比想象中泛滥,就连一部分富人和权贵的身上都有一丝隐藏的力量。而他们有些却是最坚决反对法师的人。在穷人因魔法而受到惩罚时这些精英却可以无视法律。这种不公在塞拉斯的脑海里种下了第一颗怀疑的种子。

最终,所有的怀疑和不满都在一个致命的事件中爆发了。塞拉斯与他的管理者们在乡间遇见了一个法师。当他察觉这个法师只是一个小女孩时他动了恻隐之心。当他试图保护小女孩时塞拉斯无意中触摸了她的皮肤。随即她的魔法从塞拉斯的身体中穿过——但魔法却没有伤害他,而是从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涌出。塞拉斯发觉了新的力量,而代价则是三条生命的消逝,包括他的搜魔人老师。

塞拉斯知道他会被视为谋杀者,所以他踏上了逃亡之路并很快的成为了德玛西亚最危险的法师之一。当搜魔人抓获塞拉斯时他们毫不留情。

虽然当时塞拉斯还只是一个少年,搜魔人还是将他终身监禁。

他被关押在搜魔人监狱最深最暗之处并被迫带上了沉重的禁魔石镣铐。在他的魔法视野被封印后他的心变得与禁锢他的禁魔石一般冷硬,他仅剩的愿望就是向囚禁他的人复仇。

在塞拉斯被囚禁的十五年后,一个名为拉克珊娜的光照者志愿者开始拜访他。就算带着禁魔镣铐塞拉斯也能感知到她是一个强大的法师。一段时间后,两人建立了奇怪而秘密的友情。塞拉斯向拉克丝分享了掌控魔法的知识,而拉克丝则带来了外界的消息和塞拉斯渴望的书籍。

最后塞拉斯说服拉克丝为他带来了一本禁书——记录了传奇雕塑家杜朗使用禁魔石方式的秘本。

这本禁书为塞拉斯解析了禁魔石的秘密。禁魔石是德玛西亚对抗危险法术的基石,塞拉斯发现禁魔石其实并不压制魔法,而是吸收魔法。

塞拉斯猜想如果魔法被存储在禁魔石之内,那他是否能释放里面被吸收的魔法……?

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魔法源头。一个像拉克丝一样的魔法源头。

但拉克丝却没有再次拜访塞拉斯。她的家族,强大的冕卫家族发现了他们的交往并因此大发雷霆。在没有解释的情况下塞拉斯的惩罚被改为绞刑。

行刑之前,拉克丝在绞架旁为她的朋友求情却被无视。当行刑者绞紧绳子时塞拉斯用他的镣铐碰到了拉克丝。就像他想象的一样镣铐吸收了拉克丝的魔法,而塞拉斯随时都可以将这些魔法释放。他使用偷来的魔法杀害了场上所有人,除了饱受惊吓的拉克丝。

塞拉斯不是以逃犯的身份离开搜魔人监狱,而是成为了法师反抗的代表。他在德玛西亚隐秘的游荡并召集了被放逐的法师们。他们同心协力为一个目标而战:掀翻王座并打碎这个一直以来压制法师们的制度。


(曾经德玛西亚人把我囚禁时挂上的禁魔石锁链,如今却成为了我的武器,真是讽刺! ——塞拉斯)

盖伦十二岁时,他离开了家,加入了无畏先锋军团。他夜以继日地进行军事训练和战略学习,拒人千里之外,放弃了友情和爱情。盖伦分秒必争地锻炼着自己的剑术,即使是训练课程结束也不休息。他的长官经常要在入夜后没收他的练习用剑,这样他才不会溜出营房跟自己的影子搏斗。

在先锋军团训练期间,盖伦遇到了嘉文四世,他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任国王,也就是盖伦所要保护的人。嘉文的出现刺激了盖伦。他加倍努力地训练,因为他在年轻的皇子身上看到了不凡的才能。两人成为了亲密的伙伴,总是迫不及待地对攻练习。训练结业那天,盖伦送给了嘉文一枚胸针,上面雕了一只德玛西亚鹰的徽记,意味着盖伦会永远守护着他这位结拜兄弟。

在诺克萨斯入侵德玛西亚期间,盖伦的勇武强悍闻名遐迩,也被人们誉为德玛西亚最伟大的战士之一。为了保护战友,杀退敌军,即使是面对断肢丧命之险,盖伦都未曾有过片刻退缩。在寻找弗雷尔卓德永不干涸的圣杯时,他曾用自己的胸膛为手下挡住了一根弩箭。他也曾不着片甲地穿越静谧之森,伏击腐臭之主的污秽奴仆。

纵使盖伦勇武绝伦,也还是在一次诺克萨斯的进攻中遭遇了他一生中最惨痛的失败,没能保护他的皇子。当时嘉文四世不顾参谋的意见,带着自己的人马前去追赶撤退的诺克萨斯战团。年轻的嘉文急切地想要为几百名惨遭屠戮的村民复仇,却没能意识到自己的草率。诺克萨斯佯装撤兵,实为陷阱,皇子和自己的手下全都被生擒了。

盖伦对自己的失误怒不可遏,他没能在嘉文最需要他的时候赶到身边。他一直都知道嘉文容易在激烈交战中鲁莽行事,所以更是懊恼自己没能提前预料到皇子的冲动。于是,盖伦带着一小队骑士,出发寻找被俘虏的皇子。

盖伦和他的手下发现了诺克萨斯的营地,但只找到了嘉文的铠甲,七零八落地堆在浸满鲜血的行刑台旁边。德玛西亚鹰的胸针在泥泞的血池里格外醒目灼眼。虽然盖伦固执地在荒野中地毯式地搜查皇子的下落,但他心里知道,嘉文已经死了。(皇子其实死活还不是很清楚)

结果,皇子尝到了自己年轻气盛的恶果,他成了诺克萨斯的阶下囚,被押送去诺克萨斯的国都:不朽堡垒。

听闻此事的盖伦,大惊失色,立马组织了无畏先锋的精英队员前去不朽堡垒营救皇子。事与愿违的是,盖伦并没有在这次营救活动中见到皇子。不过皇子靠着自己的反抗,趁着这次混乱成功脱逃,在逃亡过程中,身侧被射中了一箭。注意这一点,很重要。

皇子的确逃脱出了监狱,却没有立刻回到德玛西亚,所以此时的盖伦并不知情,以为他真的死了。


盖伦悲痛欲绝地度过了好些时日。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皇子,家人和同僚极力劝解但却无济于事。他想起了叔叔去世的时候,整个王国都聚到了他身边。他希望自己也能为牺牲士兵的亲属们做些什么。他搬到了兵营和同袍战友们一起里居住,还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赠给了烈士家属。

嘉文三世听说了这件事,非常欣赏盖伦的谦逊和他身上所体现的德玛西亚意志。虽然国王为自己的儿子感到悲痛,但同时也对盖伦的勇气赏识有加,这位勇士将全体德玛西亚人民都视为自己的家族血亲。国王为盖伦授予了荣誉(德玛西亚之力),同时提醒全国人民,德玛西亚人永不孤单——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家庭中。

盖伦的妹妹拉克丝追随着他的脚步,同样在德玛西亚的都城为皇室效命。虽然如此,兄妹二人的关系却一直保持着距离。盖伦加入无畏先锋之前曾经怀疑过拉克丝的那些事情,现在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虽然他始终都爱自己的妹妹,但心里总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提醒着不要接近她。他总是极力回避一个念头:如果自己的怀疑被证实,那么职责所在,他该何去何从。

眼下,盖伦时刻准备着以自己的生命守护德玛西亚。偶尔,在德玛西亚境内会出现流浪的法师,或是诺克萨斯的探子,每到这时盖伦都是头一个举剑出战的人。他在德玛西亚的高墙上迎风而立,不畏奸邪,保家卫国。盖伦不仅是德玛西亚最令敌人丧胆的无畏勇士,更象征着这个王国核心价值——力量,勇气与团结。


菲奥娜是全瓦洛兰最可怕的决斗家。她以雷厉风行、狡黠聪慧闻名于世,同样著名的还有她舞弄自己蓝钢佩剑的极速。菲奥娜出生在德玛西亚王国的劳伦特家族,她从父亲的手中接管了家业,并在一场丑闻风波中将家族拯救于于灭亡的边缘。虽然劳伦特家威严不再,但菲奥娜却一直在不懈地努力,希望重振家族荣耀,让劳伦特这个名字重回德玛西亚名望贵族之列。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菲奥娜就不屑于他人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期望。她的母亲找来德玛西亚最优秀的精工巧匠,为她制造了栩栩如生的洋娃娃。菲奥娜却把洋娃娃送给了自己的侍女,转身拿起了哥哥的佩剑,使他不得不偷偷地传授她剑术。菲奥娜的父亲则聘请了许多心灵手巧的裁缝,为她量身定做了霓裳华服。菲奥娜把它们当作练习突刺和格挡的对象。

无论在任何人生阶段,菲奥娜的身上都具备着德玛西亚最高贵的品格。她对一切都追求完美,绝不容许自己的荣誉和家训遭到任何侮辱。但作为劳伦特家最小的女儿,她命中注定会成为政治的棋子,在执政家族之间的政治联姻过程中充当缔盟的工具。菲奥娜根本不会服从。以她的脾气,听任摆布就意味着莫大的羞辱,即使是她敬爱的父亲也是如此。虽然她极力抗争,但最后依然还是被安排嫁给了某个冕卫家族的旁系血亲。婚期定在了夏季。

德玛西亚所有历史悠久的大家族全都指派代表,前往劳伦特家参加结婚典礼,但菲奥娜并不习惯逆来顺受,而是公然反抗。典礼上,她在观礼团面前当众宣布,她宁愿受死也不愿被他人控制命运而蒙羞。准新郎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了奇耻大辱。他的家族提出死亡决斗,以此消除菲奥娜带来的轩然大波。

菲奥娜当下立刻挺身而出。但作为一族之长,她的父亲有责任接受决斗挑战。冕卫家族的决斗代表是一名武力强横致命的战士,劳伦特家几乎是必败无疑。如果输掉决斗,就意味着劳伦特家族从此没落,也意味着他的女儿将受到耻辱的放逐。面对如此艰难的境况,菲奥娜的父亲做出了一个让他家族蒙羞数年的决定。那一夜,他试图向对手下毒,减缓对手出招的速度。但他的行径被人发现,随后劳伦特家族族长被缉拿逮捕。

德玛西亚的法律因严苛而出名。他们的正义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而菲奥娜的父亲却违背了最基本的荣誉守则。他将在绞刑架上遭到众人羞辱唾骂,然后与普通罪犯一样被绞死,家族全体成员也将被驱逐出德玛西亚。在他受刑前夜,菲奥娜进入父亲的牢房探望,但他们之间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有菲奥娜自己知道。

在荣誉的守则当中,有一条规则因为过于古老而差不多被人遗忘了:家族中的一位成员可以付出血的代价,以洗刷耻辱的罪名。以此让其他家人逃过实际上等同于死刑的流放。这对父女知道他们别无选择,因此最终面对面地站在了”剑厅”之中。然而,公正的裁决并不仅仅是杀掉罪人那么简单,菲奥娜和父亲必须动真格地战斗——全力以赴,不容懈怠。他们之间的战斗犹如闪电般迅猛,剑刃交错好似舞姿翩然,在场的每个人都不会忘记当时的情景。菲奥娜的父亲绝非浪得虚名,而菲奥娜也不愧为将门之后。二人之间每一次交锋都是在和对方默道永别,最后,菲奥娜含着泪水将佩剑深深埋入父亲的心脏,保全了她的家族得以继续存于德玛西亚。随着父亲倒在自己脚下,菲奥娜成为了劳伦特家族新的族长(她的哥哥们对此感到十分意外)。

虽然劳伦特家族并没有彻底丧失荣誉,但流言蜚语却无法轻易消除。随后的几年中,菲奥娜用行动证明了自己身为族长的才能,很快就学会了避免年少轻狂犯下的错误。无论是刀刃无影的决斗,还是唇枪舌剑的谈判,菲奥娜都是当之无愧的无双剑客。以她一如既往的率真和不留情面的耿直,在处理任何问题时都能直取要害。虽然还是有一些人会嘲笑她的家族颜面尽失,靠一介女流来执掌家业,但这些人只敢私下悄声细语。因为如果这样的传闻被菲奥娜听到,她就会立刻向造谣者发起挑战,要求用刀剑进行决斗裁决。但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会一意孤行,总是会给对手留下另一条退路。在顾全荣誉的同时,尽量不闹出人命。不过,目前为止,没人接受过她的提议,同时也没人活着离开过菲奥娜的决斗场。

劳伦特家族的运势正在复兴,因此菲奥娜的追求者也络绎不绝,但还没有人能够证明自己有资格与菲奥娜齐肩而立。许多人都怀疑,菲奥娜故意为每个追求者都设置了不可能达成的提亲条件,以此保持高傲且未婚的状态——因为按照传统,妻子都会把权力交付给丈夫。


不过菲奥娜没有一件事是按照传统的意思办的。

“我取你性命皆因荣誉之故。虽你并无荣誉可言,依然理当受死。”~ 无双剑姬


作为德玛西亚一户富有人家的独生女,薇恩生来养尊处优。童年时代,她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尽情探索──读书、学习音乐,热衷于收集庄园里的各种昆虫。她的父母年轻时曾经游遍了符文之地,但在薇恩出世后选择在德玛西亚定居。因为相比其他地方,德玛西亚的人们生性更团结,也更懂得同甘共苦。

十六岁生日后没过多久,薇恩参加完一次仲夏宴会后回家,却看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景象。

一个头上长角的绝**子,站在她父母鲜血淋漓的尸体旁 。

薇恩惊慌失措,大声尖叫。那恶魔似的女人消失前,看了看年轻的薇恩,脸上闪过一抹恐怖而又充满欲望的微笑。

薇恩试着从她妈妈的眼睛上撩开沾满鲜血的头发。而那个骇人的笑容萦绕着薇恩,在她心中扎根繁衍。当她颤抖着合上她爸爸的双眼时,她看到她爸爸的嘴大张着,脸上的惊恐而疑惑的表情已然凝固。那恶魔的微笑,已深深渗入薇恩的心中。

在未来的日子里,这微笑将填满薇恩身体的每一寸,种下复仇的种子。

按照老套的故事情节,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是立志复仇——刻苦训练——猎杀黑暗,如果真是这样发展的话就好了——薇恩杀了待自己亲若儿女的导师。

薇恩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念头,她也有足够的钱去招募一小队人马。但无论她到哪,没有人敢跟随她。她需要了解关于黑暗魔法的一切:如何追踪。如何阻止它。如何消灭掉那些使用它的人。

她需要一位老师。

她的父母曾经给她讲过冰脉勇士们在北方反抗冰霜女巫的故事。他们世代守护着自己的家园,抵挡着她未知的力量和黑暗士兵的入侵。薇恩明白,这是帮助她找到老师的线索。她逃离了她的指定监护人,坐上了前往弗雷尔卓德的船。

到达后不久,薇恩就开始寻找恶魔猎人做她的老师。她果然找到了一位,只不过两人的初次见面与她预想之中的有些不同。在穿过一处冰封的峡谷时,薇恩中了精心设计的冰陷阱,掉进了一个满是锯齿、玲珑剔透的冰坑。她抬头向外望去,看到了一头冰霜巨魔,咂着嘴,贪婪地看着她。

一支长矛呼啸飞来,洞穿了巨魔的头盖骨,深深扎进了脑袋。巨魔肥大的蓝色舌头软瘫在嘴边,身子轰然倒下,摔进了陷阱里。薇恩及时地滚到一边,幸免于难。只是满地黏糊糊的口水和鲜血淹过了她的靴子。

薇恩的救命恩人是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女人,名叫弗蕾。她帮薇恩包扎了伤口,领着她到篝火旁取暖。在冰冷的峡谷里,火苗艰难地燃烧着。弗蕾告诉薇恩,自己毕生都在和冰霜女巫的手下作战,因为他们杀害了自己的孩子们。薇恩恳求弗蕾收自己为徒,教她如何狩猎那些黑暗生物,但弗蕾并没有兴趣收下她。薇恩恨透了自己的身份和财富,在耗人心神的战斗中,这些东西既不能让你武力超群,也没法让你的剑刃永不磨损。

薇恩不能接受弗蕾的回答。她向弗蕾发出挑战,要来一场决斗。要是她赢了,弗蕾就要做她的老师;要是她输了,她就甘当诱饵,引出冰霜女巫的手下,让弗蕾把他们一网打尽,报仇雪恨。薇恩心里明白,自己没有胜算──她之前受过的剑术训练加起来不超过一个下午的时间,还因为厌烦这种一只手要放在背后的战斗形式而放弃了──但她不愿放弃希望。看到了薇恩的决心,弗蕾扔了一团雪在薇恩的眼睛上,这便是教给她的关于狩猎恶魔的第一条规则:别想着公平对决。

弗蕾在薇恩身上,看到了让她忍不住钦佩的决心。要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战士,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每一次,薇恩强忍着身上淤青的痛楚,从泥泞的雪地上爬起来继续和她战斗时,弗蕾看到这个女孩正一点点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你可以在技巧上打败她,但永远不能在意志上摧毁她。最后一次,薇恩请求弗蕾帮助她:她们两个的家人都死于黑暗魔法之手。弗蕾当然可以继续狩猎冰霜巨魔,至死方休;但也可以做薇恩的老师。她们联手的话,可以杀死的恶魔会比现在多出一倍不止。她们联手的话,可以拯救的苦难家庭也不止是原来的两倍,而这苦痛,也正折磨着她们两个。弗蕾从薇恩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仇恨,长久不熄。

弗蕾最终同意跟随薇恩返回德玛西亚。

她们一路向南。薇恩帮弗蕾做了伪装,骗过了德玛西亚的守备士兵。她们回到薇恩家的庄园后,便开始年复一年地训练。有许多人来向薇恩求婚,但薇恩对此毫无兴趣,只是专注于接受弗蕾的训练。长此以往,两人的关系越发亲近了。

由于日趋森严的守备以及抗魔森林的存在,黑暗生物在德玛西亚领域内十分少见。所以弗蕾和薇恩会在晚上潜入边境的丛林狩猎。很快,薇恩就杀死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只恶魔──一只袭击商队的嗜血生物──在她仅仅十八岁的时候。

怪兽的内脏泼洒在薇恩身上,她感觉某种情感被唤醒了:愉悦。复仇与暴力的炽热在她的血管中冲撞,她感到了狂喜。

接下来的岁月里,薇恩和弗蕾开始四处猎杀黑暗生物,她们之间的羁绊也在杀戮中不断加深。一天,薇恩忽然意识到,她敬爱弗蕾,就如同敬爱自己的妈妈,但这家人一般的亲情却与恶兽一样的痛苦和创伤紧紧相连,折磨着薇恩。

薇恩和弗蕾在瓦罗兰大陆上四处游历,却被酒馆里的高原歌谣吸引了。歌谣如泣如诉,讲述的是一个像恶魔似的长角女人,拥有迷惑人心的美貌。薇恩和弗蕾立刻动身前去狩猎。

进入山中时已是深夜,薇恩感觉自己有些恍惚。从她们第一次联手,她就对弗蕾有些担心──她害怕再次失去能够给予她母爱的人。她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担忧,一个恶魔的祭司就从树丛中窜了出来,挥着狼牙棒打中了薇恩的肩膀。

薇恩措手不及,受了重伤。弗蕾迟疑了一下,但她的眼神却很快变得坚定了。她向薇恩道了个歉,然后变形成了一匹巨大的弗雷尔卓德狼。动物形态的弗蕾张开有力的下颚,只迅猛的一击,便生生将袭击薇恩的祭司从喉咙到脚跟撕成了两半。薇恩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祭司的尸首散落在薇恩脚边。弗蕾变回了人形,眼神和之前骇人的动物形态完全不同。她解释说,自从家人死后,她便成为了一名萨满,在自己身上施下了诅咒,从而获取了变换形态的力量来对抗冰霜女巫。获得力量的仪式需要黑暗魔法的协助,但她的做法是为了保护──

薇恩将一根箭插在了弗蕾的心口上。当她发现弗蕾的真身时,她的敬爱和珍惜全都烟消云散了。弗蕾倒下时,眼中流出了泪水,但薇恩却丝毫没有察觉。两个人之间的温情,随着弗蕾的死去,终于荡然无存了。

黎明之前还有几个小时,这意味着这场狩猎还有一些时间收尾。薇恩心中只想着恶魔。她享受着这场属于她的杀戮,还有将来的每一场杀戮。符文之地的黑暗世界将会畏惧她的存在,正如这些恶魔从前让她心惊胆寒一样。

自从双亲死去之后,薇恩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弗蕾真的该死吗?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让我们先了解一部电视剧,剧荒的小伙伴可以找找看。

在电视剧《嗜血判官》中,主人公戴克斯特(Dexter)童年时候和他的哥哥被关在在迈阿密船坞里的装满发臭尸体集装箱里,在两英寸深的鲜血里泡了两天。其中一具被电锯杀手谋杀的尸体是他们的母亲,兄弟两人都目睹了母亲被残忍杀害。

一个叫哈里·摩根的警察,收养了年幼的戴克斯特,摩根把戴克斯特抚养成人,但戴克斯特不断的表现出对血的渴望。有一次他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一条狗。摩根知道以后,开始训练他,教会他怎么辨别好人与坏人,以及在作案之前如何控制现场不留线索。

他教导戴克斯特如何成为一个谨慎,细心和高效率的杀手,教导他如何掩盖证据,教导他如何生活在社会里才能减少被嫌疑的可能性,更主要的是他教导戴克斯特杀人的原则,正因为哈里教导的杀人原则,戴克斯特才只会去杀那些从前杀过人的人,去喋血般地维持心中的正义。

薇恩的心路历程和戴克斯特有异曲同工之处,二者年少时都因至亲之死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最终戴克斯特变得嗜血嗜杀,在养父的帮助下他成功将这种变态的欲望限制在罪大恶极之人身上;薇恩最初的心念可能只是猎杀那些恶魔、修习黑暗魔法的人,但至亲惨死之状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随着薇恩第一次猎杀的成功,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也随之被唤醒。

嗜血的种子早已种下,弗蕾之死便是其果。薇恩放弃了再一次拥抱亲情的机会,没有什么比猎杀更令人喜悦的事情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仍将猎杀目标定为黑暗生物,这也许是薇恩最后的自我救赎吧。


  奎因和华洛是一对精锐的游侠搭档。凭借着弩弓和利爪,他们深入敌军领土执行着祖国最为险峻的任务,小至快速侦查,大至致命刺杀。这对搭档那牢不可破的羁绊在战场中非常致命,敌方在被摧残并身中百箭之后,才会意识到与他们进行战斗的不只一人,而是两位德玛西亚的传奇。奎因在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和她的孪生兄弟一样渴望着冒险。他们梦想着成为骑士,但在德玛西亚的边陲之地,有的只是安静平凡的小日子。他们还幻想着在遥远的地方百战百胜,为他们的国王赢取荣誉,并以德玛西亚的正义之名斩杀敌人。当白日梦已经不再能够满足他们的战士之魂时,他们大胆地踏上了寻找真实危机的旅程。这次旅途以悲剧收场:一个可怕的事故夺走了她兄弟的生命。

悲痛万分的奎因放弃了成为骑士的梦想。在失去至亲的周年纪念日上,奎因鼓起勇气重返了悲剧发生的地点。出乎意料的是,她在此地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德玛西亚猎鹰——这是一种罕见且漂亮的鸟类,人们都以为它们已经灭绝很久了。在奎因的照顾下,这只幼鹰恢复了元气,他们一起成长,密切的羁绊也在二者之间维系。奎因在她的这位新朋友身上找到了与她兄弟相同的气息,于是她将它取名为“华洛”,意为“勇气”。这对搭档从彼此身上寻找力量,并且一起追逐她曾经放弃的梦想。德玛西亚的军队从未看见过像奎因和华洛这样的英雄。他们精湛的技艺很快就让他们从按部就班的同辈当中脱颖而出,但许多人仍对他们心存疑虑。就算有这样一只强大的生物在她身边,这么一个出生平凡的女孩要怎样才能躲过多年的军事训练呢?奎因和华洛在随后的一次重要任务中证明了自己,他们追踪到了一名躲过了整个德玛西亚大队的诺克萨斯刺客。当他们将刺客绳之以法后,他们也终于赢得了民族的认可和尊敬。

如今他们已经成为了德玛西亚强壮和毅力的化身。奎因和华洛将共同抵抗任何企图危害他们心爱家园的威胁。

“大多数士兵只会依赖于他们的武器,很少有人能真正地与战友唇齿相依。”——奎因

德玛西亚人随时都在等待着像诺克萨斯等入侵者的到来,如果他们胆敢踏入这神圣的土地,那么德玛西亚的勇士们会使出他们的武器来给予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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