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被手机震动惊醒的洪慢慢的摸索着起床,不对。。应该叫出桶。在爬出来的同时他接通了电话,"喂喂,哪位?""您好,公民卓根-洪先生,这里是卡奥斯监察军警务部第。。"啪,他狠狠的挂断了电话,鉴于他手中的全息触屏手机结束通话时不太可能发出这类声响,因此可以推断是我们的主人公将自己的手机扔了出去。"擦,最近没犯什么事啊,我也不是处于保释期天天要去报道的犯人。。"在确认自己确实没犯什么需要被条子找的事后,洪捡起了手机回拨回去。
"您好,请您尽速前往监察军玫瑰大道办事处,您的爱车因违章停放已被扣留,需至此处缴纳罚金。"接听的警员用愉快的音调陈述着一点也不令人愉快的消息。
在前往办事处前,洪果断的回到住所洗漱了一番,换好干净的衣物,成功从流浪汉形态转换为优秀男士形态。虽然总觉得自己在昨晚做了什么会令他后悔的事,但他决定无视这个念头,赶紧把车领回来。
在前往办事处的出租车上,他继续阅读自己喜欢的战前小说"每个人,都会为了喜欢的人,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他总觉得这个结论有些武断"人有时也会为自己不喜欢的家伙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他在作者的文字旁加上了这样的注解。沉浸在某样事物时,时间过得就是如此的快。不知不觉,要花费近一个小时的旅途到了终点。
他将钱付给司机,并大方的谢绝了找零,毕竟给的钱本身就是**,让司机继续破费显然是不道德的。在踌躇了一阵后,他终于决定要推门进入办事所,可惜门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它自动打开了,所以。。。洪的右手尴尬的碰上了正好走出门的某位女警官那傲人的**。。。
"你打算摸到什么时候?"女警官淡定的问道。"马上就好,马上。"洪下意识的用常人都喜欢的敷衍用语进行了一点也不敷衍的回复(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嘭,洪感觉自己的双脚突然间离开了地面,近乎同时他的头接替了原应是脚部行使的职能-接触地面。咱们的主人公是什么人啊,当即就判断出自己是被一记漂亮的德式拱桥背摔撂倒的,可惜这对于改善主角那上下颠倒的姿势没什么帮助。
"警察打人啦"一名正被扭送进来的混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不过随后而来的警棍平复了他那颗激动的心。
"怎么会呢,我和他是老熟人了,这是开玩笑呢,对吧?"女警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洪,然后发现她只能盯着洪的后脑勺。"快点说是"她小声催促道。
"是是是,大小姐,不过你要多来这么几次我可就不拿这个当玩笑了。"当然出于安全考虑洪很明智的没将后半句说出口。说起来他和这位妮娜警司确实孽缘不浅,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一次警方突袭黑帮的现场,那时他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而她是不喜欢安逸生活偷偷报考警校的实习生,可以说他见证了她的升迁史,她见证了他在社会阴暗面的生存史。不过她不在总部呆着跑这来干嘛?洪的好奇心又被挑动起来了。
"嗯,真听话,跟姐姐来,我有事问你。""靠,明明比我要小,装什么老女人!"洪在心中怒吼道。"快点啊。"妮娜快步走向办事处的一件密室,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等等,这母老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有女人味了,平时不都是穿军靴的么。她莫不是要把我办了?"洪不禁吓得兽血沸腾。
"所以说你需要我帮忙?"洪期望的事并没有发生,妮娜只是出于保密目的,和他在密室里进行商谈。"对,昨天你不是报过警么,经过我们的调查那辆面包车隶属于俄邦运输,我们认为他们有拐卖人口的嫌疑,最近9区娱乐街附近的失踪案例呈几何增长,而俄邦运输的出单在同时极大地提高,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可你们没证据,对么?"
"是呀,所以我打算装作买家搜集资料。"妮娜懊恼的揉着太阳穴,尽管用妆容掩盖,洪还是在她发现了由于疲劳形成的黑眼圈。
"这可是钓鱼执法,不能算作证据吧?"
"从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不过有时也需要变通下嘛,毕竟赶紧将危害女孩们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才是首要目标。"
"可是这很危险"洪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干?"妮娜挑起一边的眉毛。
"多少报酬?"
"50W,怎么样?"她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成交,这次我可真算亲情价了,要不一般低于100W我都不干"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见钱眼开同学,我的安全可就拜托你了。"妮娜狡黠的笑了。
"真是个天真的傻丫头,这么危险的活多见钱眼开的人一般也不会接吧,不过我更傻,居然接下来了。。嘛,算了,要是她出什么危险以后就没人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洪暗自笑话自己到。
"笑什么呢?"妮娜盯着洪看到,好似盯着猎物的猫科动物。
"没什么。。。"
"哼,瞧把你开心的,多长时间没看见这么多钱了。行了,没什么事就去办手续把车领回去吧,明天开车到老地方见面。"
洪现在有些怀疑这车是不是就是妮娜让人拖走的,毕竟自己可是丝毫没说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过看在自己和她的交情上,洪就不打算拆穿她的把戏了。从内心来说,他还是很期待明天的会面的。想想看,一个只会不停的点啤酒和碳酸饮料的家伙与一个去公共场合从来都是为了与线人见面的家伙,在一个只有闲的要命的人才会去的咖啡馆见面,洪已经预见到店长那一脸的无奈了。他们的每次见面都是对店长信心的摧残,因为这可是两个基本不喝咖啡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