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若璃和那位母亲说了会儿话,发现南宫楪朝着她走过来,缓缓起身,和她道别。
南宫楪发现匡若璃正和别的人聊的开心,顿时不爽,看着匡若璃走到自己的面前,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欲言又止,忘了说什么。
“小璃,我接下来准备去…………”
“准备去什么地方,准备回酒店了么?”匡若璃瞅了她一眼,然后平淡地说。
“不是,我饿了,准备去吃点东西。小璃你想吃点什么,我们一起去吃。”
南宫楪也不管匡若璃同意不同意,拉着她的手,走去公园大门对面的一家麻辣烫店吃饭。
正准备过马路的时候,匡若璃一把拉住了南宫楪。
“怎么了,小璃。”南宫楪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匡若璃。随后,她就知道答案了。一辆失控的面包车,撞上了她们不远处的护栏。
一路上,不少的车辆都遭了秧。幸运的是,面包车没有冲上人行道。
“这,小璃,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南宫楪心有余悸得拍着自己的胸部。
“听到了声音。”
“多亏了小璃,小璃,你是不是还是喜欢我的。”南宫楪期待地盯着匡若璃的眼睛。
“呵~”
“那我们还在这里吃饭么?”
“你爱去哪去哪。”
“小璃~”
看着身边嗲声嗲气叫她名字的南宫楪,匡若璃选择了无视,淡然地走过斑马线,到了马路对面。
由于刚刚发生车祸,周围的人都跑来围观了。
“诶,小璃你等等我。”南宫楪没有得到匡若璃的回答,回过神来的时候,匡若璃都快要走到马路对面去了,连忙追着跑过去。
匡若璃走到马路对面,凑到人群边上,远远地观察着那辆突然失控冲过来的面包车。她注意到在面包车的地盘上,有一个好几道划痕,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划出来的。面包车的驾驶座上全是血,除了最前面的那块玻璃外,车子其他三面的玻璃全部都已经破碎了。
“小璃,你在看什么?”南宫楪走到匡若璃的身边,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直都在那辆面包车。有点好奇地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
“这个世界上既然有吸血鬼,那么有其他生物是不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匡若璃一脸复杂地说。
“嗯,起码狼人什么的就存在,毕竟也算是吸血鬼的天敌来着。”
“你看面包车底盘,像不像是被什么坚硬的爪子抓出来的。”
南宫楪顺着匡若璃指着的方向,注意到在面包车的地盘上确实有不少的抓痕,她刚刚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被匡若璃提前来,她越看越像。沉思片刻,她拉着匡若璃的手,顺着面包车来的方向走去。
匡若璃也只是随口一提,完全没有想到南宫楪会这么在意。
午饭的事情,被南宫楪丢到了脑后。难得找到了狼人的蛛丝马迹,那么吸血鬼的线索还会远么。
不过,国内毕竟是东方大国,西方的吸血鬼极少数会选择入境,更别说还有狼人了,怕是事情不简单。
匡若璃明显地感觉到南宫楪抓着她的手的力道,紧了一些,能感觉到她在紧张。
“小璃~”
“干什么?”
“没事,我就喊喊你。”
“无聊。”
走了大概有五百多米,在马路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直径约四米的坑。露出了下面残破的地下街,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人的哀嚎声。
这里的马路已经被交警封住了,警察也已经到场了。
匡若璃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心中惊讶无比。
“怕是狼人发现了吸血鬼,展开了战斗,刚刚那辆面包车应该是被波及了。”南宫楪阴沉着脸。事情完全比她当初想的要复杂得多,狼人与吸血鬼在这松山市都开始交战了。
“哦。”匡若璃很随意地应了一声,眼睛看着天空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楪在思考着该怎么给自己的导师发消息,狼人都已经和吸血鬼打起来了,事情早就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只能求助了。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她发现身边的匡若璃正看着天空发呆。
“小璃?”
“干嘛?”
“回去了,我准备给我的导师发消息。事情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了,我得上报上去。”
“随你,反正不关我的事情。”
一路回到酒店里的之后,南宫楪这才想起来她还没吃午饭,叫了个外卖。
匡若璃坐在床边,脑子里在思考着该怎么样离开南宫楪的身边。这些天她大概是摸清楚了一些事情,不过,南宫楪拥有着可以强行操纵自己身体的权限,得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离开这里,不能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应该就没有办法命令她了。
她这么想着,最好的时间大概就是南宫楪洗澡的时候,不然的话,她被看地死死的,根本离不开她的视线内。
心里有了计划,眼中也有了些许的希望。
南宫楪在想着自己的任务,该怎么上报给自己的导师。
一下午的时间,南宫楪都在写报告。
“你还不去洗澡么,晚饭也不吃了?”匡若璃面无表情地说。
听到匡若璃的声音,南宫楪愣了一下,看了下时间,手机上显示都已经七点多了,“都这个时间了,是该吃晚饭了。小璃,晚饭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
“今天晚上我还要赶报告,就吃简单点,我点个番茄鱼好了,大份,应该够我们吃了。”南宫楪翻了翻手机上的外卖软件。
“哦。”
南宫楪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都一下午了,我先去洗澡了。一会儿外卖到的时候,小璃,你去拿一下。”
匡若璃没有出声,眼睛盯着南宫楪的背影,等到她走进浴室里后,打开床头柜找到自己的身份证。然后小心翼翼地翻出南宫楪的钱包,里面有几张软妹币,是南宫楪用来备用的。她全部都拿出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全部都准备好之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