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一爪子击穿了一头不知名的生物的胸口后,掏出了其中的魔石,开始吸收里面的生命元素。
“快了,利斯姐姐制造的虚影快被填起来了。”感受着逐渐饱满的心脏,恋恋不禁有些小感动,努力这么久终于可以了恢复到巅峰状态了,“那么身后的那名小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跟着我的理由了吗?
“...”身后依旧是一片白茫茫的,没有什么动静,更没有什么小姐出现。
“看来是我的错觉。”恋恋往身后的方向走去,最终停留在了一块雪地上面,“啊,真可惜呐,我还以为我的感知能力又提升了,看来只是我的错觉吗?”然后恋恋把手搭在了一片空气上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那块空气逐渐显露出了一个人,是那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
“你在我趴着的时候不就已经来了吗?”恋恋把手放了下来,拉开了一点距离,“那么可以告诉我你来的目的吗?霜冻大陆的王?”
“你是怎么确认我是这里的王的?”白衣女子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九阶的龙说道,“我可不认为你能知晓我的阶级是多少。”
“你散发的生命元素最强,生命元素往往象征着一个生物的实力哦,跟生命力可不是一个概念的。”恋恋拿出自己的盾与枪,做好准备姿势后再次问道,“不过在我的认知里十阶的存在可只有龙族的那两位,你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暴露自己的实力很蠢,但是根据你的知识水平来讲,你大概也是猜到了,我确实没有十阶,但是在我的领土的加持下,我能做到九阶十一级的地步,所以你还要和我打吗?刚刚步入九阶的弱者?”白衣女子张开了自己的九阶加护,周围的一切都被减缓,哪怕是时间的流动也是一样的。然后恋恋就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武斗,开!”恋恋吼出了自己的九阶加护,至于为什么要吼出来,曾经恋恋的师父跟她讲过:“小家伙,我们这种靠身体素质打架的龙,获得的加护可是要有气势加持的哦,要用你的生命乃至灵魂,吼出自己的加护,才能达到最巅峰的状态哦。不过这些都是瞎扯的,吼出来的目的就是让你强行进入兴奋状态,无论是黑龙族的天赋,还是你未来加护的增益,吼出来都是最优选择。”
恋恋以盾支撑着地面,长枪的矛头对准白衣女子的那个方向,同时长枪贴地,方便冲刺过去,张开了自己的双翼,然后左腿发力,右腿抬腿紧跟上,冲刺了过去,速度很快直接一枪击穿了白衣女子的胸口。
此时的白衣女子也发现了不对劲,“你这个加护?这么变态的吗?”
恋恋没有回话,用左手的盾牌直接往对方的脑袋上面拍了过去,但让她惊讶的是,以她的力量居然没有撼动对面的头颅,然后里面又往后拉扯了一段距离。
“好,好,既然这样,那就放下武器,来一场拳拳到肉的互殴吧!”白衣女子的穿着逐渐发生改变,从一声正式的装扮替换成了方便运动的轻便装。
“好,黑龙从来不会拒绝这种要求。”恋恋将盾和枪收着,然后把手镯的限制下调到没有,解除了盔甲之后,龙瞳紧紧盯住对方。
战斗毕竟激烈,按常理来讲,高手之间的战斗往往只在一瞬间,但是这次战斗是属于比较特殊的那种,白衣女子靠着自己的领地加持,体力得到了巨大提升的同时又不断吸取着能量补充着体力,而恋恋则是靠自身强大的恢复力来支持着战斗的继续。
直到战斗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恋恋全身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白衣女子那边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左肋骨处已经被打了一个洞,但是双方仍然没有停止的打算。
恋恋拍击了自己的心脏一下,身体的机能再次上升,红色已经代替了恋恋本来的黑色形成了主色调了,血肉模糊的地方已经靠着强大的恢复力恢复完成了。
“喂喂喂,还有这种操作吗?太赖皮了吧?”白衣女子看着眼前的恋恋很是吃惊,但是自己也使用了某种秘术将自己的缺失的地方修补回来。
直到战斗结束,恋恋获得了胜利。
“你这家伙蛮厉害的嘛,有没有兴趣加入契里斯学院当老师啊?”白衣女子虽然被恋恋踩在脚下,但是仍然用着对后辈的语气说道,“我的名字是伊尔莉,是一名雪女,目前负责契里斯学院的招生工作哦。”
“你这雪女有些不正常吧?哪有雪女是主修体术的啊?”恋恋看着伊尔莉有些困惑,但仍然没挪开自己的脚。
“还不是你那个变态的加护,只能肉搏是真滴无解,不然你以外我为什么不用魔法啊?你心里没点B数吗?”伊尔莉有些无奈地说道,“我这次只是回家看看而已,哪知道一回来就看到你和你妹妹出现在我这个穷山村里面啊?不过你那个妹妹好像是契里斯学院的学生了,你怎么不加入契里斯学院啊?”
“她不是我妹妹,我现在不考虑加入,但是以后应该会去的。”
“那我把这个给你吧。”伊尔莉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章卡片,“你以后可以靠这个卡片去报道就行了,武院正好缺一个院长,你去也好稳稳他们那群小菜狗的浮躁心态,又菜还会叫,连我不用魔法靠肉搏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当武院院长。”
“那好吧,那我继续补充生命元素了?”
“你去吧,反正弱肉强食,打不过是它们的问题了。”
在恋恋离开过后,一个仆从装扮的人来到了伊尔莉身边。
“伊尔莉大人,你又擅自跑出来了,学院还等着你处理事情啊?”
“拜托,我才出来半天不到欸,你就不能找其他神祇的化身吗?”
“不行,总之你快点跟我回去吧。”
“那好吧,对了对了,我跟你讲,我发现了一个好苗子。”
“好好好,我们边走边说。”
(bcr井了,难受得一匹,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