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嗷呜!”
天桥下,帐篷里,二人激烈对峙。
“所以,这就是你想要对我做出此等龌龌……龌龊行为的理由?”
“是的,请随意使用我的膝枕吧。”
四周是大量堆积的文书,墨哲帆跪坐在软乎乎的地毯上,哼哧哼哧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像是公牛一般喷吐出热切的鼻息。
“呜——受不了了!为什么又让我来收拾米歇尔的烂摊子……明明刻意隐藏了副会长的身份,你这人类,定是贤者的传人,会读心术之类讨巧的办法,所以才认出了我吧!”
莉亚扬着面,颤着睫,眼睑打着波浪,几近流泪。
“嗯嗯嗯!”
墨哲帆却是毫不在意,只要能摸到那梦寐以求的盘羊角,就算是要弄哭一两只幼 女也无伤大雅。
“怎么样,就算学生会被说成是不讲信用的三流机构也没关系吗?”
前世看过那么多理番,若论如何胁迫一只无助的幼 女,他早已轻车熟路。
“可…可恶啊,我知道了,不过你得先把使用券交还给米歇尔,要是你爽完了赖账怎么办?”
“副券已经拜托芙露露还回去了,万事俱备,你只需要躺上我的膝枕,其他什么都不用管,很简单哦,让我稍微摸摸就好啦。”
哼哧——哼哧——
嘤嘤——嘤嘤——
对视良久,莉亚终究是拗不过墨哲帆殷切的目光,只好无奈地缴械投降,她缩着身子靠近,僵硬地平躺而下,绀紫色的柔软短发淌在少年的腿上,幼小的身体紧张地绷直,等待着咸猪手的降临。
墨哲帆能从大腿处感觉到轻微的压力。
摸——摸——
似乎没什么反应。
摸——摸——
顺着根部缓缓向上延伸,弯曲半圈,直至圆润的尖端。羊角的表面并没有明显的沟壑,也许是还处于幼年的缘故,触感十分光滑且舒适,真是稀世之珍。
“呼呼呼……有感觉吗?”
“没有,摇晃或者震动的时候才能感觉得到吧……还没好吗?”
于是墨哲帆改成了刮。
从尖端开始,毫不留情地向下刮,那些排列井然的沟壑便开始震动。
“呀!?呀呀呀呀呀……?”
来反应了。
“你是魔鬼吗!?是变态吗?你是哪里来的邪魔啊!呀!!!”
莉亚开始不安分地躁动,小小的身体极力扭动,却没能从墨哲帆的怀中摆脱出来。
呀呀嘤嘤呀呀——
哼哧哼哧哼哧——
反观墨哲帆的样子,似乎是更加兴奋了,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气喘吁吁地,鼻息也愈发地重了。
面对逐渐冒起圈圈眼、面色潮红的墨哲帆,莉亚再也无法忍受。
“嗷……!”
她哭着一口啃上了墨哲帆的咸猪蹄子。
“没……没用!”
莉亚尝到了血腥味,却不见墨哲帆停手,这种坚定的意志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呜呜地恳求,却是无果而终,只好无奈地放弃,哭着松了口,任由他摸了个爽。
……
十分钟后,墨哲帆从小小的帐篷里钻出来,理了理领口,提了提裤子,舒一口长气,伸一腰懒散,午后的斜阳将桥下的石路切成明暗两面,帐篷里传来“呜呜”的哭泣声,石缝中的杂草更是飘忽了几分。
神清气爽。
“帐篷抖得可真厉害,所以,墨老师把券用在了莉亚身上?”
粉色的螺旋双马尾自然垂落,芙露露靠在墙边,双手抱胸。
虽然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抱。
“啊,吓到了吓到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墨哲帆上下蹦了蹦,舒展了下身体,说道,“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哦,就是简简单单地摸了摸。”
“虽然说法很有问题,但我姑且是相信墨老师的。学生会的信誉并不比成员的利益更重要。何况墨老师要是真的干了过分的事,就无需劳您蹲着去钻那帐篷的缝了,您大概会分段出来。”
“……”
墨哲帆不禁捏了把汗。
“我来向您说明克丽丝的情况。”
“啊,是吗,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很遗憾,会长没有同意,学生会决定将克丽丝送去北方的前线放生。”
“放生到前线啊……”
听到这种结果,墨哲帆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触。
“您好像……不怎么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当时想救她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她有着自己的命运,我怎么能乱加干涉呢。只有神能拯救他人,而人只能拯救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芙露露有点生气,她想听到的并不是这些话。
“我想清楚了,我只做我能做的,而克丽丝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无论她是否改变自己的生命形态。”墨哲帆撇了撇嘴,说道,“身为柯南伯格生物还是身为使魔都不重要,她是否能够自我拯救,与外因的关系不大。何况你们会长也许也有自己的苦衷呢,如果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如果柯南伯格生物的命运就是如此,我就不会去反驳,我只能去适应。”
“……”
傻白甜竟有这般觉悟,还真是轻视了他,如此甚好,等到将他彻底摧毁之时,愉悦感必然成倍增长。
“我明白了,那我们换个话题吧。”芙露露走近了来,笑着在墨哲帆身侧轻声耳语,“您似乎很想和莉亚学姐……成为朋友,不瞒您说,再过两天就是莉亚学姐的生日了,如果可以的话,由我来帮您挑几件合适的礼物,学姐收到您的礼物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如何?”
“真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拒绝。”
“那么,明天就是星期天,我们就约好早上出门吧,我知道一家……”
“欸?”芙露露突然顿住,整个人愣了愣,许久才缓过神来,说道,“您是说,不行?”
他拒绝了?
他拒绝了芙露露?
这怎么可能,从来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邀请,何况一个低贱的人类,他有什么资格?他怎么能!
“虽然很感谢你的情报,但是礼物肯定要自己选才好啊,如果不是自己花时间攻略,就无法得到真正的盘羊角。”
“盘……盘羊角?那是什么?您难道不是因为瑟拉芬家的……”
芙露露气坏了,在她知晓墨哲帆拿命令券去找莉亚时,觉得神明已然在胜利的天平上为她加了块秤砣,却没想到这秤砣竟然是棉絮做的。
瑟拉芬家的复杂程度远超常人的想象,若是墨哲帆秉着善意轻易入局,免不了厄运缠身。
到那时芙露露再出手相救,正是救人于水火、送炭于雪中,傻白甜必定死心塌地。
但盘羊角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