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无’居然有粉丝俱乐部？怎么可能？我怎么......”
男生刚说完，苏昼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忙要解释，但是说着便是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声音也是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
周围的人都是古怪地看着他，就连这名男生也是如此。
“哼，‘无’有俱乐部很奇怪吗？每个俱乐部规定只能注册一百万名会员，多少人抢着报名呢，而且这还只是分部，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个这样的地方呢！”
一名娇俏的萝莉少女站出来，脸上涌出许些不悦。
显然她是“无”的迷妹，对于这个偶像维护得要紧，见到有人质疑显得很不乐意。
苏昼脸色也是有些尴尬，话都说出去了，收也收不住，毕竟有人建立起俱乐部这事确实太出乎意料了。
每一个俱乐部只能注册一百万会员！
还全世界都有？
少女的话让苏昼着实惊了一把，这样算算，粉丝的总量会有多少？
“不好意思，因为我不知道还有俱乐部，所以有些惊讶，我其实也关注‘无’挺长时间了，哈哈...哈哈哈哈...”
苏昼有些僵硬地解释，最终只能自己有点尴尬地笑场。
南星舞灵的这几个学生此时更加疑惑地看着他，因为眼前这家伙说的话怎么总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好像把他们当做傻子一样忽悠。
“你一定是个假粉！”
女生倒是有些质疑地审视了一下苏昼。
“既然都是‘无’的粉丝，那就进来坐坐吧，而且看你这样应该是刚来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我叫南轩，是南星舞灵学院一年级的学生。”戴眼镜的男生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
对于别人友好的招呼，苏昼一向也是以热情的态度迎接。
“那巧了，我是前几天才报名南星舞灵的特招生，苏昼。”
闻言，南轩倒是有些惊讶。
特招生在任何一所除灵师学院里都是那些天赋凛然的学生的入学通道，名额有限，甚至还招不满，总之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只要通过申请，并且成为正式学员，那么所有的学费都由除灵联盟交付，甚至每个月还有补贴，这是对那些有着巨大潜力学生的鼓励与支持。
“特招生！你的灵能天赋是什么？这么厉害！”
那名女生倒是有几分好奇地凑过来，她叫柳梦茹，同样是一年级。
灵动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苏昼，但目光有些散躲，毕竟苏昼长得还是很英俊的，是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既然都是校友，以后总会知道的。”
南轩将她拉到一边，向苏昼投以抱歉的眼神。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我的灵能天赋是念动力，精神力占比百分之十左右。”
对此苏昼也不在意，面不改色地直接把自己在入学申请上瞎编的东西说出来，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柳梦茹更加惊讶了。
所有念力系的灵能天赋都算是比较稀有能力，主要还是因为精神力是虚无缥缈的一种力量，更何况这还是精神力占比达到百分之十的大佬。
这个数据，的确达到了南星舞灵特招生的标准。
一般情况下，念力系的除灵师精神力占比都是百分之十以内，甚至只有百分之一点几或者更加小，能有个百分之五就已经非常难见到了。
“虽然你天赋凛然，但是在我‘无’大大面前不算什么。”
瞧得柳梦茹带着许些傲娇的性格，苏昼也是无奈地耸耸肩。
“来吧，我帮你拿箱子，进来喝几杯，坐一会我们一起回学校。”
南轩倒是很热情，主动拉过行李箱。
苏昼也没拒绝，正好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粉丝俱乐部里面是什么样情景。
整个俱乐部是一栋两层高，装饰成古典式风格的咖啡休闲馆。
推开门走进来时，柔和的音乐声传来，内部环境简直可以用古典式花园来形容，非常优雅。
天花板上吊着藤蔓植物，随处可见各种花草树木的装饰设计，甚至在入口和走道上都摆放着奇葩佳木，一进来就有一种浑身放松的惬意。
整个俱乐部内部的空间很大，上下两层的座位几乎坐满了人。
来这里的都是点上几份吃的小聚聊天，玩玩店内货架上提供的桌游，有些抱着书籍来着阅读，总之氛围相当好。
“还真不错。”
苏昼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氛围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种，比起晨澜市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这里显得高档太多。
南轩选了一处空位，正好能够让他们所有人坐下。
“若是举行活动的话这里会更加热闹，到时候那里会有人唱歌。”
顺着南轩所指的地方，苏昼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舞台，上面摆放着一些放乐器用的架子，而且还有一个巨大的屏幕立在那。
所有的座位几乎都是半环绕着舞台摆设。
为了让环境更加美观些，特地修建了一条条花带将座位规划开，有些地方甚至摆放着酒架或者极具风格的铁艺屏风。
“这还只是一个分部就以百万会员计量，这么大规模，为什么在网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呢？”苏昼当下把最大的疑惑说出口。
之前柳梦茹说“无”的粉丝俱乐部遍布世界各地，而且成员数量非常多，按道理应该在网上的信息满天飞才对。
即便他本身没有关注过，但一定会听说过。
“这就是为了顺应‘无’行事神秘的作风了。”
南轩放下手中的菜单，有些严肃地解释。
“当时创建这俱乐部之初是没有招牌的，只是纯粹的粉丝聚会，但是没想到会有很多人加入，最终逐渐发展到了相当大的群体。”
“有人提议建立一个休闲咖啡馆作为粉丝集会的地方，只不过慢慢地就发展到了全世界连锁的地步。”
“成立者规定不打广告、不做任何宣传、不接任何商业活动，一旦网上有风声都会有粉丝暗中利用各种手段清除掉，连发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对此，苏昼也是有些无语。
自己当初第一次除灵时年纪不大，还是给一颗糖就能高兴半天的小屁孩，一直有着做好事不留名我是好孩子的思想，哪有考虑这么多。
莫名其妙地成为都市传说之后，这种原则被他保持下来，算是给外界的一个印象，倒不是因为什么神秘感。
但是，这些为他成立俱乐部的粉丝居然误解到这个地步。
“既然是全世界连锁，营业开销应该很大吧，这样能维持吗？”
苏昼瞥了一眼菜单，发现都是有价格的，非常亲民，虽说也能赚，但比其他咖啡馆的要低太多。
“用最好的食材打造最可口的美食，再以最良心的价格卖出去，这是不能违背的原则，我们不能给大大抹黑，至于收入嘛，那是相当可观的。”
“不过这些收入都是花在扩大俱乐部规模上，多余的全都用来资助需要帮助的人，一旦被发现私吞，后果是很严重的。”
南轩一脸严肃地开口。
“而且，‘无’大大帮助那么多人都不收钱，这种无私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另外，我听说有些人提出准备建立一个都市传说慈善基金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实行。”
苏昼刚喝了一大口红茶，差点没有喷出来，这些粉丝实在是太给力了。
而且，这种做法让他很是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