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已别无选择,否则永远不要和书记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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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站在街边,消瘦的身形和黑色的风衣使她远远看去是如此的不协调,如同一副绝美油画上的污渍,又或者是一本文学剧作中最多余而且最糟糕的部分
当然,在她自己看来,本身即是如此
少女习惯性的扶了一下自己的单片眼镜,身体瘫软,斜靠在墙边,呆呆地望着天
她给凯尔希寄了封信,她给正在龙门的好几个人都写了信,信使已经得到了它们,但是其本人已经不知道了
其他人员都已经撤回去了,一队手握单发栓动步枪、训练有素的凯尔采特勤人员在乌萨斯城市中出现总是会引起政治危机和内卫追杀的
塔比·路易斯·姓氏不能提应该在实际上还在这里,甚至在同罗德岛一行缩短距离
等下遇上了得把她赶回去呢
拉斐尔一个人还能在围攻中优雅脱身,可多一个活物都不行,她在那样的混乱中无力顾及别人
幻觉开始加剧,扭曲的血肉造物在地上、在身后蠕动,阴影笼罩天空,从无法被观测到的地方钻出怪诞可憎的异物。毫不犹豫的,书记抽出杖剑刺向自己的躯干
——准确的说,是她的胸口正中间
疼痛驱散了幻象,也恢复了些许意识,书记抽出银剑,圣洁的白银上正流淌着古老的血液。并不新鲜,要是喝下多半会受些神圣的灵魂伤害之类
伤口很快愈合了,而且仿佛一同将衣服的破口也缝上了一般。书记缓缓起身,朝着中学的方向走去,却在半路上被人从后面踹倒在地
“还没死啊?”佣兵的语气似乎真的有在抱怨为什么书记的生命仍未迎来终结
“死不掉啊…”书记的语气似乎真的有在抱怨为什么自己的生命仍未迎来终结
萨卡兹将倒下的未知生物拉起,再按倒在地,匕首被钉在脸庞边上
“我总是很喜欢你的欢迎方式”书记眨眨眼,似乎脑袋可能被开个洞的不是她:“总能给我新惊喜,只是每一次你都会试图以无效的威胁方式来震慑我,可这只能引起我的嘲笑”
“你笑出来过吗?”
“我笑出来过你还会让我保持身上没有伤痕的状态吗?”
“看我心情,好久不见啊?”
“半年前才见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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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汀坐在椅子上,双眼一直看向地板,不敢直视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人
在迷迷糊糊的跟着罗德岛来到了龙门,并在这之后立刻被近卫局逮捕归案之后,安汀才从帕尼斯特那里得知“自己”在龙门搞出了什么大新闻
当然,这实际上跟现在的安汀并没有关系,但既然现在这身体里的灵魂是她,那么就应当由她负责
……虽然少许有点不公平就是
至于伊德?她因为那件风衣也被抓了起来
……虽然看上去出完全有能力跑掉
安汀一直没有说话,对面的人不知为何也一直保持着沉默,似乎是准备等安汀先开口
安汀打了个喷嚏,身体向前倾去,好几封印着同一个火漆的信也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没等安汀蹲下去把信捡起来,脚步声就在她耳边响起,她抬起头。接着,陈女士便出现在了作家小姐的视线中
“啊……”安汀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年轻的警司似乎也没打算跟她说话,只是捡起了安汀掉下的那些信,便又坐了回去
不过,大概十多秒之后,她就又站了起来,甚至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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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收到了一封信,寄来这封信的人曾经是她的朋友,但最后因为两人选择的道路不同,她们的关系就冷淡了
但是今天,她以一种奇怪,但是如果寄信人是拉斐尔·乌里耶尔的话又很正常的方式收到了这份令人不安的信
她看到了不远处的博士,以及旁边的阿米娅
……
还是先不要让这两人知道这封信的存在比较好
写下这封信的毕竟是拉斐尔·乌里耶尔,虽然这只是个信封,但是谁能确定她没有在里面塞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