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式逃避对话什么的……难怪一提要怎么对付你,家里那帮长老全在皱眉。
试探着对对方的脸戳揉掐捏了几下,并发现对方除皱眉和哼唧几声外无其他反应后,断定对方是真的睡着,而不是装睡的纳金斯感觉有些无聊。
嘛,既然你的目的是想习惯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人,而且还已经拒不接受反对地睡死了,那我就遂你的愿吧。
从另一侧钻进被窝的纳金斯这样想道,他的身边是穿着长袖抱着抱枕,还背对着他的黑短发女青年。
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呢。
伸手在对方的脸上戳了一下后,看出对方依然不想和自己亲近的纳金斯也隔着一段距离背对着他躺好。如果不是用着同一个被窝的话,眼下的两人完全可以被看成室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上次和女性负距离交流的时间过长,外加睡前说到了那种话题的原因,旁边多了个人,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的纳金斯做了个带颜色的梦。
从花花公子的角度看,和值得回味的冲击性画面比,那个梦给人印象是良好的触感。温软的手感、合适的大小、带着潮气的吐息……即便没什么具体画面,这个梦也足够旖旎了。
但渐渐的,肆意揉.捏着那个带有尖端的温软圆润物体的纳金斯感到了不对劲——以梦的标准来看,这手感真实得有点儿过头了。
于是,当意识到什么的纳金斯睁开眼睛时,他看到的是一副始料未及的画面——
原本背对着欧文尔躺下的自己不仅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还把欧文尔抱到了怀里。
至于被自己抱住的欧文尔嘛……此时的对方依然背对着自己,但胸前的抱枕不仅被扔在一边,取而代之的还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对方睡衣里的手。
换言之,梦中的自己所**的女性肢体不仅是真的,还是不想和他亲热的伪郎女王的。
这一定是梦。
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纳金斯这样想道。
那家伙过来时的睡衣领口可是系好的,就算手指再怎么灵活,我也不可能在睡梦中把那个领结打开,更不可能就这么把手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
像是要打破他的妄想似的,目光游移的纳金斯看到了床头小桌上的领巾,从摆放位置看,它应该是欧文尔在自己没注意到时候解下来的。
冷静,就算这能解释领口的问题,也解释不了直到成年都还是个平板的她突然有了这种至少C杯的尺寸的问题,所以我一定还是在做梦,一定是这样。
找完理由后,又捏了几把,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的纳金斯打气似的掐了自己一把,生疼。然后又揉了一把对方的前胸,体积可观的温软。
这一刻,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认识已经跟不上版本了的纳金斯终于明白对方几天前那个表情的含义了。
几天前,已经把自己收拾好的纳金斯正在欧文尔的房前等着看热闹。当不仅换上了长裙,还被女仆们好好打扮了一番的女王打开房门时,他的视线被对方的前胸吸引了。
在他的印象中,素颜已经算能打,化妆后更胜一筹的欧文尔硬件方面的唯一缺点就是那不亲自动手感受就不敢断定性别的残念乳量。但此时此刻,对方本应残念的前胸却有了肉眼可见的体积。
把对方这从平原到丘陵的变化归结为垫了东西的纳金斯第一时间评价说我们的女王陛下怎么突然有了这种虚荣心,听到这话的对方一脸听不懂他在说啥的困惑。
按照他对对方的了解,当时的他把这反应归因于这是仆人们的自作主张。
不过现在看来,对方的反应应该是“欸,我除换了身衣服外什么都没做啊”。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啊……
作为唯一一个关系亲近,但不仅没有获得被伪郎女王随时放进房间的资格,对方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还一直穿着那套遮掩身材的装备,以致结婚快一年了还不知道对方已经发育到这种程度了的亲王边悲愤地在心里吐槽边无意识地继续揉.捏对方。直到对方发出几声不适的闷哼,他才意识到自己手还没收回去。
完了。
感觉对方被自己弄醒了的纳金斯闭眼装死。至于为什么不顺便把手从对方衣服里抽出来嘛……和这种无异于不打自招的行为比,伪装成无意识的意外更好。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意外,如果他既没察觉到不对又没醒的话。
我也不想这样,干出这事的是我的手不是我。所以下手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儿,起码别打脸。
当闭眼装死的纳金斯感觉到对方在动时,他在心底这样祈祷道。
可除动了一下外,疑似被弄醒的对方没有任何行动,甚至连自己那不听话的手都没碰。
呃……难道她在等我自投罗网?
急于知道情况如何的纳金斯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发现除从背对变成正对外,此时的对方还是一副睡得正熟的样子。
没醒?不,说不定是在装睡。
于是,认定欧文尔是在看着自己表演的纳金斯提腿轻踢了她一下,处于睡眠中的人有点儿小动作很正常。
受了这一脚的对方毫无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真沉得住气的啊,既然如此……
胆子逐渐变大的纳金斯又开始对对方的前胸动手,反正迟早要挨打,油这种东西能揩一点儿是一点儿。
可即便是被自己把玩到呼吸潮热尖端发硬,甚至像被撸舒服的猫一样从嗓子里发出呜咽,被自己仗着睡觉人有小动作很正常这点使劲骚扰的对方也没有半点儿要睁眼的意思。
数次验证后,发现自己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的纳金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此时的欧文尔所处的是一种意识不清醒,但能感觉到外界刺激,也能对刺激作出一定反应的状态。
至于醒来后的她会不会对这些刺激有印象嘛……婚前经常混迹于酒馆等场所的纳金斯曾见人用过一种无色无嗅、能既让服药者失去意识,同时又不会让服药者毫无反应的药。
虽然那种药的有效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欧文尔服药到现在的时间也早已超出这个范围,但表现出的症状却类似到足以肯定是那种药物。考虑到她所服用的助眠药都出自庇俄斯做之手,有这种时间上的偏差也不奇怪。
无论被做了什么,从昏睡中醒来的服药者对药效期间发生的事都完全没印象,醒来后的欧文尔八成也会记忆缺失这点是可以预见的。
由于不知道有什么效果,除看着下药人把已经步履不稳的姑娘扶走外,第一次见人用那种药的纳金斯什么都没做。
但后来,当他的狐朋狗友们兴致勃勃地向他推销,并撺掇着他也加入时,花花公子不但拒绝,还难得正经地让他们在公开道歉并赔偿受害者损失和被做掉中二选一。
“不管是单纯的只走肾还是走肾的同时走了心,419都是要靠实力的。”
事情告一段落后,难得正经一把的花花公子这样总结道。
“心仪的猎物应该用美貌晃晕、用情话哄晕、用财富砸晕。至于那种靠酒精迷.药趁人之危,以及二话不说暴力硬来的,不要说是绅士,就连禽兽都会耻于与之为伍。”
不过和目前的状况比,这些都只是题外话。
真是个诱惑力十足的大好机会啊。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有睡前吃药的习惯,我都要以为这是有人故意的了。
不仅把伸进对方衣服里的手收了回来,还替对方系好领巾理顺发丝,末了还在对方额头上降下一个晚安吻的纳金斯这样想道。可能是因为觉得不舒服,对方在被系领巾时皱了下眉。
不过不管是不是故意,我都不会趁人之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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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某个聚集着若干扑街兼沙雕网友的水群
屑咸鱼(发截图):我感觉我好像不会写车
沙雕网友一:尖端温软圆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内心:你吵到我眼睛了):和飙车比,我可能真的更适合搞笑