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看一看啦,上好的法杖,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要1金,强力武器带回家喽。”
安木拿着霍恩的介绍信,按照上面画着的路线,向着冒险者公会的方向走去。周边街道两则摆满了兜售商品的小贩,因为安图利亚中以冒险者居住居多,所以商贩兜售的都是冒险者使用的武器,魔法师使用的法杖,战士使用的长剑和各种皮质铁质盔甲,价格随着武器的品质也各不相同。经过几天的观察安木发现,安图利亚一些日常生活用品的价格十分实惠,有卖一铜的毛毯也有二三十铜的粗制衣物,相反冒险者的武器价格方面倒是贵的惊人。
而碧维丝也拿到了霍恩的介绍信,现在估计正前往其他公会的路上,值得一提的是,冒险者各自都有相对应的职业,魔法师能够释放强力的魔法攻击,刺客是专门进行潜伏暗杀的一把好手,能够在敌人麻痹大意时悄悄靠近进行刺杀任务,也是充当斥候的最佳人选。战士作为队伍中前锋,也是所有职业中直面敌人的存,所以必须拥有强悍的体魄和高超的剑技。而圣职者,则是充当队伍的治疗师,一旦队伍陷入苦战时,往往决定胜负的就是队伍中的圣职者是否优秀。除此之外,也有许多辅助战斗职业,比如说咒文师,锻造师之类的生产类职业。
“到了,这就是法师公会吗?”
出现在安木面前的是一栋椭圆形四层建筑,建筑顶端镶嵌着一顶巨大的黑白相间的法师帽,不时有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悬空从头顶略过,因为帽檐遮挡的缘故,安木看不到对方的性别。
接待安木的是一名身穿粉色长袍的女性,年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丰满的身材和姣好的脸颊让人感到十分惬意。
“我叫贝贝拉,你叫我拉拉就好。”
贝贝拉双手交叠,露出一副善意的微笑,如此回答道:“请你稍等片刻,这边还有一位少女和你一起进行测试,安木先生。”
不一会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原来是碧维丝,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先来魔法公会经行测试。
碧维丝有些局促的双手捏着裙子下摆,眼睛瞥向一边,小声嘀咕道:“我希望能够学一些有用的魔法,可以帮助哥哥。”
“碧维丝,没什么可害羞的,相反哥哥很高兴你能这么想。”
安木伸手摸了摸女孩火红色的长发,温柔的笑着。
“哎呀,你们看起来竟然认识,这可太好了,刚才这位小姑娘站在门口,一脸犹豫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姑娘迷路了呢。”
贝贝拉双手合十,露出十分开心的表情。
安木向碧维丝投去探询的目光,少女脸上一片羞红,头埋的更低了。
“来,两位,这边请。”
在贝贝拉的带领下,安木和碧维丝来到了一间密室中,密室中央的桌子上放置着一颗不知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透明圆球,碧维丝看起来有些紧张,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这是用于测试资质的魔法水晶球,它可以显示出受试者的修行资质,你们谁先开始测试?”
安木通过手掌感受到碧维丝此时有些紧张,他深深吸了口气,“我先来吧。”
安木将手掌轻轻放置在水晶球上,透过肌肤传来一股冰凉的气息,不一会水晶球开始散发出耀眼的蓝光。“
“恭喜恭喜,安木先生的资质为良好以上哦。”
贝贝拉眯着眼睛,鼓掌表示祝贺。
“接下来,轮到你了,来,不要怕。”
碧维丝学着安木的样子深深吸了口气,小脸绷的滚圆,一脸严肃的盯着眼前的发丝球,将两只小手放了上去。
一时间,耀眼的紫光照亮了整间密室,安木伸出头张着嘴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活像是一个父母期待着孩子的成绩如何的样子。
“拉拉小姐,我妹妹的资质如何。”
安木下意识问道。
“诶,什么……”
贝贝拉一脸呆滞的看着碧维丝,直到安木的问询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角不自觉得抽搐了一下,喃喃低语,“安木先生,这真的是你的亲妹妹吗?”
“你这叫什么话。”
还没轮到安木发火,就看到贝贝拉如一阵风一般冲到碧维丝面前一把抱住,脸蛋不停地蹭来蹭去,“小可爱,你真是法师界的小救星啊。”
“喂,拉拉小姐,我妹妹的资质到底怎么样!”
安木看到碧维丝一脸厌烦用力推开贝贝拉不断靠进的脸颊,大声问道。
“放心好了,安木先生,如果用你的资质和你妹妹的资质来对比的话,你的资质就是不入流哦。“
安木一脸黑线,这女的嘴怎么这么毒啊,“呵呵,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安木先生,请你务必将你的妹妹交给我们,她的资质很优秀,将来会是十分优秀的魔法师。”
贝贝拉抱着碧维丝不肯撒手,继续说道:“我现在必须请示总公会,请你务必做好她的思想工作。”
说着,贝贝拉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密室,留下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碧维丝很优秀啊,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法师呢。”
安木蹲下身子,伸出手抚摸着碧维丝光滑的脸颊,轻声安慰道。
“那哥哥你呢?”
碧维丝眼中含泪,撅着小嘴,抽抽噎噎的问道。
“我啊,除了学习必要的魔法之外,还必须学习其他的职业才行,毕竟哥哥的资质只是良好而已。”
“我不要和哥哥分开。”
碧维丝猛然抱住安木的腰部,大声哭泣起来。
“傻瓜,除了学习魔法之外,你不是每天都能够见到哥哥吗?”
安木看到少女哭泣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伸手将女孩眼角的泪花擦掉,“再哭可要变成小花猫了哦。”
碧维丝听到安木的话,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有些依恋的嗅着安木身上的气味,她喜欢哥哥身上的气味,好像曾经父亲抱着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