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洁斯安全的送到医院后,洪掏出手机打给妮娜打算告诉她不用等他和洁斯了。
嘟嘟嘟,电话的另一边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洪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刚挂掉电话,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哪位?"
"呜呜呜。"对面只有女孩子的哭声。
"喂?"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小希么?怎么了?"
"呜呜呜,洪哥,粗,粗事了。"小希口齿不清的说道。
"啊?!"路过的护士翻了洪一眼,洪知趣的走到远离手术室的过道上"什么事?"
"有一群可怕的家伙闯进来,把。。把妮娜姐姐和那个小妹妹抓走了。"
"卧槽。"洪不自觉的爆出粗口,"你现在在哪?他们还在那里么?"
"我。。我不知道。那群人很可怕,妮娜姐姐为了救我自己被打倒了。。我自己藏了起来。呜呜呜呜,洪哥我怕,你快回来。"
"好的,我马上回来,你藏好了昂。"洪在给洁斯找了个护工后,迅速的冲出医院打了辆出租赶回家。
-------------分割线-----------------
"做的好**,一会儿大爷会好好奖励你的,现在我要好好享用那位甜心"一名疤脸男捏了捏被绑在椅子上的小希的屁股。
小希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应该遵守诺言,把我们放了。"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颤抖。
啪,一个巴掌猛的抽在小希的脸上"臭**,给脸不要脸,给你们留条狗命就不错了,哼,反正以后你们也得变成**伺候别人,不如先让我爽爽。你既然那么不懂风情,老子也没心情艹你了,好好在一边看着吧"疤脸男示意手下把小希的嘴堵上。
他解开皮带淫笑着接近被打昏的妮娜,"啧啧啧,这身材真他娘的赞。"
"你在干嘛?"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名身着长袍头戴面纱的女子。
"嘶。"疤脸男和他的手下都被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干嘛,女士,啊不,大人。"
"挑几个人把她们三个搬到楼顶的停机坪去,直升机要到了。"女子用平静到近乎冷酷的命令说道。
"是的大人,遵命大人。"疤脸男忙不迭的点头哈腰。
"剩下的人留下解决那个被引回来的蠢货,了解?"
"了解。"
"那就好,那位大人不会亏待你们的。"女子转身又消失在视线中。
‘该死的**,自己受伤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要不是因为钱我早就把你压在身下了,呸‘疤脸男在女子走后默默在心里咒骂道。
"妈B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埋伏啊,干掉回来的那个傻**老子还有别的事要干呢。"他向手下呵斥道。
手下们一边小声问候疤脸男的家人一边迅速的找好埋伏位置。
‘把人当傻叉也要有个限度啊‘洪将手机塞回口袋,刚才在洪家发生的一幕通过二十多个摄像头实时传送到了他的手机上。
出租车停在了公寓楼下,洪把一张整钞直接塞给司机,随后下了车。他走进大厅,默默的按下电梯按钮,‘嗯,你们肯定打算在门口给我一个惊喜,机智如我肯定要好好回敬你们的好意啊~‘叮,电梯到了,那些家伙并没有乘坐电梯下来,‘切,胆小鬼们。‘他摸了摸右手的裤带,拽出一个鸭蛋大小的物体,"不知道那个假毛子卖我的这玩意儿好不好使,试试看吧"他将这颗灵巧炸弹设为遇敌延迟爆炸,扔进电梯里。
"好吧,表演时间到。"他卯足力气开始沿着楼梯冲刺,那枚炸弹的目的是吸引守在电梯口的敌人,如果他跑的太慢可就没作用了,毕竟他可不想赤手空拳对付一群持枪歹徒。
事实证明人爬楼梯的速度就是没有电梯快,在洪离自己家还有半层的时候,他就听到了一声巨响,脚下的楼梯也跟着颤了一颤,"该死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啊"他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口冲了出来,然后一个滑铲打算铲倒预想在此处的敌人,不过-那里只有两具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洪没有逗留,立即抓起地上的一把突击步枪对准门口,近乎同时一名手持冲锋枪的歹徒打开门试图观察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没等他迈出门口,洪就用一个三发点射结果了他,"三个"他默念到。
他拽开门将尸体踢到一边,另一名歹徒从门口的浴室冲了出来,洪扣动扳机,咔哒,卡壳了!他急中生智,抓住枪管,将步枪当作锤子向敌人砸去。枪托击中歹徒的太阳穴,洪清晰的听到了头骨的碎裂声,那名歹徒瘫倒在地,"第四个"
咚,一记重拳打在了洪的脸上,他顿时眼前一黑,不过仍凭直觉抓住了来袭者的右手腕,把那只手中握的手枪夺了过来胡乱开了几枪。
"啊"一声惨叫响起。
"第五个,结束了。"洪晃了晃头,将自己被打的脱臼的下巴接了回去,"小子下手挺狠啊。"
"cnm"疤脸男捂着流血的左腿,恶狠狠的盯着洪。
"呦,有骨气,我喜欢,我有几个小问题问你,你不介意回答我一下吧。"洪把玩着疤脸男的手枪。一脚跺在疤脸男的伤腿上。
"啊,,,回家艹你老母去吧,傻叉"疤脸男看来很介意。。。
"哎,我这个人吧,遇到不明事理的家伙容易心情不好,而我心情不好呢。。。"洪将枪口对准疤脸男的右腿膝盖,扣下了扳机"就喜欢让别人陪我一起心情不好"
"嗷,我。。。我艹。。。"疤脸男如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砰,又一枪,打在了疤脸男的右手。
"我知道现在人体改造技术很先进,缺个胳膊腿儿的不会怎么样,不过。。。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给你换个脑袋呢,嘿嘿嘿嘿嘿嘿嘿"洪觉得,自己心中那个沉睡已久的恶魔正在苏醒,它迫切的渴望着鲜血与痛苦。
"妈的,我怂了,我怂了,你真是个魔鬼,你不就想问那几个娘们么,她们被送到比利老板那了。"
"哦?谁?"
"比利,天使酒吧的比利。"疤脸男嘶嘶的说,看的出来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谢谢。"
疤脸男映出满怀希望的神色。
"祝你在地狱有个好位置"
他的脸色瞬间变为土灰。“我艹你。。”
砰,洪没有让疤脸男说完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
鲜血混合着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溅了洪一脸,他把眼镜摘下扔到地上,一脚踩碎。"呸"他舔干净手上的污秽,走进卧室将一个长条形的手提箱拿了出来,"好久不见啊,老朋友"他将手提箱打开,从中拿出一柄长刀。
长刀的刀鞘雕饰着繁复的梵文与绮丽的花纹,与之相对的是它的刀柄简直可以用粗鄙来形容,如同血管般爆起的红色线路缠绕在半透明的黑色刀柄下,表明这是一把动力刃。
“该让某些家伙付出教训了。”他将长刀别至腰间,离开了满地尸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