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嗯姆——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哎,那就这样叫我哦,感觉还不错,嘿嘿。”苏同学显然是误会了我的话语。
不、准确的说是明知道我的意思还这么说。
是那个吗?就是那个吧?我想一定就是那个吧!
正当我打算开口回绝的时候,苏夕貌似看出我的想法,抢先我一步说道:“今天是我值日,来这里本来是想等你的,只不过没想到会遇到这事,我得先回教室打扫卫生了。如果宁宁?感觉好怪哦!星星?感觉也不像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叫,既然你是第一个叫我‘苏苏’的,我认为应该也要叫一个没人叫过的称号才行。”
我觉得直接叫我宁同学会让我来得自在一些,反正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这样叫过我。不、好像有一两个在开学的时候叫过我吧?(大概。)
“叫、叫我宁同学就好....”
“这怎么能行!我们是同级,而且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点关系吧,就比如爸爸的同学的儿子之类的,然后我们又是同学兼同社,所以不能叫的那么生疏。”
这一层关系算什么管辖,只是一个被妈妈拿来比较的而已。
像我这种人能和苏夕再同一高度吗?大概努力一百年就能到现在的苏夕所在的高度吧,而那时、即便是仰头望向天空也是无法看到她的身影。
“不是这...”
“我知道了,就叫你小仓鼠好了!”苏同学抱着胸说道。
苏同学好像替自替我己想到的这个外号感到得意。
话又说回来,小仓鼠是什么鬼?
“小仓鼠是什么...?我的名字里面应该没有这三个字里的任何一个吧——”我带着自己的疑惑问出来了。
“外号啦外号,这也算是朋友之间的证明,我想应该没人叫过你这个吧?”
“是、是没人叫过,可是为什么会是小仓鼠?”
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应该被称之为老鼠!字如其名,胆小如鼠。小仓鼠是胆小一些,可形象却和普通的‘家养’老鼠不同,会更加受欢迎一些。
让我被称之为‘小仓鼠’不会玷污它们的名号吗?
就在此时,“没人叫过就好,因为你看起来和小仓鼠很像啊,都是一样胆小、畏惧、不是有个成语叫做胆小如鼠吗?之所以不说老鼠是有点带‘贬’的感觉,但是小仓鼠不同啊,那么可爱,我小学时期的时候可是有养过一只哦。”
苏夕面露悲伤道。
是已经不在了吗?这还让我怎么拒绝这个称号啊!
话说苏夕你有这段悲伤的回忆为何还把我叫做‘小仓鼠’?刺猬也是听胆小的吧?这个也可以啊。还是说想把我当作你的宠物看待?
啊啊——
好烦!不想了,反正我又不是一直待在这里,而且会让苏夕回想起不开心的回忆也有我的一份责任。
“嗯——我知道了。总之、你不要伤心了,一直想着悲伤的事情对身体不好,无论是遇到什么事情,应当向前看。”
真恶心啊,我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还装成一幅‘我有资格’去安慰人,这样的我真恶心啊!
“嗯、谢谢你,小仓鼠,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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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同学走后不到五分钟,我就背上书包离开了文学社。
我只是一个肮脏的小孩,没有必要待在这个神圣的文学社里,倒不如说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个错误。只希望上天让这份错误快点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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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带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
苏同学的那个悲伤表情、以及唤我‘小仓鼠’时的欢喜,这些全部都历历在目。
“...呜”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让我发出痛苦地呻吟。
“苏同学应该是真的把我当作文学社的一员了吧?如果我就这么退出会不会伤害到她啊?”
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问道。
但是我知道、不会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的。
就当我认为是这样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就不要退出,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小夕了,而且这对于你的学习也是有帮助的。不懂的问题可以问她,这样对你参加中考也是有帮助的。”
妈妈这么对我说的。
“妈妈,你怎么来了啊?为什么走路都不出个声?吓死我了。”
“我来叫你吃饭,谁让你之前没应我,所以我只好上来叫你咯。”
诶?刚刚妈妈有叫过我吗?或许是我想的太出神了吧。
“刚才在想学校社团的事情比较出神,所以就没听见。”我急忙从床上下来说道。
“嗯姆,收拾一下揪下来吃饭吧。”
扔下这句话后,妈妈就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门口。
而我也是跟着一起走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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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呢?”
“最近你爸爸那里比较忙,现在下班时间改完了一些。”
这样啊,辛苦了,お父さん(爸爸)。
今天苏夕说过我们的爸爸是同学关系,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那么她的爸爸会允许早恋吗?是瞒着?还是知道的?
不、或许是不允许的吧。
也可能是苏夕向自己的爸爸保证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恋爱吧。
“妈妈,你认可我恋爱的年纪是多大?我说的是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